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走了。”
涂然也確實沒想久待。
主要是白逸傷勢剛好,還需要問下他一些細節。
畢竟那個東西是逃了,不是弄死了。
當務之急,還是需要除掉那個怪重要。
但謝南城不知道這些。
他以為,是自己態度冷淡,涂然才馬上要走的。
心里是很濃濃的不舍,但卻也開不了口繼續留。
“食盒,你不帶走?”他沒話找話。
“那個我很多,不拿了。”
“但是需要你自己刷干凈,放在冰箱里。”
“下次有好吃的,再給你拿。”
謝南城心里一暖,本想拒絕的話,也沒說出口。
甚至沒舍得說一句,以后不要再送了,他真的就小小的自私了一下。
“宵夜很好吃。”
“很謝你。”
他是真心的說這番話。
謝南城最近食都不太好,吃什麼都不香。
今晚的一碗菠菜蛋面,真是讓他夢回從前。
“不客氣。”
涂然笑了笑,此時已經換好鞋,準備開門。
“你……”謝南城猶猶豫豫。
涂然回過頭,“還有事?”
“我送你吧,太晚了。”
“不用,你休息吧,你一來一回,天都亮了。”
“早點休息,你看起來很憔悴。”
“那……行吧,那你注意安全,慢慢開車。”他也不敢說太多關心的話,只能控制控制在控制。
“嗯,我沒事。”
涂然開門按了電梯,很快就下了樓。
謝南城卻跟個小孩似的,猛地跑到客廳的落地窗前。
著樓下,的必經之路,然后像個窺者一樣,小心翼翼的觀。
很快,涂然的影出現在雪中。
外面的大雪還在下。
但下雪的時候是不冷的,甚至覺得有些浪漫。
滿慢的穿越小區的路,一直到了大門口。
那抹悉的影,也消失不見。
涂然走了。
謝南城有淡淡的失落。
但同時又有了許久未有的滿足。
他知道,今天是主來找他的。
就算沈園那位知道,也不算是他不遵守承諾。
想到這里,他決定今晚早些睡。
至今晚吃到了做的面,過的很愉快。
涂然回來的時候,沐婉君還沒有睡。
一直等到涂然回來,安然無恙,才去收拾睡下了。
涂然這里現在員工比較多,客臥卻比較。
沐婉君臨時跟涂然在一張床上,但卻覺得很有意思。
這種跟閨在一張床的快樂,還是第一次。
涂然則耐心的跟白逸討論一番細節后,才回到房間來。
此時們都洗好澡,換上睡,準備休息。
兩個人躺下后,也神百倍。
面對面的看著。
“你剛剛去看謝南城了?”沐婉君問。
“嗯,給他送了一碗面。”
“靠,這麼遠就送一碗面?就因為他的一個贊?”沐婉君不解。
“不,那是他最喜歡吃的東西。”
“好吧好吧,搞不懂你倆了。”
“白逸說什麼了,你覺得那東西是什麼?”沐婉君對這些玄學的才興趣。
“不好說,聽形容像是了氣候的魁或者魃。”
“也就是低級的僵尸。”
沐婉君馬上否決,“不可能,這種東西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的,這最需要幾十年的天地日月華,還需要再養尸之地。”
“這道士才死幾日。”
“絕無可能為那種東西。”
“但戰斗力確實驚人,白逸他們差點全軍覆沒。”涂然說。
沐婉君嘆,“這小子命好,能讓你去相救,否則……他們這群人全部都要死。”
“這些人應該給你建廟。”
“別鬧,這不值一提,白逸也算是我朋友,我不能看朋友死。”涂然不覺得自己做了多麼偉大的事,只是覺得舉手之勞。
“其實這件事的關鍵我覺得應該在于陶金龍……他們幾個的死,都是被陶金龍還后尸變弄死的,那麼也就是說,陶金龍才是關鍵。”沐婉君說。
“但陶金龍和家人的尸已經火化,找不到蛛馬跡了。”
“確實,所以……我還是懷疑……那個神病院里……陸萱兒,我那瘋狂的小姑子最可疑。”
“罷了,明日我去會會。”沐婉君說。
涂然臉大變,“千萬別,我怕你有危險。”
“放心,我不招惹。”
“我反而跟示好。”
“我帶著陸之昂一起去,有他哥在,也不會發狂的。”
“那個陸萱兒最會裝了。”
“我倆訂婚這幾日,幾乎每天都跟陸之昂的母親視頻,那乖巧的勁頭,我看著都麻,但也滲人。”
“嗯,那你注意,千萬別刺激到。”
“現在屬于敵在明我們在暗。”
“而且我覺得陸萱兒上很多不對勁的地方,但我還沒有任何頭緒。”涂然不止一次的懷疑,陸萱兒早就被什麼冤魂附了。
但有時候,又覺不到上有任何的氣。
反而跟正常人的磁場倒是一樣的。
這就像個謎團一樣,似乎也想尋找答案。
“嗯,放心吧,我有分寸,對了,逃竄那個東西……怎麼辦?”沐婉君知道,那東西越來越危險了。
今晚雖然被涂然重創,但到底沒死。
明晚深夜,不知道還會不會出來殺人,這才是當務之急要解決的。
“天亮后,我會想辦法追蹤的。”
“所以你明日去拖住陸萱兒也好,免得手腳。”涂然說。
“好,那就這樣,分工明確。”
“睡吧。”
說完,沐婉君打了一個哈欠,翻就秒睡了。
這姐妹睡眠出奇的好。
沒多久,就開始打起了呼嚕。
雖然聲音不大,但看起來睡得好香。
次日清晨
最先得到的消息是,白逸被停職了。
一早上,就有警察局的人找到這里,來通知。
白逸今日看起來回了一半,已經比昨日半死不活好太多。
本來也是要離開暮云齋的。
但這停職的消息,簡直就是當頭一棒。
“誰說的?”白逸一怔。
“不是咱們領導的意思,聽說是廳長發的話。”
“我爸?”白逸一怔。
“咳,正是。”
“什麼意思,我回去問問他。”
白逸氣呼呼的穿好服,跟著小警察就往出走。
臨走還不忘謝涂然。
“大恩不言謝。”
“以后,你看我怎麼做事,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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