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躺在床上,各懷心事。
霍曜將攬在懷里,說話間噴出的熱氣灑在他的耳畔旁:“你還沒有看到過媽吧?”
溫釀說:“是的。”
嫁給霍曜的時候,他的父母就已經離婚了。
只聽說,霍曜的母親在離婚之后就定居在了國外,后來霍硯山的事業也跟著發展到了國外很回國。
也因此沒有到過什麼婆媳之爭上的困擾。
霍曜說:“下個月我媽會回國來一趟老宅,你到時候一起吃個飯吧,我想應該會喜歡你的,跟你一樣,其實都是普通家庭出生的人。”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
明明知道霍曜不是這個意思,可心里還是忍不住的想。
溫釀的微微一僵,“所以,你心里也覺得我的出生不能在事業上幫你是不是。”
從前不是這樣一個人,本不會在乎這些,從不追名逐利,可現在卻變了這樣。
這段時間到的委屈,到底還是影響了的心態。
霍曜在發上輕輕親吻了一下,“我不在乎這些。”
溫釀一怔,如果他真的不在乎這些的話,那他想跟葉音溪在一起,就完完全全只是因為喜歡了。
溫釀自嘲地笑了笑,這個答案也并沒有讓他好多。
“不管答案什麼,都不會是我想要的。”溫玉喃喃自語道。
“什麼?”霍曜不喜歡這樣傷的語氣,仿佛有一針在扎著自己的心臟,刺痛難忍。
“沒什麼。”溫釀又不愿意說了。
霍曜握住溫釀的手,輕聲說道:“我母親想看看你。”
“好,那我明天去給你媽媽買個禮吧,第一次見面,總歸要像樣一點的。”溫釀說。
“現在還是我們的媽媽。”
“嗯。”
兩人又一起躺了一會兒。
霍曜突然問道:“剛剛有沒有到手臂,疼不疼?”
溫釀垂眸,不好意思地說道:“不疼,沒事。”
“腰呢?”
因為溫釀的工作經常要長時間泡在實驗室,年紀輕輕腰就已經很不好了。
“還好。”溫釀說。
雖然這麼說了,但霍曜還是說道:“我給你。”
他掀開被子,拿了一個枕頭墊在的腰下面,一雙打手緩緩地在腰部推拿,表十分認真。
因為實在太舒服了,溫釀忍不住哼出聲來,意識到剛剛自己不小心出聲了,趕將閉上了。
霍曜輕笑一聲,“覺得舒服就哼出來吧。”
溫釀將頭埋在被子里,紅著臉小聲道:“才不要,好丟臉。”
但確實很舒服。
霍曜低靠近,湊到的耳邊低語道:“你舒服了,我也想舒服一下。”
他想怎麼舒服,難道還指自己瘸著一只手給他按嗎?
前五年,他眼睛不好,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的,溫釀每天都要用藥酒給他按。
他倒是慣了,現在自己瘸了一只手,還不忘榨。
溫釀心里雖然這麼想,卻并沒有拒絕霍曜,反正伺候他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霍曜卻又重新將攬在懷里,熱的吻上了的后頸,帶著麻的意。
手也進了的睡里面。
溫釀本來不及思考,一只手抓著他的擺,像只可憐的垂耳兔子。
“你怎麼又……”
他在耳邊吹了一口氣,語氣好像有些得意,“我年輕啊。”
一整晚,反反復復,溫釀被霍曜折騰了個遍,這一覺睡得很沉。
溫釀醒的時候,霍曜早就起床了。
洗漱完之后,溫釀下樓,發現霍曜已經將早餐做好了。
看到,霍曜眉眼舒展,一副心很好的樣子:“快過來吃早餐,肚子了吧。”
本來還不覺得,他一說,溫釀還真的了。
溫釀下樓,不免朝穿戴著圍的霍曜多看了兩眼。
他五深邃,,材修長拔,一雙桃花眼勾魂奪魄,上的線條繃而流暢,渾散發著一強烈的剛男魅力,就算是穿著居家服,圍著圍,依舊掩蓋不掉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簡直就像一尊雕塑,讓人移不開目。
他將早餐端到桌上,對著溫釀招了招手:"快點過來啊,還楞在哪里干嘛?"
溫釀這才慢吞吞走過去,坐在椅子上開始用餐。
霍曜看著那一臉害的模樣,忍不住調侃,"怎麼?你昨晚又累著你了,所以不想理我了?"
溫釀被霍曜的話弄得臉紅心跳,低語:“沒有不想理你。”
“好了,跟你開個玩笑,吃吧。”霍曜遞給一把勺子,又問,“還是我喂你?”
“我自己來。”溫釀拿過勺子,舀了一口粥。
這次很小心,每一口都吹了好幾下,才敢送進里。
霍曜被小心翼翼的樣子逗笑了。
溫釀瞪了他一眼,“不許笑,不然打你啊。”
霍曜抿住角的笑意,“好,不笑。”
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像是在哄小孩子。
吃完早餐,溫釀原本想去收拾一下碗筷,可想到自己現在只有一只手能用,不得不作罷。
霍曜很自然的站起,收拾起碗筷。
他一邊收拾一邊說:“溫釀,要不我們圓了的心愿怎麼樣?”
“什麼?”溫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疑地看向他。
“要個孩子你覺得怎麼樣,要是懷上了我們就不離婚了。”
溫釀一怔,不是沒有這樣想過。
不想看到失的樣子。
可是,是想想就知道行不通,孩子不是玩,也不是為了為了滿足誰的心愿而降生到這個世界,他是一條鮮活的小生命,他來人間的意義,不能是因為這樣的理由,那樣對他太不公平。
而且,在之前的五年時間里,一直做措施的是他,不想要孩子的是他,提離婚的也是他。
明明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現在他忽然又說不離婚了。
溫釀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那你以后能離葉音溪遠一點嗎,不見可以嗎?”
霍曜聞言,停下了手中的活,看著,“不好,又有哮,當年發生火災的時候,明明是可以先跑,卻因為我的原因被困在了里面。”
“可是,那也是因為他們葉家的工程做得不到位,按道理來說,你才是害者!”溫釀說。
霍曜說:“溫釀,一碼歸一碼,這是我欠的,所以我不能管,而且跟婉婉還是好朋友,我們兩家馬上要有生意上的往來,又都居住在京都,不見面是不現實的。”
溫釀了解了,說了這麼多,就是想告訴,他不能和葉音溪斷絕往來。
笑了笑,不再說話。
霍曜說:“我跟之間的關系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重要。”溫釀一句話,堵死了霍曜接下來要說的所有話。
霍曜看著溫釀,語氣加重道:“溫釀,我可以保證跟之間絕對不會發生不該發生的事。”
“那你現在能保證,不代表你以后也一樣做得到。”溫釀說,“我真的做不到跟另外一個人分自己的丈夫。”
“這是……”霍曜一字一句道,“是你的借口吧?”
“什麼?”
霍曜什麼都沒說,轉進了廚房。
溫釀,這是你的借口吧,如果是你心心念念喜歡的那個人,恐怕現在就不會是這樣的態度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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