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了一跳,再次看過去時,就什麼都沒了。
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第三次再看過去,還是什麼都沒有。
桃向來神經大條,確定是自己看錯后,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忙完今天的事,大牛帶著桃上了山。
山上果然有不野生草藥,有桃認識的不認識的,都長得很好。
今天過來就是隨便看看,什麼工都沒帶,也帶不走這里的草藥。
確定這里有自己想要的東西,桃就跟著大牛下了山。
回去的路上,大牛小心翼翼得問邊的孩子:“桃子,你有男朋友了嗎?”
“我已經結婚了。”桃回頭朝他笑笑,就是婚姻中遇到了一些不愉快。
“哦。”大牛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在他們村子里十三四歲結婚的都有。
“桃子,你男人對你好嗎?”
你男人……
桃對這個稱呼有些不習慣,但一想到可能他們這里人都這樣稱呼也就沒多想:“好,不惹我生氣的時候,更好。”
大牛呵呵一笑,沒再說話。
到達山下,天已經黑了。
他們路過一戶人家時,里面傳來哭聲。
桃放慢腳步,仔細聽了一下,的確是哭聲,還是人的哭聲:“大牛哥,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大牛想也不想的回答:“聽到了,雷叔家又打兒媳婦了吧?”
“為什麼要打兒媳婦?”桃第一次對這個村子產生了恐懼。
那天同學說有人哭,今天晚上還親自聽到。
“他兒媳婦不聽話,整天不吃飯。”大牛的表有些不自然,天有點黑,桃也沒看到。
“就因為不吃飯嗎?”
“我也不知道。”接著大牛什麼都不說了。
桃也沒再問,就是加快了回大牛家的腳步。
這里的人太可憐了,不但要忍貧窮,還要忍家暴。
回去把嚴礎潤出來,看著大牛進了家門,才小聲說道:“礎潤,我知道這里有人家暴,我們要不要報警啊?”
“家暴?”
“對,還不止一家。”
不會武,嚴礎潤也不會,不敢輕舉妄。
哎,這個時候要是時璟辭在就好了,他武厲害,說不定還能去揍一頓那些對人家暴的男人。
嚴礎潤思索片刻,最后肯定地告訴桃:“不要多管閑事,先不說這個村里沒有警察,就算我們報了警,警察來了,我們只能解救那個人一時,也救不了一世。”
“你說的不對!”桃不這麼認為:“警察能鎮住那些家暴的男人,說不定嚇唬他們一次就都不敢了。”
“桃子,我們只是來扶貧的,這個村子里什麼況我們都不清楚,我覺得還是不要惹火上的好。”
“你說的沒錯,那我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被家暴,什麼都不做嗎?”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圣母了,總覺得不做點什麼對不起那些可憐的人。
“那報警也不是不可以,你有證據嗎?”
“……”沒有。
就是哦,沒有證據警察怎麼可能相信的片面之詞?
“可是,如果他們要經常家暴,那些人上肯定有痕跡,那些痕跡就是證據啊!”
嚴礎潤嘆口氣,耐心的開導:“你現在能確定們是不是長期遭家暴嗎?還是說你能確定他們上都有被打的痕跡?”
“……”顯然,桃什麼都確定不了。
“要不這樣,我們剛來,先不要沖。再等等看,你要是再聽說誰家家暴,我們去看看,抓住證據再報警。”
桃覺得可行:“好,我們都留意一下,那你快回去睡覺。”
“嗯,晚安。”
嚴礎潤看著走進院子,桃子不但漂亮,還善良。
他拿出手機按開屏幕,打開手機相冊,里面有幾張桃的單人婚紗照。
那是他在時家看到和時璟辭的婚紗照相冊,他趁人不注意給照了幾張桃子的照片。
他要這些照片沒打算做什麼,就是給自己留個念想。
照片上桃子穿著白婚紗,騎著白馬,眼神里散發著自信的芒……
桃回到房間,給手機充上電。
微信上過來不信息,先給家人匯報了況,然后是時璟辭。
時璟辭只給發了一條消息:看到信息回電話。
琢磨了一下,還是不打算理他。
憑什麼他讓回電話,就得屁顛屁顛的回給他?才不要!
讓沒想到的是,幾分鐘后,時璟辭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怎麼知道給手機開機了?看著手機上閃爍著的名字,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有事嗎?”
“走之前怎麼不說一聲?”
“你打電話過來就是質問我的嗎?”桃有些心涼,剛才還在期待,期待他能道個歉什麼的。
“不是。”然后就沒然后了。
時璟辭不善哄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開心一些。
“時先生,你去哪給我報備過嗎?同樣,我為什麼要跟你說?”
“……”他的行很多都有保,不能說。
可是,時璟辭也沒解釋。
“信號不好,先掛了。”
“在那邊怎麼樣?”在掛電話之前,他快速問道。
“很好,時先生不用擔心我了,不過你可以關心一下楊雪,我昨天晚上刷朋友圈,看到說自己不開心。”
“不開心和我沒有關系。”
“噢——是嗎?”簡簡單單三個字,說得怪氣。
時璟辭臉微沉:“桃!”
接著桃就把電話掛了,連招呼都沒給他打一聲。
知道這樣很不禮貌,不過在氣頭上,還管什麼禮貌不禮貌?
隨后時璟辭也沒再打電話過來,更沒有給發信息,兩個人再次陷冷戰的局面。
在江村的第五天,桃還沒找到那些被家暴的證據。
再一次被大牛帶著上了山,這次還問大牛借了一個竹簍和鏟子。
準備等會兒上山挖些草藥,明天走的時候帶走。
臨出門時,往口袋里揣了幾塊巧克力,怕等下下山太晚,在半路上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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