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喬跟顧云洲兩個人第一時間趕到醫院。
姜尋還沒醒過來,整個人蒼白無力的躺在那里,整個人上一子頹靡之氣,惹人心疼。
“姐,姐夫,他醒了之后你們好好勸勸他,別再讓他做那種蠢事了,也不算是蠢事,就是他太軸了,太一筋了,認準了事就瘋狂的干,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了我覺。”
馮熙默說著說著,竟然有些哽咽,可想而知有多無措。
姜南喬抱著姜沐雨哄了哄,小嬰兒笑起來活像外頭的燦爛太,讓人心疼。
很快,姜尋醒了。
“扶我起來,我還能干,今天的視頻都還沒拍。”
姜尋扶著墻就要起,卻被姜南喬一把按了下去。
手上拿著姜尋的手機,“你看,你發那個視頻,再加上你昨天晚上搞的直播,一晚上賺了三萬塊錢,不錯的,但是你不能再這樣拿命拼下去,時間久了,你不僅神不了,心理也會出問題。”
姜尋卻好像神游天外,半個字都沒聽進去。
他一直以為搞直播一晚上都能賺個十幾萬,完了每天簡直拍視頻加直播,一個月下來收也可觀。
好半天這位沒有多賺錢啊,還得持續輸出容,又是想段子,又是拍段子,又是剪輯,把他所有時間都占據了,結果還不怎麼樂觀。
而且他這都干到醫院來了。
這麼下去,啥時候才能出頭啊。
姜尋一想起來自己岳父岳母那天的譏諷模樣,他就心如刀絞。
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只要能賺錢,他啥也顧不上了。
“姜尋,姜尋?”姜南喬一掌過去,姜尋總算清醒了。
“姐,這個好像不太行。”
他喃喃自語。
姜南喬都無語了。
“那你想干什麼?”耐著子問。
“開公司。”
姜尋低頭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姐我也跟你一樣開直播公司怎麼樣?” “那還不如我直接發錢給你。”
姜南喬扶額,“你就不能安安心心在家當個銷售嗎,你有那個天賦的呀,在公司還干的很順手,何必……”
“不行!”姜尋活像被人奪舍,一臉倔強,“我必須自己獨立干一份事業,我得證明自己可以。”
他這個瘋狂的樣子,實在讓人擔憂。
姜南喬看向馮熙默,后者也是一臉無可奈何。
從醫院出來,姜南喬跟顧云洲去了趟白家,聽白若飛說這兩天白祈的狀態也不怎麼好。
“顧總,好久不見,沒想到你竟然也有上門來看我的一天。”
白祈合上書本,出一張依舊云淡風輕的面孔。
如果不是因為眉宇之間的那一抹愁緒以及孱弱影響了氣質,他看起來依舊像從前那個藏慧于心的妙人。
“我來看你什麼時候走人。”
顧云洲漫不經心的拉過一把沙發椅,在他面前坐下。
姜南喬瞪了他一眼,白祈卻并沒有生氣,反而讓白若飛給兩人上茶。
“顧總,你我不合也有十幾年了吧,這麼多年……我們一直互不相讓,別人都說我們是死對頭,可我從來沒有真正拿你當過仇人。”
白祈說話聲音有些蒼白氣短,姜南喬起將他后的窗戶關上,又給他倒了杯溫水。
于而言,白祈已經不止是當初幫助走出人生低谷的朋友,更是創業過程中的領路人,也是的知己,一位神前輩。
“怎麼,人不行了,才想起來跟我示好了,怕我對付你弟弟?”顧云洲挑眉一笑,眼底劃過一抹挑釁。
白祈抿了抿,“是啊,被你猜對了。”
他竟這麼直接承認了。
“我們兩個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就算有,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早已經歸于塵煙,我這,眼看著就要不中用了,我弟弟這麼多年無心經商,他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 “我可不會幫他,要幫也是你幫。”
不等白祈把話說完,顧云洲便道:“沒見過不戰而退的,白祈,你這也太慫了。”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姜南喬扯了扯他的袖子,很不理解他的說話方式。
畢竟來之前,已經千叮嚀萬囑咐過了呀。
“有能耐別死。”
顧云洲語氣一如既往的冷酷,“否則我就可著他一個人欺負,正好我也想擴張擴張我的商業版圖。”
“那也行。”
白祈開玩笑似的道:“若真到那個時候,給我弟弟一條活路就行。”
顧云洲眼底飛快的劃過一抹愕然。
白祈其
實不比他們大多,實在讓人驚訝的是,病痛已經將他折磨到這種地步,連生的希都不抱了? “南喬,我能不能跟你單獨說句話。”
白祈忽然提出這個請求。
顧云洲跟白若飛都是一驚,但兩人誰都沒有多說什麼,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姜南喬坐近,“白大哥,你有什麼囑托麼?” 其實已經猜到他想說什麼。
白祈著,溫和而笑,“南喬,其實你應該比誰都清楚,若飛他心里還有你,他是個倔強的孩子,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放下過,我本來想著讓他出國待兩年,回來之后興許就能放下,可沒想到…… 他看你的眼神兒,讓我很是擔憂,所以,我有個不之請。”
姜南喬側耳傾聽。
“幫他找個朋友,最好,能讓我在臨死之前,看到他訂婚或者結婚,我也就放心了。”
白祈抿了抿蒼白的,看向時,眼底多了幾分期待。
姜南喬何嘗不知這個囑托難以完,可實在不想讓他希落空。
“白大哥,我會盡力的。”
道。
“我哥他最近很消沉,謝謝你來看他。”
出去的時候,白若飛神復雜地說。
姜南喬也沉沉嘆了口氣,“我還記得白大哥當初坐在主席臺上意氣風發的樣子,真是造化弄人啊。”
還在想,要怎樣才能尷尬而不失禮貌地說出白祈的請求。
白若飛就問了出來:“南喬,我哥剛剛跟你說了什麼?” 姜南喬差點就要口而出。
轉念一想,并不妥當。
“還是放心不下你,托我照顧你。”
道。
回去的路上,把這件事告訴了顧云洲,“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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