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照一共拍攝了三天的時間。
溫攬月從來沒想過拍婚紗照居然這麼累,不停地換場地,換妝發,換禮服。
回國之后,待在水岸雅居整整睡了兩天才緩過神來。
而就在睡覺的這兩天,祁晏禮干了一件大事。
祁晏禮把兩家長輩到一起開了個家庭會議。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說服兩邊家長的,反正等回到家里的時候,爸媽已經開始在忙著籌辦的婚事了。
祁晏禮確實沒讓心這件事,甚至都沒讓出席那尷尬的場面。
是想想祁晏禮一個人給兩邊家長說想要結婚的事,都覺得尷尬。
……
溫家。
飯桌上,爸媽在商量著婚禮當天穿什麼,說什麼話。
而且看上去還高興的……
溫攬月小心翼翼地開口道:“爸,媽,祁晏禮怎麼跟你們說的,你們怎麼同意他提出結婚的事?”
聽到的聲音,夫妻倆才停下流。
溫母白了一眼:“還好意思說,我們當然不同意,既然都退婚了,怎麼還意思又提起婚事,這傳出去讓外人看笑話。”
“那他是怎麼說服你們的?”
溫仁和笑出了聲:“這小子還是聰明的,怕我們不相信他,所以用實際行來說服我們,他說愿意把自己名下百分之四的家族產業權轉讓到你名下,這份誠意還是可以的,至證明他確實是因為你才想娶你。”
“要知道中恒集團百分之四的權市值得幾十個億了。”溫母說。
!!!
溫攬月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祁晏禮居然這麼舍得?
……
婚禮的時間定為五月一號,地點是思南莊園。
選在思南莊園為了讓在天之靈的祁爺爺也看到,還有就是大家都方便。
這次婚禮提前一個月就發出了喜帖,要知道祁氏家族的人脈之廣,商界政界育界,甚至還有國外的合作伙伴和好友。
而且祁家允許進莊園拍攝直播婚禮過程,只為了普天同慶。
網絡上都快炸了。
因為早就有所耳聞祁家的思南莊園猶如小皇宮,這下終于可以一飽眼福了。
距離婚禮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大家都很忙。
但祁晏禮還是會堅持每天晚上陪吃飯。
今晚他們又來到了那家私房菜館。
祁晏禮忽然想起什麼似得,滿眼憾:“其實你之前參與設計的那套婚紗真的很不錯,可惜……”
他以為溫攬月已經將南岸別墅賣掉了,那套婚紗估計也早就扔掉了。
其實那套別墅,溫攬月本就沒,那套婚紗也完好無損的放在那里。
倒不是說之前刻意留著,而是后來忙著考試給忘記了。
溫攬月看著男人俊上的那一抹失落,笑著說:“你結婚是娶那套婚紗,還是娶我?”
“當然是你。”
“那不就得了,我穿什麼你都會覺得漂亮的,對吧?”
祁晏禮倒了一杯茶放在面前:“是。”
他轉念一想,人生哪有那麼圓滿。
能夠爭取到溫攬月的回頭,已經算是最大的幸運了。
溫攬月笑而不語,端著茶杯喝了一口。
打算在婚禮上給祁晏禮一個驚喜。
這套婚紗確實對他們來說意義非凡,因為這套婚紗而鬧分手,現在一切都回歸了。
如果這套婚紗也在的話,那確實很圓滿。
……
轉眼間,就到了五月一號。
全網轟的世紀婚禮,思南莊園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麼多人,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
網上更是現場直播婚禮進程。
溫攬月還在化妝,但整個人都是懵的。
外面熱鬧非凡,卻忙的都沒時間喝一口水。
直到畫上新娘妝的那一刻,才意識到自己真的長大了,要結婚組建新家庭了。
祁晏禮跟他的豪華伴郎團來接人的時候,使盡了渾解數,他那幾個好兄弟也真是不錯,是給祁晏禮扛下了所有游戲。
而帶頭為難他們的當然是的親哥溫子恒。
溫攬月的笑容本藏不住。
因為看到祁晏禮手捧花束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這一幕,讓溫攬月很慨,恍惚間好像看到了當初第一次見他時的景。
溫攬月接過了那致的花束,祁晏禮嗓音低沉:“跟我走?”
“那我要是說不呢?”
下一秒,祁晏禮直接將攬腰抱起:“證都領了,說不有什麼用。”
……
思南莊園。
接回新娘之后,馬上就要開始進行結婚典禮。
溫攬月也換上了那套參與設計的魚尾款婚紗,跟父親溫仁和站在婚禮現場的尾端,等待著待會兒場。
本來是不張的,但是今天看到現場也太多人了吧。
還有好幾家在現場直播。
“爸,你張嗎?”
