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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嫂難為,瘋批反派他只想當戀愛腦》第119章 病嬌反派已上線

二人穩穩落在屋頂上,晏殊雙,手臂依舊死死勾著江辭。

江辭角輕揚,俯耳邊低語。

“嫂嫂膽子這麼小?”

晏殊不服氣的松開了他:“才沒有,我是第一次會在空中飛,一時有些不適應而已。”

切,不就是會輕功嗎?

有什麼……

好吧,的確了不起!

江辭眼底含笑:“坐這里等我一會兒。”

話落,他飛而下。

晏殊不知江辭去干什麼了,只能小心翼翼坐下等著。

雙手托腮,默默的欣賞那明月。

舉頭明月、低頭思故鄉啊。

雖然二十二世紀沒有了親人,但還有三五好友沒來得及告別,還有的異能,苦心修煉了多年,最終就因為熬夜看了本小說穿書了,現在這副子弱的很,別說驅異能了,連之前學的散打、跆拳道也只能勉強使出七分力來。

“嫂嫂在想什麼?”

“在想我這個年紀再練輕功可還來得及?”

江辭走到旁坐下,目上打量了幾眼。

“有些難,輕功需從小練起,且要吃很多苦頭,嫂嫂滴滴的,怕是吃不了這份苦。”

晏殊脯,不服道:“我哪里滴滴了?”

江辭被那不服氣的小模樣逗笑了,一時也不好再打擊

“是我說錯了話,嫂嫂莫氣。來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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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辭打開食盒,里面一只香噴噴的荷葉

晚上還未吃飯,聞到香味兒頓時勾起了晏殊的食

“你去買的?”

江辭眼神微閃,遞了一小壇酒過來。

“荷葉配桃花釀。”

晏殊開心的手接過,拔開塞子仔細嗅了嗅。

“好香啊。”

雖然不懂酒,但聞到壇中酒后一曼妙純香撲鼻而來。

江辭將自己手里那壇也打開:“嘗嘗看。”

二人了一下,晏殊昂起頭輕吮淺嘗,香氣四溢,在齒間久久留香。

“微辣中帶著一甘甜,好喝。”

江辭也喝了一口,深眸微彎,笑意盈盈的看著

“這是林大夫珍藏許久的佳釀,他一直舍不得喝,今日就讓我們幫他嘗嘗吧。”

晏殊:……

所以這是林大夫的酒?

雖然有一點點負罪,但這酒真的很好喝,尤其是搭配著荷葉一起,有酒有景,好不快哉。

沒一會兒就喝上頭了,晏殊晃了晃空了的酒壇子。

“沒了?這壇子有點小啊,還沒……還沒喝夠呢。”

江辭單手撐著頭,姿態慵懶地笑看著

“嫂嫂醉了?”

晏殊眨了眨眼,逞強的搖頭:“怎麼可能,我的酒量可是……可是很厲害的。小叔啊,你別,怎麼覺眼前有三個你?”

江辭低笑一聲,看著面若桃花、醉眼迷離的模樣,著實想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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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江辭有這個念頭時,手已經先一步上了細膩的臉頰。

晏殊迷離的晃了晃頭,一把握住了江辭的手。

你別……別。”

晏殊此時已經困得不行了,覺腦子在不斷打轉,只想找一個地方靠著睡一覺。

當江辭靠近時,便順勢靠在了他的肩上。

“別,讓我瞇……瞇一會兒。”

江辭湊到耳邊低語:“我不,嫂嫂想做什麼都可以。”

晏殊閉上眼睛,整個人覺舒服多了。

江辭低下頭專注的看著懷里的子。

“嫂嫂想家嗎?”

“家?當然想啊。”可是再也回不去了吧。

江辭眸微沉:“想回去?”

晏殊在他懷里輕輕點了點頭,像一只乖巧無助的貓兒。

江辭心突然涌起一貪婪,在一點點吞噬著他。

他輕的將額前的碎發勾到耳后,細膩如玉的臉龐。

俯下湊到的耳邊,低沉的嗓音帶著蠱

“小狐貍,我不管你是誰,接近我有何目的,是你先招惹了我,既然招惹了我,就算你所做的一切只是演戲,你也要老老實實給我演下去,不然……我會生氣。”

他緩緩湊近紅潤的,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

心滿意足的揚起角。

“真甜!”

院子里一陣吵鬧聲打斷了此時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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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辭冷眼朝院掃去,林大夫正拿著撣子滿院子追著文財。

“臭小子,又喝我的酒,還敢吃獨食?老子買的荷葉一口都沒嘗到,全進你小子肚子里了,今天我非打斷你的狗不可!”

文財一邊跑一邊躲避林大夫的攻擊。

“師父,這次真不是徒兒干的,那荷葉徒兒可是連看都沒看到啊,您真的冤枉徒兒了。”

林大夫跑的氣吁吁,扶著老腰深吸了幾口氣。

“你小子別想……別想騙老子,之前你喝了老子多佳釀?老子念在師徒分一直沒和你計較,這次竟然敢把老子珍藏已久的桃花釀給喝了,老子只有那兩小壇自己都舍得不喝啊。”

文財委屈死了,他哪里敢喝師父最寶貝的桃花釀啊,那不是找死嗎?

“師父,這回真不是徒兒干的,您要不再去問問其他人?這院子里又不是只住著咱們倆人啊。”

江辭抱著晏殊飄然落下。

“別找了,是我。”

林大夫神一怔,朝江辭看去,目隨即又落在了江辭懷里的晏殊上。

心道:這小子有問題啊,大半夜不睡覺和自個兒的嫂嫂跑去房頂上喝酒?

孤男寡的,這……莫不是看對眼了吧?

林大夫后知后覺地沉思了一會兒。

江辭徑直朝客房而去。

“今日的酒先欠著,下次幫你從魏釗那里要幾壇好酒回來。”

林大夫頓時眉目舒展開來。

“好說好說,飲酒傷,你子骨剛好一些,切不可貪杯。”

“我有分寸。”

話落,江辭便進了屋

文財慢慢移到林大夫邊,一臉委屈道:“師父,徒兒就說您打錯人了。”

林大夫瞪了他一眼:“臭小子,就算這次不是你,之前老子酒窖的酒是不是你?立刻給我滾去藥鋪切草藥去,切不完不許睡!”

冷哼一聲,林大夫拎著自己的小酒壺就出了門去。

江辭將晏殊放在床上,幫了鞋子,便靜靜坐在床邊注視著睡中的

直到門外傳來一聲輕咳,他方才收回目,將薄被輕輕蓋在上,隨即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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