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裴衍的鉆木取火再次以失敗告終,氣氛變得沉重起來,如果沒有火,等到了晚上氣溫只會更低,到時候恐怕會被活活凍死。
裴衍一把丟掉了手中的樹枝,然后站起,看向了外面的暴風雨。
“必須得想辦法生火。”裴衍語氣凝重地說,趁著現在天還沒有黑,必須要另尋他路,雖然暴風雨之下的小島上到都很,但如果有打火機的話就不用擔心了,很不巧他們三個人都不煙,上連個打火機都沒有,如果能找到其他幸存者,說不定他們上會有打火機。
想到這里,裴衍便對陸惜晚兩人說道:“我去找其他幸存者,你們在這里等我。”
“我和你一起去。”陸惜晚連忙起說道,說實話,外面那麼大的風雨,這個時候出去找人也是十分危險的,但多個人多個照應,兩個人一起去也好過讓裴衍一個人去。
然而裴衍則搖頭說道:“你留下照顧這個船員吧,留他一個人恐怕不太行,你和他說說話別讓他睡著了。”
陸惜晚看了看虛弱的船員,只好點頭答應,“那你小心一點,不要走太遠了。”
裴衍將了的外套披在頭頂,然后冒著風雨離開了。
然而戲劇的一幕發生了,裴衍前腳剛走沒多久,朗為了躲雨也找來了這里,當看見同在巖石下躲雨的陸惜晚時,他自然是又驚又喜,他找了陸惜晚那麼久都沒有找到,不曾想直接在這里遇見了。
“這位朋友好像傷得很重啊。”朗看著躺在地上休息的船員眉頭皺地說道。
陸惜晚趕忙問道:“對了朗,你上有打火機嗎?”
朗將手進口袋,陸惜晚從來沒有那麼期待過一個男人能從他的服口袋里掏出一個打火機來,隨著朗的手從口袋里出來,陸惜晚的呼吸都在這一刻停止了。
“有兩個,是要生火嗎?”朗手掌攤開,赫然是兩個樣式非常好看的防風打火機。
“太好了!”陸惜晚激地喊了出來,解決了生火的問題就等于解決了一半的生存問題,在這種地方沒有火源,說不定晚上還會冒出來一頭野,這誰又說得準呢。
陸惜晚用打火機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柴堆點燃,雖然空氣中氣很重,但用明火去點燃這些樹葉仍舊是不在話下。
隨著樹葉被點燃,架在火焰上面的樹枝也跟著被點燃,火焰帶來的溫暖,讓人一掃疲憊。
陸惜晚將用樹枝將大家的外架在了火堆旁邊進行烘干,朗為了能讓更多的人發現這里,他還另外生了一堆火,然后用樹葉蓋在了火焰上,火堆頓時散發出了濃煙,順著風飄向了遠。
不多時,還真有人順著煙的方向找來了這里。
“盛堯?這邊!”朗遠遠便看見了大雨中的季盛堯,然后朝著他招手喊道。
陸惜晚看著冒雨跑過來的季盛堯,他手上還拉著周甜甜,雖然這兩人看上去十分狼狽,但好在人還好好的。
“快過來烤烤火。”陸惜晚對季盛堯和周甜甜說道。
周甜甜凍得瑟瑟發抖,蹲在火堆旁邊便不肯。
“你們沒事吧?”季盛堯問道,眼神在陸惜晚上稍稍停留了一瞬。
朗指了指一旁的船員,說道:“除了他,都還行。”
就在這時,外出找人的裴衍無功而返,當他回來后發現避雨點多出了三個人,不愣了一下。
“怎麼都在這?”裴衍下意識問道。
“你也是尋著煙過來的?”季盛堯問道。
裴衍見功生出了火,他也就松了一口氣,然后解釋道:“我和惜晚一起找到的這避雨點,本來想看看周圍還有沒有其他幸存者的,沒想到離開一趟你們自己找過來了。”
“沒找到其他人嗎?”陸惜晚并沒有在裴衍后看見其他人,難道整艘船只剩下了他們幾個人嗎?
裴衍搖了搖頭,然后將手中的竹子丟在了地上,另外還有一些可以用作止的草藥。
“只找到了這些。”裴衍說。
烤了火“活”過來的周甜甜疑問道:“這是什麼?”
“竹子你不認識?”裴衍說。
周甜甜愣了愣,只好補充問道:“我是說,找竹子做什麼?我們又不是熊貓,難不要我們吃竹子?”
朗結果話茬說道:“把竹子割斷,可以用來盛水喝,也可以用來把水加熱。”
幾人都沒有刀,只有朗隨攜帶了一把只有手指頭那麼長的小型折疊刀,慢慢磨還是足以割斷一胳膊細的竹子的。
有了熱水喝,凍得發抖的幾人也算是緩了過來。
裴衍將刺穿船員肩膀的木頭取出,然后用碾碎了的藥草止住了,只要過來,船員的這條小命也算是暫時保住了。
隨著夜幕降臨,風雨雖然有了變小的趨勢,但是夜間的溫度已經不是小小火堆能夠彌補的,并且沒有地方可以睡覺,他們也不能一直坐在火堆旁邊。
直到陸惜晚的肚子傳來一陣咕嚕嚕的聲,沉默的眾人這才抬起了頭。
“我們要這樣過一晚上嗎?”周甜甜了肚子,一晚上只喝了些水,此時的早已得前后背。
朗有過野外生存的經驗,他見風雨有要停的趨勢,便站起說道:“我可以去海邊運氣,退后或許會有魚困在岸邊的水洼里,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撿些螃蟹。”
一聽見有螃蟹吃,周甜甜眼睛都睜大了幾分。
陸惜晚想了想,起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吧,如果能抓到東西我可以幫你拿著。”
“可以,不過我們不能全部離開,得有人留下照看一下火堆。”朗說道。
“要不,我來看著火堆?”周甜甜提議道,看火堆這麼輕松的活,自然是十分愿意。
朗想了想后對季盛堯說道:“盛堯,你要不從周邊撿一些斷木,我覺得晚上想要在這里過夜的話,還是得搭建出一個營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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