溫仁和看了一眼:“有什麼可張的,我平時開員大會,人比這還多。”
果然是老狐貍了,這點場面也嚇不到他。
溫攬月趁機欣賞著眼前的婚禮現場,不得不說……真的很。
聽說是名師設計的,一眼去是一片花海,全部采用的都是真花,很浪漫,也很唯……
忽然,聽到司儀喊道:“下面有請新娘場。”
于是,音樂響起,是Jake Miller的那首《Lucky Me》,很溫也很甜……
音樂響起的那一刻,溫攬月不有些,全場都不約而同地看向這一頭。
溫仁和牽著的手走進了婚禮現場。
而祁晏禮也在司儀話音落下的那一瞬,緩緩轉過子,然后看到了溫攬月上的婚紗。
他的眼眶微微泛了紅,漆黑的眼眸有些愣住。
今天的小月亮漂亮得過分。
穿著這套魚尾款的婚紗,姿曼妙,畫著致的妝容,長發盤起,也沒有任何的頭飾,只是戴著簡單的珍珠耳墜。
長長的大拖尾頭紗在后慢慢移。
像個公主,不,他的小月亮就是公主。
這段路并不長,但看著溫攬月朝著他走來的間隙,他想了很多。
想起了那個穿著校服的小屁孩兒,想起了曾經瘋狂拒絕他的溫攬月,又想到了擔心他死掉的小月亮。
這一刻,祁晏禮似乎明白了那句話。
娶到了心的人,就像是打了一場勝仗。
溫攬月已經走到了男人的面前,祁晏禮角浮現了一抹溫的笑意,出了自己的掌心。
溫仁和將兒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鄭重其事地說:“不許讓傷心難過,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祁晏禮看著自己的岳父,神嚴肅認真:“您放心。”
他握著溫攬月的手,看著站在自己的對面。
溫攬月當然也看到了他微微泛紅的眼眶,笑著問:“我穿這個婚紗怎麼樣?”
祁晏禮角勾起:“漂亮到我想把你藏起來。”
出了甜的笑容,臺下的照相機在咔嚓咔嚓不停地拍照。
……
兩年后。
25歲的溫攬月懷孕了,孕二十周,已經五個月了。
今天祁晏禮在公司里接財經雜志的采訪,打算中午結束后,去跟溫攬月吃飯。
溫攬月早上去醫院產檢結束,就被林森送到了中恒集團。
“您小心點,別走那麼快。”林森想要扶著。
但是溫攬月卻推開:“哪有那麼氣啊,而且懷孕五個月了,沒那麼危險了,我老公呢,還在忙?”
“爺這會兒正在會議廳里接采訪,應該快結束了。”
“那我也去看看。”
溫攬月和林森乘坐電梯來到了十一層的會議廳。
進去之后,很多員工都主給讓開了一條路。
溫攬月的腹部已經隆起,像個圓球一樣,現在誰都不敢的肚子,這里面可是祁家所有人的期盼。
此刻,祁晏禮正在跟記者面對面采訪。
就站在后面默默地看著,還不忘了自己的肚子,小聲道:“看看你爸爸在干什麼。”
記者一副很專業的口吻,問了很多祁晏禮關于集團發展的問題,還有未來預測的行業方向。
祁晏禮都回答得很專業。
最后采訪就要結束了,記者笑著說:“祁總,可能您都不記得我了,兩年前也是我采訪的您,那時候我問您對未來婚姻有什麼期,您說想要生兩個孩子,最好一兒一,不過后來我在網上也關注了您的世紀豪華婚禮,不知道您的期快實現了嗎?”
祁晏禮看向了站在后面的溫攬月,俊上瞬間多了幾分溫,回答也沒那麼冷冰冰了。
“當然,我的太太已經懷孕了,不過生幾個孩子,還是聽的吧,畢竟辛苦的是我太太。”
記者笑出了聲:“祁總您可真是人生贏家啊,家庭事業雙收啊,您可能不知道有多人羨慕您的人生。”
不料,祁晏禮開口道:“再告訴你一個絕殺。”
記者疑:“什麼?”
“老婆還是初。”
此話一出,現場的所有人都不自覺的笑出了聲。
而站在那里的溫攬月尷尬的也跟著笑了笑。
然后看到祁晏禮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瞪了他一眼:“你采訪就采訪,說這些干什麼。”
祁晏禮扶著,手不自覺地向了渾圓的腹部:“實話實說而已。”
“我了,帶我去吃飯。”
男人攬著的雙肩:“行,對了,早上產檢順利麼?”
“一點兒也不順利,拍個B超,寶寶不配合,我做了好幾次才過關。”
祁晏禮低笑了一聲,了的腹部:“等你出來再收拾你。”
溫攬月不笑了,卻突然驚出聲:“寶寶踢我,他是不是聽到你說的話了?”
祁晏禮溫地了的腹部,那嗓音低沉富有磁:“乖,別踢你媽媽,剛才說著玩兒的。”
……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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