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都有源頭,兩個縣人與鐵礦廠部人合謀,他們總要有認識的機會。
于旭主找上門。
“各位,我知道我從前可能有一些……我也明白我做的不對,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
應時安客氣道:“您說笑了。”
于旭局促不安地著手,大約是努力扯出來的笑容,顯得很古怪,“我明白,我都明白,我也不是孩子了,以前的事我有不對的地方,該怎麼理就怎麼理,我絕無怨言,不過我也看得出來,你們真正想查的其實是鐵礦廠和龍元亮,我好歹和他們關系不錯,應該能幫上忙。”
沈硯冷笑道:“有關龍副校長,于所長能提供什麼信息?”
“龍副校長,不對,龍校長他表現出來的,起碼沒有太多問題。”
“他和朱牧也會參加你們的飯局嗎?”
“……不能說是飯局,只是老朋友聚在一起吃吃飯。”
“除了吃飯,你們還做什麼?”
于旭詫異道:“還能做什麼?”
穆昔問:“有沒有其他易?”
“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我們幾個之間,互相幫忙是有,你要說易可沒有,沒人收過錢。”
穆昔說:“派出所掃過黃嗎?”
于旭明白穆昔所說的易在指什麼了,他神微變,“這里是有行為不太檢點的,但這幾年要說做這種易的,這可真沒有,沒必要。”
看于旭的神,不像在撒謊。
穆昔道:“關于這件事,可能要麻煩于所長了。”
“你說。”
“去和方才在派出所門口鬧事的幾人套話,確認他們是否有和龍元亮做過易,主要是鄔江高中的學生。”
于旭臉漸漸蒼白。
罰和強迫學生易,質完全不同。
他嚴肅地點頭,“我知道了。”
“有其他人在場,他們可能不會說實話,于所長可以先把姿態放低,和他們站在一條戰線上,再去套話。”
“我明白了。”
沈硯問:“我們能相信你?”
穆昔打圓場道:“于所長是有覺悟的。”
“我懂,”于旭說,“我這里有一個錄音筆,是所里的,我會全程使用錄音筆,等我回來,會把錄音筆給你們。”
有錄音筆在,雖然無法作為直接證據,但能證明于旭是否參與他們之間的易。
穆昔說:“那就麻煩于所長了。”
調查鐵礦廠工人和村民一事給韋立國。
他悉鄔江村,早有鏟除毒瘤的心思,只是于旭一直和他們好,韋立國也無法做什麼,現在終于等來機會,他比誰都積極。
在沒有嫌疑人之前,搶劫案沒有進展。
應時安試圖聯系縣兩名嫌搶劫犯的家屬,想詢問犯人的況,但目前為止只找到他們的現居地,還需要縣派出所的配合,需要時間。
穆昔提議道:“我們去學校?或者去龍元亮家里看看,不是有一張被茅亦搶走的照片嗎,神的四人組,或者去山里找找,說不定能找到被龍元亮拖到山里的東西。”
沈硯說:“現在去龍元亮家里,會不會打草驚蛇?他不會允許我們搜查他的家。”
穆昔掉警服外套。
沈硯:“?”
穆昔說:“你不說,我不說,他不說,他也不說,把左趕走,誰知道?”
沈硯:“……我們是警察。”
穆昔道:“我們是需要逮捕犯人的警察。”
付葉生稱贊道:“不愧是你,把歪門邪道說得正義凜然。”
穆昔抬頭,“我十分正義!”
沈硯蹙眉,問應時安,“這也是被允許的?”
應時安說:“我最近不太舒服,你們剛才說什麼?”
沈硯:“……”
所有人都以為應時安一心撲在工作上,是天才是勞模,實際上的他,一點兒都不守規矩。
沈硯忽然覺得,他輸就輸在太守規矩上。
沈硯:“走,去龍元亮的家,翻個底朝天!”
付葉生:“又瘋了一個。”
幾人最終還是沒直接殺到龍元亮的家,主要是怕打草驚蛇。
付葉生很慶幸他們還需要再調查,不然看那三人的勢頭,覺都要把整個鄔江拆了。
穆昔決定去山里。
往山上走的路上,他們遇到梅梅。
梅梅穿著厚重的大棉襖。
在家不重視,服都是撿的家中長輩的,棉襖很不合。
看到左,梅梅激地想揮手,但很快又看到穆昔。
梅梅板起臉,低著頭往前走。
穆昔對左說:“這個小姑娘好像喜歡你。”
左:“喜歡我?大家都喜歡我的。”
穆昔:“……和我就不用裝了吧。”
“裝啥?你不信?”左努力證明,“我在我們班人緣最好,下課他們都來掏我的……”
穆昔認真聽著。
左:“……”
應時安捂住穆昔的耳朵,將拽走。
穆昔:“??,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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