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害人，出現了。

我驚恐的站了起來。

那個瘋子，殺了這麼多人？

當初被領養走的孩，一個個都被殺了……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緣由？

那個瘋子把當初孤兒院的人的尸都扔了出來，唯獨留著的，想做什麼？

是知道自己殺錯了人？還是……

“我們已經抓到了阿星，他沒有跑，站在原地讓我們抓……”

“這次，在尸上，我們發現了……發現了……”警察呼吸抖，聲音也很沙啞。

“發現了什麼！”陸哲著急的問了一句。

那小警察小心翼翼的看了秦若琳一眼，猶豫著要不要說。

秦若琳早就已經全發抖的站在那里，呼吸都變得微弱。“你……說啊。”

“眼睛……”小警察深吸了口氣。“秦法醫去看了，說被害人眼眶里的眼睛，是死后被放進去的，可能不屬于被害人，懷疑……懷疑屬于程西。”

秦若琳全發抖的摔坐在地上，臉慘白，沒有。

眼睛……

那個瘋子，挖出了我的眼睛？

我也在害怕，全都在發抖。

那個瘋子到底想干什麼？

他要干什麼？

“瘋子，他就是個瘋子！”我緒失控的喊著，哭著蹲在地上。

太殘忍了……

陸哲的臉也很不好看，深吸了口氣。“你照顧好，我去看看。”

陸哲不讓秦若琳去現場。

這種事承不了。

“沒做檢驗之前，也不一定，別擔心。”陸哲不知道怎麼安，撓了撓頭罵了一句走了。

我陪在琳琳邊，陪著一起發呆。

“琳琳……對不起啊，我死了，不能兌現我們的承諾了。”

我曾經答應過琳琳，如果最后我們都沒有找到想要結婚的男人，那就一輩子不結婚，一起找個城市去養老。

現在，做不到了。

……

陸哲很快就回來了。

尸也帶回了檢驗科。

法醫還在鑒定，這需要時間。

傅銘煜聽到消息，也趕來了，他看起來，比下午的時候還要狼狽和滄桑。

“我不信……我不信！”

他不相信尸里面，會是我的眼睛。

可尸檢結果卻狠狠打了他的臉。

那就是我的眼睛。

至此，陸哲和其他警員已經徹底相信，我已經遇害了。

連琳琳都頹然的坐在地上，不再掙扎。

相信，我已經死了。

只有傅銘煜，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低頭笑著，笑的有些瘋狂。

我已經沒有力氣上去質問他，或者給他一個耳了，因為沒有意義。

“現在，那殺人犯要殺的最后一個人，大概只剩下白媛了。”

警小聲說著。

傅銘煜眼眶赤紅。“好啊……我等他。”

“現在同意用白媛做了？可惜……遲了。”陸哲深意的說著，搖了搖頭。“人，總是在失去以后才知道重要，很可悲。”

傅銘煜死死的握著雙手，什麼都沒說。

“重要什麼？死了最好了……”他沖陸哲吼，眼眶赤紅。

我就知道，他會覺得我死了最好。

嘆了口氣，看著傅銘煜現在的樣子，我卻笑了。

我死了，你就解了。

“陸隊，阿星……招了，他說，人是他殺的，都是他殺的。”

門口，小警察垂眸，小聲開口。

“程西呢，程西的尸在哪！”陸哲失控的罵著。“王八蛋。”

“他不肯說……”

我頹然的坐在椅子上，這個瘋子到現在都不肯說出我的尸在哪。

“不說？這個王八蛋。”

陸哲失控了，即使是警察，他依舊有些控制不住了。

扯開一口，陸哲進了審訊室，關了監控錄像給了阿星一拳，把人撲到地上打。

其余的同事怎麼攔都攔不住。

阿星笑的有瘋，角帶著，眼眶卻紅的嚇人。

“程西在哪……不是孤兒院的人，你為什麼要殺，為什麼！”陸哲沖阿星喊。

“很快……很快就會看到的。”阿星聲音沙啞，呢喃。

很快，人們就會看到程西的尸了。

“等白媛……死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