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侍衛們到了現在,也是看出了淑妃這是在故意為難。
只是他們也不過就是個奴才而已,況且他們也本就不認識墨畫,所以面對淑妃的命令,他們只能怪墨畫點背,但是于面上還是很快就取來了三尺厚的木板。
嬤嬤怕淑妃站的累了,趕就是讓人去搬來了一把椅子。
淑妃端坐在椅子上,看著被按在了長凳上的墨畫,眼中的冰冷愈演愈烈。
當初若是自己的兒子真的迎娶了孟家的那位三姑娘,以孟家三姑娘的本是,現在他的兒子也算是飛黃騰達了,可是那孟家的三姑娘竟是個眼高過天的,竟是一下子為了尊碩王妃!
雖然現在的是沒那麼本事挑釁尊碩王妃,但是這口氣今日總算是能出了。
“來人,給我打!”
隨著淑妃的一聲令下,兩個前侍衛就是掄起了手中的木板。
三十大板,雖不致命但卻足夠致殘!
眼下不過才是五個板子落下,墨畫的腰上就是已經滲出了鮮。
淑妃看著那漸漸滲在墨畫腰間的猩紅,眼中那報復的快就是更加明亮,仿佛自己那積了多時的怨氣總算是出頭了一般。
前侍衛見淑妃完全沒有停的意思,只能繼續掄起手中的木板。
墨畫死咬著,不讓自己出聲來。
因為清楚的記得小姐曾經說過,在想要禍害你的敵人面前出悲慘的一面,只會讓你的敵人更加得意而又猖狂。
小姐……
墨畫的心就是重重地一,也正是到了這個時候才是發現,原來在心里最深的那個人仍舊是小姐。
青城正是端著飯菜走進龍華殿的院子。
聽聞著門口的吵雜聲,還在納悶究竟是誰如此的倒霉竟是惹怒了淑妃,結果等好奇地看過去時,驚訝的連手中的盤子都是掉落在了地上。
墨,墨畫……
墨畫姑姑!
多年的相依相伴,讓青城本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墨畫挨打,所以青城連猶豫都是沒有,一腳就是踹在了最近那前侍衛的后腰上。
前侍衛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其他的前侍衛當即對著青城豎起了長刀。
淑妃臉一變,卻在看清楚來人是青城時,冷冷地勾了勾,“我記得你好像是尊碩王妃邊的奴才才是?怎麼,如今是吃飽了撐的所以想要管閑事不?”
青城看著淑妃就是擰眉怒視著,“敢問淑妃娘娘,不知墨畫姑姑究竟是做錯了什麼,竟是惹得淑妃娘娘下如此重的手!”
意識都是已經開始模糊的墨畫聽見青城的聲音,瞬間就是睜大了眼睛。
費勁地扭過頭,當看見青城真的就是站在不遠的時候,眼睛就是紅了,只是開口時卻是冷聲道,“如今你我已是陌路,你又是來湊什麼熱鬧?趕退下,別參合我的事。”
淑妃聽著這話,就是忍不住笑著道,“哎呦呦,看見了麼,真的是好心當驢肝肺啊,那賤民說的沒錯,看在你是尊碩王妃的面子上,若是你現在就滾蛋的話,本宮倒是愿意當做什麼事都是沒發生過。”
雖然跟孟繁落從份上看,還是這個貴妃大。
但是一想到孟繁落現在皇上面前那舉足輕重的地位,就是止不住頭疼的。
青城跟墨畫相的時間最久,又哪里不明白墨畫的心意?所以不但沒有離開,反倒是趁機沖到了墨畫的邊。
“這里是前,沒有皇上的旨意你們誰也不能在這里用刑!”青城說著,就是開雙臂將墨畫保護在了自己的后。
曾經剛來到小姐邊的時候,有惶恐有畏懼更是有防備。
那個時候是墨畫一直陪在的邊,耐心的告訴小姐的好。
不管現在墨畫是不是真的跟小姐形同陌路,但是在青城的心里,墨畫永遠都是那個哄著吃飯的墨畫姑姑!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當著本宮的面大呼小?”淑妃冷哼一聲,看著那些站在兩旁的前侍衛怒道,“你們都是死人麼?還不趕將那個膽大妄為的奴才拿下!難道你們看不出來想要刺殺本宮?”
前侍衛們聽著這話就是一愣。
淑妃怒不可歇地繼續又道,“若是本宮當真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有幾個腦袋能夠賠得起?今日的事本宮必定會親自稟明皇上!”
前的侍衛們一聽這話,趕就是握手中的長刀朝著青城包圍了去。
墨畫看著那些明顯已經出殺意的侍衛們,就是對青城道,“你快走,快走……這里的事無需你手,走啊……”
青城筆直地擋在墨畫的面前一不,眼看著那前侍衛已是朝著自己揮起了長刀,忽然就是笑了,“墨畫姑姑,我們曾經說過的……”
趴在長凳上的墨畫思緒就是一頓。
幾年前,那個時候都還跟在小姐的邊。
因為鹽城鬧了悍匪,所以鹽城接連一段時間都是人心惶惶的。
那日墨畫正是帶著青城在街上買菜,結果就是見了闖進店鋪里的悍匪。
以青城的實力,以一敵眾還是沒問題的,可是那些人卻是脅迫著威脅青城,以至于青城為了不讓傷,而寧愿讓那些悍匪將匕首一下下扎在自己的上。
當時的墨畫就是看向青城笑了。
就如同現在的青城一般。
記得對青城說,“彼此保護,不離不棄。”
語落,墨畫就是主撞向了后悍匪的長刀上。
那個時候因為小姐來得及時,雖然跟青城都是有傷在,經過修養都無大礙。
這麼長的時間,墨畫都是早已將這件事忘記在了腦后,卻沒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青城竟是還深深地記在心里。
寒忽從眼前閃過。
墨畫驟然回神的同時,就是看見一把長刀朝著青城的后背砍了下去。
墨畫再是控制不住地嘶喊著,“青城——!”
青城能夠到背后有涼風襲來,可是面前還站著太多的前侍衛,就是想要回頭也已經是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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