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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親》第092章 第 92 章

只能把整張臉都埋進自己的臂彎裏,以此來抵擋忍耐,心的那

時間一點點過去。

謝清崖可以向天發誓,自己最開始,真的只是想給人好好上個藥,把潤的藥膏吹幹,沒想做別的。

但他畢竟不是真的柳下惠。

心上人就這樣穿著一件小,躺在他面前。

他怎麽可能一點覺都沒有?

起初還好好吹著,後來看著就在他下,子微微輕,那對漂亮的肩胛骨,就跟振翅的蝴蝶一般,一會收一會舒展……謝清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什麽東西蠱了,只知道,等他有所反應的時候,耳邊忽然聽到一聲抑的輕

登時。

大腦重新得以恢複神智。

渙散的雙眼也重新變得明亮了起來。

謝清崖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真的親在了左邊的肩胛骨上。

立刻變得漲紅不已。

謝清崖一邊紅著臉,在心底暗暗唾棄自己真是畜生,給人上著藥,都能幹出這樣的混賬事!

一邊急忙坐起

“差不多了,你自己把裳穿好……”謝清崖邊啞聲說話,邊想先下床,打算起去外邊先喝盞冷茶。

好驅驅自己上的躁意。

不想,話還沒說完,人也還沒來得及離開拔步床上,他的袖子就被人先從後方牽住了。

一時彈不得。

謝清崖回頭去看,便見徐端宜,半邊臉還埋在自己的臂彎上,半邊桃花的臉頰,卻朝向他的方向,看了過來。

徐端宜的眼睛很好看。

著人的時候,就像是盛了兩汪秋水一般。

水盈盈的,讓人看著便忍不住心

此時那雙如盈盈秋水般的眼睛,正專注地著他。

即便不發一言,也令他心不由主,彈不得了。

“徐端宜……”

謝清崖似乎能看懂眼中的意思,卻仍在嗓音沙啞地問:“你知不知道,現在拉著我的袖子,代表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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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端宜聽他這樣說。

那半邊桃花的臉頰,越發紅了。

的睫,也似是不好意思一般,在半空,輕輕抖了兩下。

著他的眼睛,始終未曾閃躲。

仍揣著那點意,直勾勾地著他,然後看著他,紅微啓,小聲說道:“……知道。”

謝清崖裏的那把火。

因為這句話,似乎被燒得更加厲害了。

他雙眼幽深地,渾繃,下頜線也繃了,就像是在努力跟自己裏那頭,即將破籠而出的猛抗爭。

他一邊目晦暗地著徐端宜,一邊死死攥著自己的拳頭,用來抵抗著自己朝他那邊撲過去。

他的嗓音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嘶啞,說出來的話,則帶著一咬牙切齒的氣勁。

“知道你還敢拉,你現在又不……”

後面幾個字還未說出,謝清崖鼻尖就先聞到一陣清涼的薄荷香味,接著一熱,他率先被人從前邊給抱住了。

溫香懷。

尤其此時這塊玉,還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小

謝清崖只覺得自己的大腦,都開始不住發懵起來。

“……徐端宜,別鬧。”

生怕看到一些不該看的。

他眼睛不敢胡看人,偏開臉,視線不知落在什麽地方,啞著嗓音先與人說道。

手則放在的胳膊上。

一副還想與自己的猛抗爭,想把人從自己懷中推開的樣子。

可手臂還未有作。

他就先聽到耳旁,傳來徐端宜的聲音。

“謝清崖。”

輕聲喚人,夾雜著藏抑不住的意,話卻說得沒有猶豫,十分果斷:“……我也可以給你的。”

就跟他給予的歡愉一樣,也能給他一切,他想要的。

耳旁的呼吸聲明顯變得更加沉重了。

徐端宜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被這呼吸聲得發燙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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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燙得有些發

但徐端宜這會卻沒手去抓自己的耳朵,只能先忍耐著那子難耐的意。

腦中最後一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掉。

謝清崖的眼中恍如被黑霧湧蓋。

原先放于兩側,攥的雙手,也在這一刻,徹底松開了。

他偏過臉。

一邊如野一般,去扯咬徐端宜的耳朵,一邊是即便抑也抑不住的無奈的惡狠聲音:“……徐端宜,你怎麽學不乖?”

這一下,咬得有些疼。

徐端宜沒忍住,輕出聲。

但抱著人的雙手,依舊未曾因為他的警告而松開。

依舊牢牢抱著他,也沒回答他的話。

直到忽然被一只滾燙的大手,握住腰

這下沒有裳作為介。

他滾燙的掌心,是直接放在了上。

徐端宜被他的這個舉,惹得渾

還未等反應過來。

徐端宜就被人單手懸空,先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懸空,令徐端宜心裏有些發,臉也不複先前那般鎮定。

但很快。

就被人在了床頭

床帳還未懸掛。

燭火未滅,照得屋很是明亮。

但徐端宜這亮,卻都被謝清崖給籠罩住了。

被他籠罩其中,前面只有他照下來的影,也只能看得到他給予的那點亮

被謝清崖放在床頭。

後是那一對,他們本該新婚夜用的大紅喜枕。

徐端宜微微仰頭。

能清晰地看到,謝清崖此時時,那眼中湧的波濤洶湧,如暗黑的,仿佛能隨時吞噬人的浪一般。

“隨我?”

