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讓你不談的呢?”
秦苒真是服了石月清了:“雖然石門沒有弟子,但你去了北城啊,平日里在醫院照顧睿,那醫院醫生護士還了嗎?”
石月清笑:“醫生和護士都不,就是......沒有合眼緣的?”
“那就是緣分還沒有到。”
秦苒大大咧咧:“緣分到了,你就是擋也擋不住的,慢慢等你的正緣吧?”
石月清:“......”看吧,這就是大師姐,明明年齡比他小,可人家看問題啊,說話啊,就是比他很多。
走進院子里,發現很多師弟都在各忙各的,石月清說大師兄帶著兩個小師弟去集上采買去了,估計也快回來了。
而師傅在院煉藥,這段時間師傅心不好,不就發火,煉藥得效果也不佳,昨天還把煉藥的鍋給燒壞了。
秦苒聽到這里覺得不對勁,忍不住問了句:“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石“況我也不知道,因為我也是春節前兩天才回來的。”
石月清朝院看看,然后刻意放低了聲音。
“不過聽大師兄說,鎮上來了一個葉惠的人,在鎮上住了兩個月左右,一直在打聽師傅的住,直到春節前兩周才離開。”
“葉惠?”秦苒皺眉;“葉惠是誰啊?”
石月清笑:“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但大師兄說這個人對師傅甚是執著,居然在鎮上租了房子住下來,而師傅卻一再告知,任何人不能把他的信息出去。”
“那葉惠是從哪里來的呀?”
“聽大師兄說,好像是從帝都來的。”
秦苒怔了下;“哦,那有點來頭啊?我問問端木笙知不知道這號人?”
秦苒拿起手機給端木笙發信息:「秦苒:端木笙,你聽說過葉惠這號人嗎?」
端木笙信息回得很快:「端木笙:.......」
「秦苒:看不懂你的省略號,啥意思?」
「端木笙:師傅前妻。」
「秦苒:別廢話,我師傅沒結過婚,連現任妻子都沒有,哪里來的前妻?」
「端木笙:大意了,你和我不是一個師傅。嵇老師前妻。」
「秦苒:明白了。我問一下度娘,葉惠的份。」
「端木笙:你問我就可以了呀,問什麼度娘?度娘能有我清楚?」
「秦苒:那你說。」
很快,端木笙就把葉惠的簡歷發了過來:葉惠,華/夏中醫協會會長葉長寧的兒,葉長寧雖然是中醫協議的會長,但他的兒卻學的西醫,在二十五歲那年嫁給嵇真為妻,不過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和嵇真離婚了,現在是單人士一枚。
端木笙給的信息很簡短,不過卻極炸,因為不管是葉長寧這個名字,還是中醫協會會長這個份,都是秦苒早就如雷貫耳的。
學中醫的,怎麼可能不知道中醫協會的會長之名呢?
更何況,當年把石鐵趕出北城的兩個罪魁禍首,一個是嵇真,另外一個就是葉長寧了。
這人向來不打探別人的私事,以至于都不知道,嵇真居然是葉長寧的婿?
不,現在應該說是前婿了。
只是,嵇真和葉長寧,這算起來,結婚也二十幾年了吧?
這婚早不離,晚不離,偏偏在幾個月前就離了呢?
同一時刻,北城。
端木笙給秦苒發完葉惠最簡單的資料后,即刻就給嵇真發了信息。
「端木笙:師傅,剛剛大師姐發信息給我,打聽前師娘的信息?」
「嵇真:嗯?不知道葉惠?」
「端木笙:大師姐在這方面是馬大哈,又向來不打聽別人私事,居然都不知道葉惠是你前妻,更不知道是葉惠是葉老的兒。」
「嵇真:......果然是石鐵教出來的,心思全都在專業上了。」
「端木笙:只是不知道為何突然打聽葉惠的消息?」
「嵇真:誰知道呢?估計要問自己才知道了?」
話是這麼說,但嵇真其實多猜到一點,因為他聽說葉惠去石門小鎮租了房子。
當然,葉惠要上班,不可能整天住在石門小鎮上,但有假期就會過去,由此可以看出,葉惠還沒找到石鐵?
而秦苒今天應該到石鐵那邊了,應該是聽人說起這件事,于是便向端木笙打聽。
只是,不知道秦苒在知道葉惠是他的前妻,然后又是石鐵的前友時會怎麼想?
事實證明,嵇真想多了?
秦苒在這方面向來是一筋,端木笙告訴葉惠是嵇真的前妻,是葉長寧的兒,也就只知道這麼點事兒,沒去想,葉惠可能是石鐵的前友一事。
秦苒把葉惠的份跟石月清說了一遍后:“估計是葉長寧知道我是師傅的徒弟,對師傅懷恨在心,現在讓他兒來打探師傅的消息。”
石月清卻覺得這個邏輯多有些不通:“如果真是葉長寧還想害師傅的話,他沒必要派他兒過來啊?他手下沒人了嗎?”
“師傅和嵇真都曾是葉長寧的學生,那師傅和葉長寧的兒應該也是師兄妹關系才是。”
秦苒繼續分析著:“葉長寧一定是想再把師傅騙去北城,派自己的兒,師傅曾經的師妹,打牌,這不是最快的捷徑嗎?”
石月清恍然:“對哦,還是大師姐你腦子好使,我怎麼就想不到這一點呢?”
秦苒笑:“得,別拍馬屁,因為你之前不知道葉惠的關系嘛?”
石月清點頭:“也是,不過好在咱師傅聰明,已經猜到了那葉惠的來意,所以暗地里已經阻止了大家傳出他的住,而他也堅決不去鎮上,這樣避免和那葉師姑見面。”
“啥師姑啊?”
秦苒玉手一揮:“師傅都被葉長寧逐出師門了,哪來的師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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