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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母報仇,萌娃炸翻渣爹婚禮現場!》第121章 趁機吃她豆腐

第121章 趁機吃豆腐

    霍北梟在沐晚晚即將滾落樓梯,撞到桌角的時候,接住了

    沐晚晚滾的腦漿都快攪一團了,暈暈乎乎的睜眼,就看到了霍北梟放大版的俊臉。

    即便虛弱不堪,也用盡了力氣將他推開,“別我,走開!”

    都這樣了竟然還想和他逞能?

    此時的沐晚晚衫不整,的領口因為臺階的連續剮蹭,幾乎敞了開來,出大片的雪白

    霍北梟黑眸微暗,手中卻用力將人抱得更,溫熱的著沐晚晚,那炙熱傳到沐晚晚的上,幾乎燙進了的心扉。

    沐晚晚不由得小臉泛紅,掙紮著想要掙,頭頂卻傳來男人清冽的嗓音。

    “別。”

    霍北梟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人一番,見沒什麽大礙,才鬆了口氣,可目仍舊不自覺地定在的脖頸,幽邃深沉。

    沐晚晚注意到了他的目,這才驚覺自己領開了,臉上的紅眼可見的速度暈開。

    “狼!變態!”

    竟然又趁機吃豆腐!

    沐晚晚用更大的力氣掙出了霍北梟的懷抱,低頭避開了男人炙熱的眼神。

    而這時,應蕾也被匆匆趕來的沐列品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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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人半路攔住算是結結實實摔了一跤。

    妝容被蹭掉了一塊,出了裏麵皺紋橫生的,長長的假睫也掉了一個,看上去醜陋又狼狽。

    沐列品第一次看到這麽不麵的模樣,眼底流出了一抹嫌棄,想抱人的手,轉了一圈又收了回去。

    他轉頭,不悅的目瞪向沐晚晚,“怎麽回事?”

    沐晚晚可不慣著他,著蹭破皮的手肘,淡淡道:“問。”

    沐白率先喊道:“是沐晚晚,是將媽媽推下了樓梯!”

    的心裏有些張,麵上卻裝作無比惱怒的模樣。

    剛剛跟在霍北梟後出得門,本沒有看到們掉落樓梯的前因後果,但就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將髒水潑到這個賤人的上!

    應蕾此時也反應了過來,立刻和兒狼狽為

    “是啊,我剛剛好心勸吃點東西再走,沒想到竟然反手把我推下樓梯。”

    微仰著臉,讓沐列品能夠一眼看到眼底的淚花,因為哭泣而微微抖,一副求著沐列品為做主的模樣。

    好家夥,一招鮮吃遍天是吧。

    沐晚晚眼底劃過嘲諷,真是厭極了應蕾這幅模樣。

    小時候,隻要這個人擺出這個姿態,沐列品就會像是著了魔一般,不分青紅皂白地責罰他們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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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次,顯然也不例外。

    沐列品一下就信了的話,氣得崩了他慈父的人設,直接朝沐晚晚怒吼道:“你這個逆,竟然這麽的沒有禮法,手段又這麽的狠毒!看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地管教管教你!”

    說著,他揚起手就要朝沐晚晚的臉頰上打去,可手剛揮到一半,他的前就出現了一個極為高大的影。

    手更是被他牢牢地握住,彈不得。

    霍北梟冷冷的眼眸看著沐列品,他天生自帶一矜貴人的氣場,震得沐列品一下噤了聲。

    沒用的東西!

    應蕾心中暗罵了一聲,用更悲憤的語氣喊道:“列品,你難道就這麽算了嘛!可是差點要了我的命啊!”

    眼見沐列品依舊猶疑不決,更是添上了一把火,指向沐晚晚手中的發簪,“把我推下樓,為的就是奪走這個發簪!”

    沐列品順著的手指看去,皺起眉。

    很悉,看起來也很貴重,男人的臉瞬間變得難看,“沐晚晚,怎麽能小隨便拿別人東西,快把東西還了!”

    

    沐晚晚眼底的憤怒凝結了一塊寒冰。

    地攥著手中的發簪,用力大到指節都微微抖,“這是我母親的東西,我隻是代母親拿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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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個人的?

    沐列品皺起眉,沒有說話。

    沐晚晚看著麵前沉默的父親和貪得無厭的應蕾,怒意幾乎化為巖漿。

    人怎麽能這麽不要臉?

    一個忘記了母親,縱容小三霸占母親的,一個被發現了竟然還恬不知恥地說是自己的東西!

    了手,翠綠的翡翠染上了手心的溫度。

    不論如何,絕不能讓他們奪走母親的東西!

    沐綠染此時又跳了出來,虛偽地打著圓場,“晚晚妹妹,你是不是記錯了,媽媽怎麽可能拿東西,肯定是你記差了。快點給媽媽道個歉,把東西還了。”

    “晚晚,我不會怪你的。”

    應蕾低頭用手絹抹去本就不存在的淚花,假裝大度道:“阿姨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可如今我們已經是一家人,我也是你的母親,無論你怎麽樣,我都會原諒你了。”

    沐晚晚的眼眸如一汪幽潭,閃著駭人的瀲灩,“我再說一遍,你不是我母親,也不配!”

    憤怒看著麵前配合默契的兩人,記憶又回到了媽媽離世後的那些個瞬間。

    在那時,們也常常這樣一唱一和地給哥哥和下套,每一次沐列品都會站在們那一邊,對無辜的他們厲聲斥責。

    而每每,和哥哥都隻能在沐列品的責罵聲中,看著們母的得意目

    們的招數和曾經小時候如出一轍。

    曾經是太小太懦弱。

    如今,早已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沐晚晚了!

    垂下眼皮蓋住眼底的憤恨,再次睜眼時,已是滿眼的清明,一笑,語氣中滿是嘲諷,“你說這是你的發簪,可有證據?”

    應蕾被突然的轉變嚇了一跳。

    這賤人以前不是綿綿的子,怎麽氣勢突然變得這麽驚人了?

    張了張,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有些磕磕絆絆地開口道:“我……我當然有證據,發票我都還留著呢。”

    “好啊,那不如拿出來看看?”

    這下,應蕾頓時啞然無語,這發簪本就是留下的東西,哪會有什麽發票。

    “差不多行了,別鬧了。”

    這時,回過神的沐列品也板著臉道:“這就是蕾兒的東西,要什麽證據?”

    “是啊,而且這都這麽多年了,發票早就扔了也不一定,哪裏還找得到。”回過神來的沐白也立刻附和道。

    “……”

    好恨!

    一瞬間,沐晚晚在了孤立無援的境地,就在心冷絕的時候,後傳來男人漫不經心的沉聲——

    “沐太太,這不是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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