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霆在沙發上坐下,隨手扯掉領帶,拿出手機,翻出一個號碼撥出去。
電話響了許久才被接起,傳來男人的聲音:“霆,這麼晚了,什麼事?”
“有個查理金的科學家,二哥聽說過嗎?”他低沉平靜的聲音沒有緒起伏。
“嗯?那個很有名的天文學家,你想挖他過來?”郁池隨和閑聊的語氣,仿佛沒有下毒這回事。
郁霆不不慢地道:“聽說他得了漸凍癥,全上下都不能,但人還沒死,這種況能活著是醫學界唯一的奇跡;二哥,你只是殘了,比他好得多,想不想變第二個奇跡?”
“……”
郁霆冷淡的聲音驟然冷厲:“郁池,再我的人,你就是第二個他!”
相比郁池的虛偽,郁霆裝都懶得懶得裝,威脅來得直白殘酷。
說完,郁池直接掛了電話,幽暗的目注視著客房閉的門。
……
客房的風格和主臥室一樣。
沉畫仔細反鎖了門,躺在大床上,莫名有種睡在主臥的大床上的覺。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天夜里的場景——
郁霆滾燙的膛著,薄吻遍的,炙熱的呼吸撲在耳邊,說著讓人恥的臟話。
明明他不在這里,空氣中卻仿佛充滿他的氣息。
“沉書,你好敏。”
男人低沉的聲音仿佛在耳邊響起。
沉畫不自的一,凝白的手指抓被子,小臉深深埋綿的枕頭里。
天,都在想什麼!
沉畫,別再想了。
……
這天晚上,沉畫睡得并不安穩。
半夢半醒間,總覺得郁霆會推門走進來,男人強壯高大的會住,強勢地吻住。
直到天快時,才沉沉地睡過去。
****
翌日清晨,賀朝送來早餐。
“沉書,我不知道你吃什麼樣的早餐,中式和西式都準備了一些。”
賀朝還在為昨晚的事愧疚,對格外周到。
事已經過去了,再追著不放也沒意義。
“謝謝賀助理,我不挑食。”沉畫笑了笑。
郁霆走過來就看到這一幕,沉畫仰著臉對著賀朝笑,晨中致的小臉明艷人,賀朝也微微笑著,兩人站在一起格外登對。
有那麼高興麼,至于笑那麼開心?
郁霆沉著臉走過去,冷聲道:“抓時間吃飯!不要耽誤上班時間!”
男人冰冷的聲音能凍死人。
沉畫詫異地看向他,郁霆一大早怎麼跟吃了炸藥一樣,誰惹他了嗎?
而且現在距離上班還有一個多小時,他家離公司近,吃飯完全來得及,需要那麼趕麼?
賀朝到底是跟了郁霆多年的心腹,迅速反應過來,趕道:“郁總,剛才沉小姐在向我詢問您喜歡什麼早餐。”
沉畫:“???”鍋從天上來?
賀朝朝眉弄眼地打眼,沉畫頓時有些無語,這人鬧哪出?
聞言郁霆臉緩和了不,雖然還是那副冷淡的樣子,但沒那麼可怕了,用一種‘算你懂事’的眼神看了眼沉畫。
“西式的就可以。”
沉畫:“……”
算了,這種話越解釋越說不清楚。
沒說什麼,從早餐中選出西式的早餐放在郁霆面前,然后坐下來,選了中式的早餐開始用。
賀朝在一旁匯報今天的行程。
“通知人事科,給準備正式錄用的合同。”
聽完行程,郁霆語氣淡淡地開口。
沉畫用力吞下小籠包,看了看他:“我覺得我還是辭職吧。”
郁池就是個神經病啊!
不想留在郁霆邊,引火燒,遠離這男人才是最安全的。
“沉書,郁氏的工資可是業最高,以為你的工作履歷,不可能找到這樣薪資的工作,還是留下來吧。”
賀朝已經把沉畫當自己人,十分認真地勸說,末了很有眼力見地加了句:“而且你沒給郁總下毒,二爺不會放過你,只有郁總才能保護你!”
郁霆何止是保護,他還想睡!
如果郁霆只是把沉畫當普通員工,也不至于想要離職。
沉畫皺眉:“可是……”
“沒有可是。”
郁霆用四個字直接滅掉的妄想,放下刀叉,了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拭手指,“就算你寫了離職申請,我也不會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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