謝清崖低著頭,居高臨下。

的時候,他就想巨大的猛一般,好像下一刻,就會把全部籠罩在他創造出來的那些黑霧之中,嗜咬的皮,把連人帶骨,全都吞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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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端宜從未見過這樣的謝清崖。

這樣的謝清崖,是恐怖的,可怕的,令人畏懼的。

但徐端宜卻并未對他産生一點害怕的心

依舊滿心滿眼,都是他。

甚至連一點躲閃都沒有,依舊執拗地著他。

的腰抵在喜枕上,背則向上靠著床頭,抵在那木頭做的床架子上,邦邦的,硌得慌,也有些疼。

但徐端宜此時卻無暇去顧。

仍仰著頭,看著謝清崖,在他幽暗的目注視下,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眼可見。

才點完頭,謝清崖眼中的幽暗便更為洶湧了。

兩只胳膊,忽然被他滾燙的掌心,一把抓住,舉至頭頂,這樣的舉,也令的腰不得不離開喜枕。

頭卻不住地向後靠去。

不算舒服的姿勢,但徐端宜著謝清崖依舊未曾說一個“不”字。

直到胳膊落下一個滾燙的吻。

看著近在咫尺的謝清崖,徐端宜這才不控制地輕眼皮。

看著謝清崖一邊親吻的胳膊,一邊直勾勾

徐端宜幾次想說話,卻都覺得嚨發,說不出話,只能同樣著他。

但不比謝清崖的游刃有餘。

徐端宜的眼睛,卻早已被不知何故湧出的水意所模糊。

可即便如此。

也沒有閉上眼睛。

像是還記得傍晚時分,他讓睜著眼睛的指示一般。

直到胳膊被人松開,被人好好安放在床上,然後看到謝清崖正在一點點往後倒退。

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直到片刻功夫後。

徐端宜才發現,原本的居高臨下,忽然變了以下向上。

謝清崖單膝跪在面前。

徐端宜靠在床頭,怔然看著他。

起初不知道他要做什麽,直到纖細的腳踝被人抓住,未過一會,隨其後的親吻落在上

這比親吻胳膊,還要讓徐端宜震

原本迷蒙的瞳仁,都因此清醒了不,也跟著睜大了不,徐端宜下意識想把自己的腳,從他的掌心收回。

但謝清崖怎麽可能讓

幾乎是徐端宜才一彈,謝清崖便再次握住的腳踝。

比先前還要有力的力道,一邊抵于自己的,繼續親吻,一邊繼續用幽深的眸,不冷不熱地吐出話語:“說了隨我。”

一句話就止住了徐端宜多餘的作。

除了看著他,由著他為所為之外,好似什麽事都做不了了。

心跳早已快得沒邊了,臉也被人看得越來越紅。

眼睛再次浮現了水汽,模糊了的視野。nbsp;nbsp;本書由LK團隊為您獨家整理  這對徐端宜這樣習慣了循規蹈矩的人而言,簡直是從未想象過的畫面。

如果沒有謝清崖。

大抵一輩子都不會想到,親熱還有這麽多種類型。

而言。

即便和自己的夫君親熱,也該是的、規矩的。

可偏偏喜歡上的人,是這世上,最不會、也最不喜歡墨守規的人了。

做人如此。

即便是這樣的事也一樣。

他不會像那些相敬如賓的夫妻一樣,就連親熱都要一步步,按照步驟來。

不能多說話。

不能多做太多的作。

好似這樣的事,就該藏在被子裏面,抑著、恥著,一言不發地開始,然後再一言不發地結束,全程由著丈夫主導一切,妻子只能承

他偏不要這樣。

他偏要給,與他一樣的快樂。

徐端宜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只能眼睜睜看著謝清崖抓著的腳,一邊目幽深地看著,然後一邊一點點朝靠近,從的腳踝向上親吻。

“謝清崖……”

徐端宜實在不住這樣的親看著人,哭出了音。

只此時的謝清崖,實在生得一副好狠的心腸,平時見人紅個眼睛,都得急得不行,這會不僅沒上前哄人,還就這麽如狼似虎地看著人,繼續嘶啞著嗓音說道:“徐端宜,說話要算數。”

徐端宜聽著這一句,啜泣一聲,眼圈也不由更紅了。

倒也真的沒再說話。

只輕輕啜泣著,由著人為所為。

直到謝清崖握著的腳往下按去,徐端宜這才再次睜大眼睛,可還未等說話,就聽到謝清崖忍又抑地,嘶啞著嗓音與說道:“徐端宜,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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