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懶得再跟這種人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聽到夏這麽說,威斯先是一愣,隨即就跟瘋了似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果然賤人自有天收。”
“夏,你這些年什麽都沒有付出就獲得了老爺子的全部家,現在孩子也被人搞走了?”
“哈哈哈哈,活該!”
威斯瘋狂大笑,仿佛大仇得報似的。
夏微微瞇了瞇眸子,就聽到威斯繼續說:“你他麽不就是跟老爺子有緣關係嗎?”
“我在老爺子麵前伏低做小這麽多年跟他麽一條狗一樣,結果他一找到親生兒,照樣就什麽都不給我留下。”
“你說,你和老爺子是不是該死?”威斯躺在地上,怒視著夏。
夏卻沒說話,聽威斯的意思,萌萌不是他綁走的?
可除了他,還有誰有機把萌萌帶走並且還勒索現金呢?
這個問題讓夏有些煩躁:“你不承認是吧?”
“好!”、
夏退出去,對著保鏢出手道:“木倉給我!”
保鏢頓了下,看了夏一眼,思忖片刻後還是把木倉從腰間卸下來遞給夏:“小姐,小心些。”
夏接過木倉轉回到房間。
“再給你一次機會。”夏的眼神陡然變得淩厲起來:“萌萌到底是不是你讓人弄走的。”
說話的時候,已經抬手朝著威斯舉起了木倉。
威斯再張狂,可此刻看見夏眼底的殺意,還是沒忍住咽了一口唾沫。
他在國外的時候背著穆時雲經常玩兒木倉,很清楚一個人眼裏的殺意到底是什麽樣子。
此刻的夏看著自己的眼神,已經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威斯見狀,沒忍住輕輕咽口唾沫:“我,我不知道。”
他到底是害怕了。
連聲音都變得抖起來。
夏輕挑了下眉,木倉口輕輕往下移了點,下一刻,木倉聲響起。
“啊……”
威斯慘一聲,隻覺得大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疼的他幾乎要暈厥過去。
偏偏這個地方的傷又不足以致命。
他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大一直往外滲。
“說不說,再給不了我想要的答案,下一木倉,我可不會再這麽仁慈了。”此刻的夏聲音很冷。
一張漂亮的小臉上滿是肅殺之意。
威斯慫了,立刻求饒:“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他費力地朝著夏的方向爬過去,鼻涕混合著眼淚往下流,看起來惡心的不行。
“姐,爸爸好歹養了我這麽多年,按理說咱們也算是姐弟。”
“別殺我,我真的沒有,沒有去!”威斯是真的害怕了。
或許從前的他不怕,可這段時間被關在這裏,除了對夏升起的無限恨意,就是害怕了。
他是真的怕死。
“這個時候知道他爸爸了?”夏沒忍住嘲諷出聲:“可你因為錢就想要他的命的時候,你何曾顧念過他也曾養你這麽多年?”
夏蹲下子,跟威斯平視:“對了,他老人家讓我轉告你,若早知道你是個如此恩將仇報的子,他當年就應該讓你凍死。”
這話一出,威斯臉上出幾分不可置信。
他臉上的表瞬間凝固:“他,他真的這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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