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衡宇冷哼一聲,說道:“一句錯了就完了?你差點害死我們,這筆賬怎麼算?”
老頭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語氣中著一決絕:“我愿意用我的命來補償你們,只要你們不再打擾這里。”
眾人聽了,皆是一怔。
他們沒想到老頭會說出這樣的話,原本以為他會百般狡辯,沒想到他寧愿死,也要守住這座墓碑。
“你的命我們不稀罕,我們要的是真相。” 薄景州說道,“這座墓碑到底有什麼特別之,值得你們家族世代守護?”
老頭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猶豫,最終還是緩緩說道:“這座墓碑下,埋葬的是一位對我們家族有恩的先輩,他的份很特殊,不能被外人知曉,我們家族世代守護在這里,就是為了讓他安息......”
“至于恩人是誰,做過什麼,我父親都沒有詳細同我講過,只是千叮萬囑,讓我無論如何都要守好這座墓碑,不能讓外人靠近,更不能讓里面的安寧被打破。”
眾人聽了,心中皆是一陣疑。
這位神的人到底是誰?
這寶藏明明是三大家族一起留下的。
那這位神人和三大家族又有著怎樣的聯系?
這個老頭似乎知道一些事,但是卻知道的不多。
張索在一旁冷哼一聲,滿臉的不信,嘲諷道:“哼,說得好聽,什麼對家族有恩的先輩,我看這里面肯定藏著不可告人的,說不定寶藏就和這墓碑主人有著莫大的關聯呢。”
就在這時,薄景州突然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接著,一口鮮從他口中噴出,落在地上,顯得格外目驚心。
張索嚇了一跳,不驚呼一聲:“薄總,你怎麼了?”
說著,他快步沖了過去,急切地追問道。
蘇雨棠見狀,也是嚇得心臟猛地一,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走過去查看薄景州的況。
“你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吐?”
薄景州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可能是剛才在底下的傷......”
可話剛說完,他的眼神便開始變得渙散,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突然暈了過去。
張索眼疾手快,迅速手將人扶住。
蘇雨棠見勢不妙,連忙朝張索說道:“快,把他送進去。”
張索趕忙點了點頭,咬著牙,將薄景州背到背上,朝著不遠的石屋快步走去。
一邊跑一邊說:“薄總,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一定要撐住啊。”
蘇雨棠也著急地跟了上去。
眾人都沒想到薄景州會突然暈倒,看這況,明顯不是簡單的傷勢問題了。
原本圍著老頭的張拷問,這下也戛然而止,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薄景州的狀況吸引了過去。
蘇雨棠和張索火急火燎地進了石屋,一時間,外面只留下蕭衡宇和南宇兩人。
蕭衡宇因為自己也了重傷,此刻只覺得渾疼痛難忍,沒空去關心薄景州,而且說實話,他不得薄景州死了才好,犯不上去關心他的死活。
而南宇則要看著那個老頭,這個老頭明顯不老實,里的話更不知道幾句真幾句假。
轉眼間,蕭衡宇突然朝老頭走了過去。
“老東西,因為你,我們差點出不來了,也是因為你,我才沒有拿到寶藏!現在你已經失去作用了,我要殺了你!”
蕭衡宇的眼中閃過一狠厲,說罷,他手從腰間拔出槍,對準了老頭,打算現在就殺了他泄憤。
老頭見狀,嚇得 “撲通” 一聲跪地:“蕭爺,你......你真要殺我?”
蕭衡宇冷笑道:“呵,現在知道怕死了?你縱機關,想要我死在下面,你說,你活著還做什麼?敢背叛我,你這種人就該死!”
“不是怕,而是無奈,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若是還想殺了我,就手吧。”老頭閉上眼,一臉的視死如歸。
南宇在一旁皺了皺眉頭,出聲勸道:“蕭衡宇,先別沖,殺了他也不一定能解決問題,但留著他,說不定還能從他里得到有用的東西,等薄景州那邊醒了,咱們再審問也不遲。”
他雖然也對老頭沒什麼好,但覺得現在這種時候意氣用事并不是個好辦法,萬一留著他還有用呢?
蕭衡宇卻像是沒聽到南宇的話一般,依舊死死地盯著老頭,手里的槍已經拔了出來,槍口對準了老頭的腦袋,手指放在扳機上。
只要輕輕一,子彈就會出,老頭的命也就沒了。
南宇繼續道:“而且你想想看,他那機關是怎麼設的,為什麼下去尋寶的人全都不見蹤跡,說不定這老頭心里都清楚,只是還沒全說出來罷了,現在殺了他,這些謎團可就更難解開了。”
蕭衡宇眉頭一皺,冷哼一聲道:“老頭,你若真的只是想守護這底下的安寧,那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對大家都好。我們也不想再去打擾那座墓碑,可這背后的若是不弄清楚,我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等我自己查清楚,那時候,可就不是現在這樣好說話了。”
老頭聽了蕭衡宇的話,臉上出一猶豫的神,他咬了咬牙,似乎在做著艱難的抉擇。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道:“我…… 我確實知道一些事,但我也是怕說出來會惹來更大的麻煩啊。”
蕭衡宇冷哼道:“你要是不說,我讓你現在就知道什麼真正的大麻煩!”
老頭又猶豫了片刻,最終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心一橫低聲音說道:“好,我說,其實,這底下有時候會有一些神人出沒,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只是偶爾能看到他們的影,那些尸…… 很可能就是被他們理掉的,至于為什麼這麼做,我猜,他們可能是留著那些尸有用,或者做什麼不為人知的易,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啊。”
“神人?”
蕭衡宇擰起眉,這地宮之下,竟然還有神人在暗中活?
他再次看向老頭:“你真不認識那群神人?”
老頭使勁搖頭:“不認識,我只是和那群人達了易,我對他們的行為不過問不阻止,他們留我一條命......”
蕭衡宇放下手中的槍,再次陷了一團迷霧。
他恨恨地瞪了老頭一眼,雖然放棄殺了他的念頭,卻還是惡狠狠地說道:“今天算你命大,暫且留你一條狗命,不過你要是再敢耍什麼花樣,我可不會再手下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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