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霖接著又看到穆昔,眼前一亮,“今天新來的?”
小助理說:“不是的哥,這種你攀不上,是警察。”
機靈。
雛霖白了助理一眼,看向穆昔,“警察?警察找我干什麼?”
穆昔道:“認識柯清怡嗎?”
“認識。”
“托我來看看你。”
雛霖:“?”
他站直,認真詢問:“你們警察現在還兼這種業務?”
應時安從雛霖與穆昔中間走進房間,經過客廳走到臥室,看到一個□□但蓋著被子的人。
人沖他拋眼,“帥哥,你也想一起?”
應時安沉默地看著。
以往這種況,應時安懶得理會。
但與穆昔相時間久了……
應時安說:“聚眾□□?帶走。”
人:“……,啊??等等!”
雛霖追進來,“這你們也要管?”
小助理向穆昔介紹道:“里面那位就是雛哥的伴之一,不是固定友,只是搭伴。”
穆昔言又止。
現在能得出結論:雛霖估計不是壞人。
否則不能留下助理。
穆昔對雛霖說道:“雛霖,你昨晚離開電視臺后,與柯清怡見過面?”
雛霖看向助理。
助理說:“不是我說的,本來就知道。”
雛霖皺著眉,“你們管的太寬了,是誰讓你們來的?故意來整我?”
“柯清怡失蹤了,你是最后見到的人,”應時安回到客廳,“能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雛霖怔了一下,站直,“你說柯清怡失蹤?柯清怡?”
穆昔問:“昨晚你們約會過,是嗎?”
“我……”
“遮遮掩掩,柯清怡的失蹤和你有關?的經紀人已經報警,這樣吧,你和我們走一趟。”
“不是我!”雛霖急道,“我只是沒想到會失蹤?你們確定是失蹤?以前也鬧過小脾氣。”
穆昔催道:“先說你們兩個人的關系,還有昨晚的事,我在電視臺遇見過你們,當時你倆互相諷刺,原來還有其他關系?”
“昨天剛好拌了幾句,”雛霖沒想到穆昔還去過電視臺,訕笑道,“看不上我,我就想說幾句,不過很快就和好了。”
“?”
“不是,就是……”
小助理話,“他們是普通朋友,只是偶爾睡在一起,我能作證。”
穆昔:“……”
雛霖:“……”
他尬笑,“這個,我,我倆其實還算合得來,所以就……”
“炮友,”穆昔說,“繼續說。”
“炮友?什麼炮?放鞭炮?”小助理道,“他倆不喜歡放鞭炮。”
雛霖:“……,說幾句沒人把你當啞。”
雖然他也不懂這個詞。
“就是偶爾活趕在一起,就見一面嘛,昨天也是趕巧了,我們約好回酒店后見,我到酒店的時候都十一點多了,剛好有兩個妹妹來找我。”
穆昔問:“是可以睡覺的妹妹嗎?”
雛霖:“……是。”
“兩個?這個人數……”
“什麼都沒發生!!”雛霖驚恐搶答,“只是以前有過一小段故事,都是余水市人,聽說我來了,就來酒店堵我,沒想到剛好讓柯清怡上了,特別生氣,說我同時約好幾個,我真的冤枉!”
小助理神懇切,“雛哥真的冤枉,三個人,他的也應付不過來啊。”
他低聲對穆昔說:“應付一個都費勁。”
雛霖:“……”
“你丫的說什麼?你過來!過來!!讓你看看費不費勁,費勁嗎!!”
應時安攔住突然狂躁的雛霖。
“你們吵架了?”
“對,生氣了,就走了。”
“你們見面是要……”
“不只是,”雛霖莫名其妙的臉紅,“說最近心不好,想和我談談。”
小助理低聲說:“每一個都這樣說。”
雛霖:“……”
穆昔問:“你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們其實只是拍戲的時候偶然認識,去年一直被搶戲,每次都和我嘮叨很久,今年運氣好了,接了好幾部戲,有段時間容煥發的,一直和我說馬上就要火了,和小狼隊一樣火,這怎麼可能,都不是一個類型。”
“對了!”雛霖說,“最近總是疑神疑鬼的,經常神不好,昨天我說了幾句,就不高興的。”
“你說了什麼?”
“人不人鬼不鬼的,我說的是實話,平時化妝看不出來,卸了妝黑眼圈特別嚴重,而且好像比以前白了,晚上看見真的嚇人,慘白的臉,換誰都會害怕。”
穆昔說:“說說時間。”
*
酒店一樓,付葉生和周謹也沒閑著。
付葉生找到酒店前臺,問:“昨天柯清怡是不是來過,正門進的嗎?”
前臺嚴肅道:“先生,我們是正規酒店,你是記者?請趕快離開。”
付葉生拿出藍大鈔。
“酒店有后門?”
前臺:“……,咳,先生,我們真的是正規酒店,不過確實有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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