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彰會過去之后,周甜甜安分幾天,陶芝私下說想要給陸惜晚打個欠條,但是沒要。
本來也是白得的,自己也用不上,戶頭里也有錢,這輛車就算給了陶芝陸惜晚也不心疼,只囑咐好好工作,多提升自己能力,把陶芝得眼淚汪汪的,就差許下軍令狀了。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快,年味兒越來越濃的時候,陸惜晚突然接到了王瑞林的電話,讓別忘了來參加他的生日宴會。
陸惜晚一頭霧水:“我有收到邀請嗎?”
王瑞林說道:“我爸說給你發了邀請函,你沒收到嗎?”
陸惜晚仔細一想,這才想到前段日子從季盛堯那里拿到的邀請函,當時說是王董設宴,原來是王瑞林的生日宴會麼?
到了時間,陸惜晚便打扮一番前去了,令人驚訝的是,宴會地點竟然在一艘游上!游五層高,白的外殼上噴繪著一層英文,翻譯過來就是“麥加爾”的意思,是游的名字。
人在游面前如螞蟻一樣渺小,仰頭去,心頭生出幾分恐慌之。
“惜晚。”裴衍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的后,“好巧,你也來參加王瑞林的生日宴會?”
陸惜晚回過神,“是,沒想到王瑞林這麼豪橫,竟然在這麼大的游上面開派對。”
裴衍笑了笑,帶些許不以為意:“只是租的而已,如果你喜歡,改天去我的游里玩玩。雖然不如麥加爾號大,但是設施比上面好很多。”
陸惜晚也只是嘆一句,兩個人結伴上了游。
“生日快樂,王先生。”陸惜晚將禮遞給王瑞林。
王瑞林穿著暗紫的西裝,難得有了幾分正經模樣,“謝謝,很高興你能來。”
來的賓客不都是王瑞林的朋友,陸惜晚認識的沒幾個,不過意外的是,朗竟然也來了,和季盛堯與周甜甜一起。
陸惜晚便沒上去打招呼。
很快,人到齊了,游也在鳴笛幾聲之后緩緩開,駛向無垠的大海。
游上的娛樂設施很多,陸惜晚和裴衍說了一聲,一個人漫無目的地閑逛,在奢侈品店里到了錢笑錢小姐。
錢笑沒看到,但陸惜晚卻一陣心虛,慌忙跑走了,回到了之前的宴會廳,正巧撞見了周甜甜。
周甜甜看見,小巧的鼻子皺了皺,然后便拉了拉季盛堯:“盛堯,你看,惜晚姐。”
季盛堯轉過頭,看到陸惜晚,淡淡地頷首,打了個招呼。
陸惜晚禮貌地笑了笑,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朗就找了過來,“惜晚,好久不見,沒想到你也來了。”
陸惜晚的確很長時間沒有和朗見忙,年底公司很忙,有一段時間甚至是住在公司里的。
“好久不見,朗,聽說你最近又要辦攝影展了?”
“是呀,”看對自己的消息很關注,朗笑得出了虎牙,“不過這次只在海城辦了,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捧場。”
“那是自然。”陸惜晚說著,被不遠的表演吸引了注意力。
王瑞林的生日宴會辦的別出心裁的,據說游會在海上行駛三天才返航,賓客們可以盡玩樂。
陸惜晚卻覺得他們有點吵鬧,長時間的熬夜讓極度疲憊,于是按照邀請函找到了自己的房間睡一會兒,等半夜再起來看看況。
而在睡覺的時候,剛剛還平靜的海面突然變得波濤洶涌起來,海上的氣候瞬息萬變,一場風暴毫無征兆地襲來。
陸惜晚完全不知這件事,睡醒后剛從房間中出來,船便傳來一陣劇烈搖晃,踉蹌了兩步后被后的人給扶住。
有些驚嚇地回頭,發現是季盛堯那張冷的臉才放下心來。
季盛堯眉頭微微鎖地說道:“有場小風暴要來了,船長通知過所有人回到客艙不要隨意外出,你這是要去哪?”
“我剛剛睡著了,沒聽見。”解釋了幾句,從圓窗往外去,只見一個接著一個巨浪拍打過來,遠的天邊像是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一般,甚是可怕。
“應該不會出事吧?”陸惜晚心有余悸地說。
季盛堯對陸惜晚安道:“麥加爾號的船長是我朋友,他說沒事那就肯定沒事,放心回房間睡上一覺,風暴很快就會過去。”
然而季盛堯話音剛落,船突然被一強大的力量給拋了起來,兩人頓時雙腳離地。
季盛堯臉一變,他雙落地瞬間彎曲卸力,這才沒有摔倒,然后眼疾手快地將險些摔倒在地的陸惜晚給摟進了懷里。
“怎麼回事!”陸惜晚沒在意自己正于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中,極度的恐慌讓大驚失,不是說小風暴嗎?這覺可一點都不小。
麥加爾號是一艘私人游,型雖然不算大,但卻配備了最先進的減搖鰭裝置,能有如此明顯的晃,可想而知外面的風浪是有多大。
這時,游上的廣播響起。
“各位乘客,前方風暴有加劇的趨勢,麥加爾號為避開巨浪,現決定臨時改變航線,請大家不要隨意外出,注意船搖晃與高空墜,并盡快返回客房進行安全檢查。”
隨著廣播結束,船搖晃的趨勢明顯又更大了,船只左搖右晃得船上的人連站都站不穩。
陸惜晚和季盛堯兩人就進攙扶進了的房間,勉強坐了下來,這才稍微安心了些。
不多時,工作人員敲門進,向乘客發放了暈船袋和暈船藥,并對乘客進行安。
看到季盛堯時他有點驚訝,“季先生,您沒事吧?”然后對著對講機說了一串英文,大意是季盛堯在523號房間。
不久后,船長親自來到了陸惜晚所在的客房,對著季盛堯和陸惜晚關心地詢問著。足以見得季盛堯的份多麼尊貴,連船長都要親自過來安。
“克里斯,這麼大的風暴怎麼沒有提前預知?現在況怎麼樣?”季盛堯問道,語氣里藏著一不易察覺的責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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