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再看了看劉酒鬼臉上的神。
薛海雖然不怎麼喝酒,但是此時一看劉酒鬼那被酒饞的樣子,就知道劉酒鬼肚子里的酒蟲早就不了了。
不過還真別說,這煮酒煮出來的香氣讓人聞了還真是有種沁人心脾的覺。
“劉師傅,你放心,只要你能把這鍋子酒給我釀出來,從今以后,你的酒,我薛海全包了!你想喝什麼喝什麼!想喝多喝多!”為了讓劉酒鬼在最后這兩天的時間里制自己肚子里的饞蟲,薛海許諾道。
“薛老爺,您這話可是當真?”聽見薛海那話,劉酒鬼立馬來了神。
“當然當真!”薛海回答道。
“那我要是想喝太原府的杏花村酒,薛老爺也肯為老酒鬼找來嗎?”見薛海答應的如此爽快,劉酒鬼有些不信道。
“哈哈哈~只要你把最后這兩日守好,別說是太原府杏花村的酒,就是當今圣人珍藏的酒,我也能為你弄來!”見劉酒鬼不信,薛海隨即大笑道。
聽見這話,劉酒鬼的神頓時嚴肅了起來,這個世界上,除了朝堂之上的那些王公大臣們有機會能喝到皇帝珍藏的酒之外。
普通的小老百姓別說喝到皇帝的酒了,就是見上皇帝一面也難啊。
這樣真是能夠喝到皇帝的酒,對于劉酒鬼這樣的小老百姓來說,那可真的是夠他,夠他兒子,夠他孫子吹上三輩子了。
而且劉酒鬼也相信薛海說的話不是騙他的,因為前幾天長孫無忌來宣旨的時候,劉酒鬼坐在酒坊門口是親眼看見的。
“既然薛老爺您都這麼說了,那我老酒鬼現在也就表個態,從現在起,這酒坊里的酒,我老酒鬼保證,絕不會私自打開,更不會放出一點兒來喝了!若是有違此誓的話,就讓我老酒鬼不得好死!”
隨后,為了能夠喝到薛海所說的酒,老酒鬼當著薛海的面起了一個毒誓。
“好了好了,只要你能保證我這酒的整個釀造過程不出一點兒差錯就行了,沒必要起這麼毒的誓。”見老酒鬼這麼認真,薛海趕笑著擺了擺手。
……
隨后,在接下來的兩天里,除了每天定時進酒坊去查看一下煮酒的況之外,劉酒鬼是無論白天黑夜都在酒坊外面,絕不往里面走一步。
“老爺,剛剛劉酒鬼傳來話說,再有半個時辰,那鍋子酒就可以出鍋了!”
兩天之后,薛海正在后院的一棵大樹下乘涼,薛二走過來輕聲稟報道。
聽見自己等了十天的茅泰酒終于要出鍋了,薛海了惺忪的睡眼,一個翻從躺椅上起來,抖擻了一下神。
道:“十天了,這酒終于釀好了啊,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味兒~”
雖然薛海這次釀酒的整個過程是嚴格從系統商城里兌換出來的釀酒程序和工藝來作的,但對于第一次釀酒的薛海而言,結果到底怎麼樣,還真不清楚。
“是啊,十天過去了,老李離開咱們府上已經一個多月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薛海那話說完,薛二突然在旁邊沒來由的來了這麼一句。
本來這兩天忙著水泥路和釀酒的事,薛海沒怎麼想起李世民,結果薛二這時候這麼一提,讓薛海一下子又想到了李世民已經離開了那麼久了。
“怎麼?你想老李了?”薛海問道。
“老爺,這老李怎麼說也是和咱們在一塊兒待了那麼久,而且他這人說話也隨和,不像他的那幾個兄弟,要麼脾氣暴躁,要麼就是格古怪的。
而且他在府上掌管賬房也有一段時間了,打的道也多,現在他走的這一個多月您又不請新的賬房先生,所有事都在我一個人的上,江河又要照顧縣里夜香所的事。
您說,我能不想他嗎?”薛二說著說著就就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再說了,前兩天我可是聽江河說老爺您想找孫老三打聽老李家的事兒,可后來孫老三走遠了,老爺您當時的那個后悔喲。”
“難道老爺您就不想老李嗎?”薛二說完,又跟著在后面問了一句。
兩人這麼一說一問的,一時間,竟然讓薛海有些傷起來。
搖著頭,嘆著氣,道:“老李在長安也是做生意的,這次回家理事都一個月了還沒有回來,我想應該是他們家的生意出了什麼問題吧~”
“又或者~老李今后都不會回來了~”
……
薛海這話說出口,和薛二兩人皆是不約而同的沉默了起來。
……
“東家!某,這不是回來了嘛!”
就在薛海和薛二兩人在后面因為李二可能不會再回來而沉默之時,一道悉的聲音傳來。
后院門口,李世民還是穿著離開時穿的那布服,整個人看起來比離開的時候要消瘦了許多,胡子也多了起來,臉上卻是掛著久違的笑容。
聽見李世民的聲音之時,薛海和薛二兩人皆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的錯覺。
可當抬頭看見后院門口站著的真的是李二的時候,兩人都有些驚訝,愣住了。
“我的個去,老李,你這段時間死哪兒去了,你還曉得回來啊!”
良久,薛二率先興的吼了起來,一下子沖到李世民跟前,拍打兩下李世民的肩膀,然后給李世民來了一個久別重逢的大擁抱。
看見這一幕,薛海突然覺得有些怪怪的,可就是說不出來哪里怪~
“東家,某回來了!”
與薛二擁抱慶祝了一番之后,李世民來到薛海跟前,笑著說道。
這時,一直想著李二回來的薛海,臉上卻是沒有一點兒笑容,兩眼直直的盯著李世民。
深吸一口氣之后,薛海冷著臉,問道:“你還知道回來?你知道你是我府上的家丁?你還知道你走的時候穿著的是我府上的服?
你知道不知道你再過兩天要是還沒回來的話,我就要去府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