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讓太醫院的何太醫去為太子妃調養子,太子年輕,氣方剛難免孟浪,可不能因而傷了太子妃,你待會兒送完東西就親自去太醫院傳本宮口諭,務必要養好太子妃的子。”
“不行,晚點本宮得親自去見見太子,他不可急于一時,來日方長,這滴滴的姑娘家怎麼得起這種日夜折騰。”
裴皇后年輕時曾一時胡涂犯下荒唐事,而這件荒唐事卻讓自己的兒子平白苦多年,原本還擔心會誤了阿清的兒,如今太子能行,那再好不過。
定會待阿清的兒,兒子的心上人如珠如寶,不讓一委屈。
※
趙杰很快就被召進宮來,只是當他被帶到東宮時,去的卻不是正殿,而是偏殿。
“為何殿下會在偏殿?”
趙杰心有疑問,便直接問周正。
周正支支吾吾,面古怪,“這個奴才不方便告訴世子,還是請世子直接問殿下。”
他總不能說,太子妃大婚隔日就將殿下趕出房,他睡偏殿罷。
雖然這東宮里的人都是太子殿下的,可哪有太子被太子妃趕出正殿的?太子未免也太寵太子妃了,這樣的寵法可不行啊,早晚要上天。
周正心里一個愁啊,之前太子還沒將這趙家大姑娘娶回來時,他就覺得太子會被吃得死死的,沒想到大婚隔日,還真的預真了。
趙杰沉默不語,跟著周正來到太子面前。
其間,周正告訴他太子昨夜突然高燒不退的事。
趙杰嚴實,且是太子最為信任之人,這件事他必定得知曉。
“殿下。”趙杰進到偏殿,將藥箱放到一旁桌上,簡單的行禮請安,便一如往常地給凌容與搭了脈。
“臣聽周公公說,昨夜您高退不燒,但服下太醫所開的藥方后,今日一早便又與往常無礙。”
凌容與點頭不語。
趙杰仔細觀察了下太子容氣,眉頭深鎖,“現下您的子可有任何不適?”
凌容與沉片刻,道:“午時之前還能覺得到熱,不到申時就又與往常無異。”
“熱?”趙杰再次探脈,眉心微,語氣有幾分訝異。
他為太子調養多年,只聽過凌容與說冷,沒聽過他覺得熱。
以前的凌容與,就連炎炎夏日都不曾出過半滴汗,不出宮時甚至依舊狐裘手爐不離,東宮里的地龍一年四季不曾斷過。
凌容與將昨日自己仿佛被丟進火爐,燒烤煎煮,疼痛不已的況悉數告知。
趙杰聽完后沉默許久,一時之間也不知太子為何會有這般轉變。
凌容與脈象正常,氣也比之前好了一些,至臉上病容不再,原本淺淡的如今也多了一點氣。
可太子子忽有異變,不是大好就是大壞,萬萬不能不容小覷。
“微臣能力有限,暫時不知殿下何故如此,只能暫待觀察。”趙杰道,“還請殿下按時服藥,莫要再為了任何事折騰自己,拿自己的子開玩笑。”
凌容與其實清楚自己的狀況,就算趙杰醫再如何出神化,早就定下的事他也無力回天。
趙杰說完,便又問起方才暫時擱置于一旁的疑:“殿下為何會在偏殿?”
凌容與聽見趙杰的話,原本波瀾不興不的墨眸,倏地掠過一抹無奈。
他與盛歡雖未圓房,但為了讓元帕有待,只能借助那雙荑,只是花費的時間比他想象中還要久了一些。
盛歡中途就抱怨手酸,吵著要他放開,可這種事又怎能半途而廢。
于是元帕有了待,太子妃的裳與子也慘遭禍害,他才會水,要幫清洗一番。
待太監們備好水,他回到榻上準備抱太子妃去清洗,小姑娘卻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還他立刻就出去,讓如意進來伺候便行,否則就再也不理他。
凌容與想起盛歡.紅著一張臉,癟著朝他放狠話的模樣,心里又是一陣溫愉悅。
“孤知道孤的子與常人不同,可你可有法子盡快調養好孤的子?”凌容與不方便回答自己是被趕出正殿,只好避開話題,不答反問。
趙杰雖未親,卻也聽懂了太子這一番話為何意。
素來冷峻的黑眸掠過一抹疑問。
難道是因為昨夜太子未能與妹妹圓房,元帕干干凈凈,妹妹才會一時惱怒將人給趕了出來?太子才急著想要養好子?
趙杰突然覺得這件事有點嚴重。
他沉片刻,肅容道:“您弱不能服用狼虎之藥,臣會再在原本的藥方中再多加幾帖溫補的藥,請殿下務必按三餐服用,愿三日回門時,殿下已與太子妃順利完人生大事。”
“……”
凌容與啞然無語,扶額斂目。
他沒想到趙杰竟會說得這麼正經八百,還如此認真。
作者有話要說: 趙杰:其實殿下之前不要賣苦計,按時服藥,就都不會有現在這些事了。
凌容與:……莫要自己胡臆測! ! !孤一點問題也沒有!
.
第34章
趙杰離去前, 凌容與吩咐他去見太子妃一面。
盛歡雖將人趕走,卻沒忘記待太子說自己想見兄長。
凌容與的子必須問清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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