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想要徹底的占有你,讓你完完全全屬于我,這個理由夠充分嗎?”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深邃的眸底含滿灼熱,那是一種勢在必得的執念。
他想要占有,不止是,還要完完全全的屬于他自己一個人的所有。
“那……如果我拒絕呢?”試探的問道。
男人聞言嗤笑一聲,接著猛的掐住白皙的脖頸朝自己近。
在二人的瓣即將之時,男人生生的停止了作。
“我說過,你要是敢騙我,我就把你皮拆骨,再做一張人皮,離開我.....也一樣。”男人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警告道。
聽完,簡之夏心里驀地一震。
嚇壞了,呆滯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久久都不曾反應。
可怕,像他這種多金又帥氣的人到現在都沒有結婚生子,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種人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他是一個瘋子,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
對待不過就像是了許久的野狼突然間到自己心儀已久的食那般,咬住死不松口罷了。
這種人能懂什麼是嗎?不可能!!!
絕不可能跟邊人一樣陷這個騙局。
而且,也絕不相信就僅僅只是睡過幾次,他就真的上了。
霍家這樣的環境,在聯想到母親婚姻的失敗,對這種東西本就沒有什麼期待,更何況是相信一個至高無上的人只寵一人這件事。
在他眼里,恐怕就是一只高級的寵罷了。
乖乖聽話的時候,就能到他帶給的榮耀和奢華,一旦妄想離開,失去了這份奢侈,恐怕就連活命的資格都沒有了吧。
更何況,他們的開始本就始于算計,現在又是他花了大價錢買來的,這又怎麼可能純粹呢?
想到這里,簡之夏心里一陣苦,但表面依舊維持著鎮定。
很識趣,明白自己一個普通人是不可能斗得過眼前這個備權勢的男人,拒絕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只能智取。
同時簡之夏也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是有機會讓改變命運的,但前提是必須服侍好他。
想到這里,便用小手抵著男人的膛,輕輕仰著怯弱的淚眸仰著他,聲道:“先生,掐疼了,您先松開,我不跑......”
故作哽咽,小子輕得厲害,而男人掐在脖頸的大掌本就沒舍得發力,被這麼一撒,哪里還能頂得住。
他不過就是嚇唬罷了。
這麼的人,他哪里舍得。
隨即,男人松開了,轉而換了個姿勢抱在懷里哄著:“寶貝,你要是一直這麼聽話,這麼跟我撒,我哪里還舍得你一頭發。”
這句是真心話,他寵,不代表他就沒了底線。
霍廷琛本就是一個極其專制的男人,有些方面總會有些控制不住,比如在床上,他總喜歡變著花樣跟玩。
偏偏又是個天生的狐子,無師自通的撥他的興致。
每每在床上見了那雙水霧迷蒙的狐貍眼,就恨不得立刻把拆吃腹。
他承認,他們的開始,就是年人的游戲,就是見起意。
是的勾引,讓他一次次的淪陷。
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哪里是永遠吃素的主。
以前沒有,不過是沒見罷了。
像這樣一朵麗人的罌粟花,他當然不想放過。
想著,男人摟在腰肢上的大掌不由自主加重了力度,仿佛恨不得將嵌骨髓中。
覺到男人的異樣,簡之夏不安的了。
乖順的摟著男人脖頸,輕仰著腦袋,委屈的撒道:“先生,您力氣好大,看,掐疼了,人家這里又紅起來了……”
說著抬起細手指故意著剛才被霍廷琛掐過的地方,那模樣,勾得男人忍不住為低頭。
這小祖宗,果真是輕輕一招手,就足以令他潰不軍。
“先生……”小姑娘糯糯的聲音就在耳畔,霍廷琛渾繃得厲害。
他被勾得失了理智,低頭啄了啄嫣紅的瓣,聲音暗啞道:“老公幫你吹吹?”
說完,他俯下子,溫繾綣的吻順著的耳畔往脖頸的位置,一點一滴細的落下,惹得懷中的小姑娘一陣抗拒。
“寶寶好,老公都沒用勁就紅這樣。”男人嗓音啞得厲害,沙沙的傳進的耳里,激得的不控制的微微栗了起來。
簡之夏咽了咽口水,強忍著心跳加速。
這瘋子,狗東西,他該不會是想在這里……
果然下一秒,男人將摁在了車座上。
狹小的空間里,簡之夏到十分不舒服。
用小手抵著男人的膛,淚眼朦朧的輕搖了搖腦袋。
甚至都不敢開口拒絕他,怕一開口就會被他撕碎似的。
“先生。”簡之夏可憐兮兮的哀求道:“我們回家好不好?”
聞言,男人頓了頓,抬頭深凝片刻,忽而淡淡的笑了,他語調曖昧的在耳畔問道:“寶寶不喜歡在車里做嗎?”
“嗯……不喜歡,太了......”簡之夏赧的別開臉。
這里是大馬路上,還是最熱鬧的市中心,他不要臉,還要好嗎?
狗男人,瘋子,魔鬼,泰迪,神經病,氣死了!!!
簡之夏真后悔代替母親去了那場宴會,遇到這只瘋狗。
現在死咬住,除了順從,另一條路就是死。
好絕,卻半點都不敢表現出來。
眼下,也只能乖順的摟著他的脖頸求他:“先生,回家嘛,求求你了,你看外面,人好多,我好害怕。”
這話說完,就故作委屈的別過頭去,甚至還努力的出了眼淚。
男人看著舍不得,又把給抱起來哄著:“好了,聽寶寶的,回家,家里地方大。”
言外之意就是可以玩的更盡興。
簡之夏:“.........”瘋子,難怪沒老婆,活該!!!誰能忍得了這種瘋批!!!
在心里早把這個狗男人咒了個遍,然而表面卻是乖得不行,點點頭,摟著他脖子主啄了啄男人的薄:“好,都聽先生的。”
霍廷琛聽言心滿意足,這才將抱回了副駕駛。
一路上,他連開車都一邊牽著的小手挲著,不釋手。
完完全全就像是一個竇初開的小伙子一般。
這場熱,只有他是真的陷進去了,反觀一旁的簡之夏,卻是清醒得可怕。
車子極速的在公路上行駛著,直到抵達帝苑時,時候已經不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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