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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燼》第76章 偷吻

“醒一醒。”

“姜海,你醒一醒!”

剎那間,惡臭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清冽氣息。

很干凈,很好聞。

本能地偎依過去,只覺得灼燒都減輕了許多。

漸漸地,放松下來,墜昏迷前,一滴淚下眼尾。

媽,你在那邊,還好嗎?

滴答,滴答……

姜海勉強睜開眼,視線,是被燈照出的一片暖白。

頭頂上方,赫然吊著兩只藥袋。

一只已經空了,另一只還剩大半。

恍恍惚惚地意識到,這里是醫院,自己大概是生病了。

四周很安靜,顯然沒有第二個人的存在。

神依然不濟,十分鐘后再度昏昏睡,閉上眼時,迷迷糊糊地想,究竟是誰把自己送過來的啊?

第二次醒來的時候,答案似乎擺在了面前。

窗外的天乍亮,一束晨照向床尾,那里坐了個人,正垂著頭假寐。

淡淡的勾勒出五廓,俊得宛如一幅畫作。

沉寂地又悄悄沸騰起來,姜海撐坐起,熬過前面這陣眩暈,慢慢地下了床。

手背上還著輸針,只是藥袋的換了,像是葡萄糖之類的。

想了想,索推著輸架,往目標移

本就發,每一步仿佛踩在云朵之上,又擔心滾出聲音吵醒對方,短短兩三米的距離,愣是走了十幾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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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泛起細細的汗,整個人倒是清醒了不

姜海盯著那張致的睡角抑不住地上揚。

正癡癡凝著,門外響起約的說話聲。

是護士要來查房了。

心中頓時一陣失落,好不容易挪過來的,居然這麼快又要回去了。

怎麼想都覺得不甘心,目貪婪的流連,不經意過某個地方,心頭猛地一跳。

事實證明,悔改太難了。

對于罪犯來說,更容易的是錯上加錯。

許是晨,許是鄒言出現這里就像夢境一般,姜海被迷了心竅,竟忍著滿高燒剛退的酸痛,彎下腰去,親在了男人微抿的瓣上。

即分。

被親的人似乎毫無察覺,仍在深眠。

親的人卻是兵荒馬,膝蓋磕到圍欄也咬牙關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以最快地速度,一瘸一拐的回到床上,拉高被子,蓋住大半顆腦袋。

咿呀——

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名護士走進來看了兩眼,對著后的同事說道:“病人和家屬都還睡著,咱們先去其他病房吧。”

躲在被窩里的人聞言,頓時松了口氣。

要是現在量溫什麼的,姜海真怕被認為病加重,再多掛上幾瓶水。

這一放松,疲憊卷土重來,合上眼,又一次睡了過去。

“人睡這麼久,真沒事?”

溫各方面都已經恢復正常了,你們要是不放心,可以給輸幾瓶營養,就算暫時不吃飯,也不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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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輸,快點輸,用最好的!”

茍子鑫帶頭一揮手,其他幾人紛紛贊同。

護士無奈,只得去開單子取藥了。

“咦,小姜,你醒啦!”

這一嗓子,把大家都了過去。

姜海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四五張放大的臉,個個跟觀賞大熊貓似的,盯著自己。

一時間,有些糊涂了,忍不住口道:“怎麼是你們,鄒言呢?”

眾人愣住,完全沒料到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不面面相覷。

還是茍子鑫打破了尷尬,笑道:“老鄒去了外省,有個案子比較急,大概需要在那邊待上四五天,這期間有什麼事找你茍主任,都是一樣的!”

“對啊對啊,咱們也會幫你的,有事兒盡管說話!”小琴立刻附和道。

姜海扯了扯:“謝……茍律,謝謝大家。”

這場高燒來勢洶洶,本來以為當天能出院,誰知道臨近傍晚時,又變了重冒。

到底還是沒能逃繼續掛水的命運。

第三天中午,茍子鑫來接

“我先送你回律所,老鄒說還讓你開那輛沃爾沃,哦對了,這也是他給你的。”

打開信封袋,里面有一部新手機,一串車鑰匙,外加一張門卡。

看著這些東西,姜海的思緒卻飄向了別的地方。

又開始努力回想,那天清晨的事,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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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言真的有陪伴過,而,當真膽大到去主親吻?

可惜,實在太淺了,沒能在腦子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小臻他……最近好嗎?”

小心翼翼地打探,趁著鄒言不在。

“咦?老鄒沒跟你說嗎,那小子去國外參加秋令營了,短時間不會回來,所以你最近的工作啊還算輕松,既然眼下老鄒也不在,你便好好休息,干咱們這行啊,就是本錢。”

茍子鑫一邊說,一邊時不時過后視鏡瞥一眼信封。

說實話,他其實非常好奇。

但擅自看別人的東西,是非常不禮貌且不道德的行為,即使是最好的朋友。

所以他勉強忍住了。

但不妨礙他在給出之前稍微了下,大概也猜到了容。

去而復返的助理,半夜送到醫院的關系,以及……手機和房卡?

但凡換個人,茍的腦子里已經五了。

可對方是鄒言。

一個在酒吧喝蘇打水,被同一位一連搭訕七天還不記得人家長相的神奇種。

何況姜助理有男朋友了,雖然比起老鄒是差了點,但那小伙子年輕帥氣,家里條件似乎也不差。

怎麼看,這兩人都八竿子扯不到一塊兒啊……

晚,八點。

姜海簡單地給自己煮了碗面,一邊慢慢地吃著,一邊打開手機。

本以為里面會是一片空白,除了鄒言的聯系方式外,不會被允許與外界通。

誰知置卡并沒有換,重新登錄后,列表里的人也都還在。

看著其中幾個悉的名字,猶豫了半天,只給陳穎芝發去一條消息:【一切安好,勿念】

兩秒鐘之后,電話響了。

就知道沒那麼容易混過去,只能嘆了口氣,按下接通鍵。

“你擱這兒寫信哪,一封信寫了大半個月,從深秋寫到初冬?姜海,你真可以啊!是,當初我是差點把你給撞流產了,但你沒必要這麼小心眼吧,隔了五六年來玩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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