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躲想,涂然拿起外套就往外跑。
隨后上了車,就朝著市殯儀館方向而去。
因為白天在馮家滿月宴上,白逸說過。
晚上要派人守著市殯儀館的。
涂然按照導航,飛速而去。
好在走的外環,幾乎沒有紅燈。
市殯儀館在郊外,尤其到了晚上行人很。
其實,涂然也知道,自己去了,就代表多管閑事,介因果了。
但,跟白逸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是個好警察,涂然沒辦法眼睜睜看他死。
此時的市殯儀館,已經是烏云遮天。
覺這地方的磁場,都有了異。
工作人員死的死,跑的跑。
白逸帶來的兩個小組,也是不堪重負。
雖然他們手里有重武,火力十足。
但他們算了一樣東西,。
那就是——快。
都說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事實證明,說的沒錯。
白逸都沒想到,尸變后的道士,速度快的變態。
槍剛瞄準,還沒等扣扳機。
那東西就已經虛晃一步,到了你前。
手還是極好,極智慧的。
看起來,這道士尸變后,難對付多了。
可不是什麼行尸走。
簡直就是升級版的道士。
白逸低估了自己要面對的東西。
眼看著自己的一個屬下,死在自己眼前,白逸也是殺瘋了。
拿出老子跟你同歸于盡的氣勢。
此時,總隊再來人也是來不及了。
而且來了也未必就能對付的了。
白逸有些后悔,沒有聽涂然的話,謹慎觀察。
而是冒然的發現尸變,就沖上去了。
一點后手沒有留。
現在差不多都要全軍覆沒了。
“白隊,我們不是對手。”
“你走吧。”
“我拖住他。”
“死一個是一個。”
“大家都死在這里沒有任何意義。”一個下屬滿臉是的喊道。
“不行,我不走。”
“我帶你們來的,我就要帶你們回去。”
“可是小唐已經死了。”有個兄弟喊道。
白逸難不已,小唐也是他們隊里的小兄弟。
膽大心細,而且手不凡。
已經是清潔小組的后備役隊員了,沒想到,就在剛剛,直接被那鬼東西扭斷了脖子,甚至腦袋和分離。
殘忍程度和腥程度,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承的了。
這時,那尸變的道長,朝著一個小兄弟而去。
眼看要到眼前,白逸從后直接拉住那道士的。
“快跑。”
“白隊……”
“你他媽快跑,別廢話。”
白逸喊完之后,用盡全力氣的使勁一拋。
想將那道士甩飛!
但事與愿違。
那道士大開殺戒后,功力也是大漲。
不僅沒有被甩開,反而一個猛掉頭,朝著白逸而來。
道士出手一抓,白逸上那棉襖,瞬間被抓爛。
羽絨漫天飛……
而破碎的羽絨服之下,白逸的兇手,被抓住了一道很深的痕。
鮮紅的緩緩的流出……
看見,那鬼東西似乎更興了。
仰天怪一聲后。
就準備徒手扭掉白逸的腦袋。
而就在這時。
涂然到了。
手里一把自制的小弩。
單手提著弩,對準那道士的后背就是一下。
弓箭直接扎進那道士的后背。
若是普通的弓箭,自然是毫無殺傷力的。
畢竟道士本都是一尸,沒有痛覺。
但,涂然這東西是經過改造的。
自從上次一場大戰后,意識到婉君那里弄來的三件套遠遠不夠。
所以自制了這個小弩。
出去的肩頭上,可是涂滿了高含量的朱砂的。
含量高到什麼程度呢?
這麼說吧。
高到變態。
除了,很難再有人能提純到這個純度。
正是因為純度高,才對付邪魔歪道,無比準。
那道士中了一箭,顯然被激怒了。
忍著劇痛,齜牙咧的就轉朝著涂然撲來。
但涂然淡定的站在原地。
砰砰砰,又是連發三箭。
全部命中!
道士也不傻,眼看自己占了下風。
飛快速逃到了殯儀館后山的林中,隨后消失不見。
白逸此時想起,但忽然覺得頭很暈……
剛站起來,就搖搖晃晃的倒下。
“白逸……”涂然連忙上前。
“你……怎麼來了?”
“沒辦法看你死。”這是實話。
白逸艱難的笑了笑,“謝謝,請先……救我兄弟。”
說完,白逸就暈了過去。
涂然抬眼看這慘烈程度,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理才好。
除了白逸之外,很跟方打道。
這屬于大型事故現場了吧?
若是之前,涂然肯定第一時間打給謝南城。
但現在兩人的關系,也不好深夜去驚擾他。
加上,涂然也不希將謝南城卷這場無緣無故的風波。
所以,選擇了打給婉君。
并且陸之昂出面,帶著方的人來救援和善后的。
沐婉君到了現場后,震驚不已。
“這是遇到什麼東西了?”
“怎麼搞這樣?”
說來話長,我們先去暮云齋吧,白逸需要解毒。”涂然看著白逸口的傷,知道醫院是不可能弄好的。
醫院可以治傷口,消炎,甚至清創。
但,這道士尸毒厲害的很。
如果不及時理,怕是……白逸也會有異變。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將白逸帶回了暮云齋。
好在沐婉君也在。
用上隨攜帶的小青蛇,給理了傷口。
有時候,毒反而更好的理毒。
隨后涂然調配草藥,給他敷傷口。
陸之昂和沐婉君一直陪著。
涂然也平靜的講述過程……
“不得了。”
“這東西不會忽然就尸變的,大概是死的時候,就不對勁了。”
“那個陶金龍看來,也不是好死啊。”
“陶金龍好像是跟你妹妹在一個神病院吧?”沐婉君看著陸之昂。
“應該是。”陸之昂點點頭。
“看來,那家神病院不對勁啊。”沐婉君若有所思。
涂然沒有說話,下意識的看了看陸之昂。
“所以,你們倆,都懷疑是萱兒做的嗎?”
涂然和沐婉君對視了一眼,眼神頗為復雜。
“不怪我們懷疑,你自己看呢?陸之昂?”沐婉君問。
陸之昂嘆了口氣,“說實話,我也懷疑有問題。”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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