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芷無法查到消息,還是到了顧北琛的書房。
他的書房里,有一面的書架都是料礦石的資料,這些礦石在哪里,在哪個山脈,都一清二楚。
每日泡在書房里,就看關于礦石方面的書。
看了好幾天,陸芷對料礦石也有了一些了解。
不過那些山,都沒見過,想要畫圖片,還是有些難度的。
陸芷的專業當然是寫劇本的,但是繪畫卻不怎麼會,初中的時候學了一些,大學有參加過公益活的海報制作,可是那時候都是協助……
回到房間里,把張鶴新提前幫買的料拿出來,在紙上糾結了一番,才開始畫圖。
張鶴新看在畫畫,忍不住開口,“你似乎不會畫畫。”
“嗯……”陸芷有些尷尬。
“先練習練習,Q版的簡單的。”張鶴新跟說。
“我記得你會畫Q版的,要不你來試試?或者你教我。”陸芷跟張鶴新說。
張鶴新以前給畫過自己的Q版人頭像當簽名,陸芷在唐小奈的收藏品里看到過。
“也行,我畫得不是很好。”張鶴新沒有陸芷的想象力,自認為自己肯定畫不出想要的,不然就幫畫了。
兩人開始學習畫畫,陸芷坐在張鶴新的旁邊,跟他說,“其實網上找一點照片更好的,畢竟我們都沒去過那邊,畫得可能都沒有那麼好。”
“顧北琛不打算聯網,而且這里距離市區太遠,拉網也要很久,人家不一定會愿意的。”張鶴新跟陸芷解釋。
陸芷也只是試探地問一下。
既然他不愿意,就算了。
“你聽我的,留在這里。至顧北琛跟張全德有合作,張全德不敢你,而且,這座山下全都是警衛,本沒有人能進來,你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棉棉是不是?”張鶴新跟陸芷說。
陸芷咬著,沒有說話。
“霍征銘現在很安全,而且他暫時不能面,我跟他商量過了,先讓你在顧北琛邊,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保護你。”張鶴新跟說。
陸芷一邊學習畫畫,一邊問他,“你跟征銘合作?”
“我沒明確跟他說合作,我只跟對我有利的人合作。”張鶴新回答。
陸芷覺得他這樣想也算是正常的。
畢竟人都是趨利避害的。
學習畫畫,陸芷學習了將近一周,這期間,棉棉已經開始會呀呀喊了。
清早,陸芷抱著棉棉在畫畫。
小丫頭瞪著大大的眼睛,看在紙上涂涂抹抹,不一會兒,就畫出了山川,絢麗讓小家伙忍不住手去。
“別,了手就臟了。”張鶴新在一旁,住了的小手。
棉棉抬眸看向張鶴新,張哎呀哎呀的喊。
張鶴新盯著亮晶晶又好奇的眼眸看。
“你幫我抱一會兒?”陸芷問他。
張鶴新有些詫異。
來別墅那麼久,陸芷幾乎不讓任何人棉棉。
這還是頭一次,讓人幫自己抱棉棉。
張鶴新手,學著平時的模樣,將棉棉抱了起來。
棉棉上很,一團,偶爾還能聞到一些香。
“反正你就在我視線活,你走遠了,我不放心。”陸芷跟他實話實說。
“好。”張鶴新倒也不在意。
比起一開始那麼防備自己,現在能夠相信他一點,也算是他的進步了。
陸芷畫了將近半個月的畫,總算能把自己心中所想,簡單的畫出來。
開始做手賬。
而顧北琛已經很久沒到別墅了。
“他有一段時間沒回來了吧?”陸芷跟張鶴新說。
張鶴新道,“他的事,從來都不告訴我的。”
他一邊回答,一邊在逗弄小家伙玩。
陸芷哦了一聲,沒有說話。
手賬本在慢慢完善。
晚上,霍征銘悄無聲息回到家里。
李嬸一看到他,頓時震驚得瞪大了眼睛,“征銘你回來了!芷芷呢?”
“芷芷暫時回不來,不過棉棉和都安全。”霍征銘一邊回答,一邊服,“我媽呢?”
他穿著別人的服,很不習慣。
“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太太一直都在深市那邊,理集團的事,你都瘦了。”李嬸一臉憐地著他。
“我沒事。”霍征銘道。
瘦了是必然的,最近他跟陳涉四奔波,查顧北琛的所有蹤跡,幾乎是每兩天就要換個地方。
“您先休息吧?”李嬸問。
“我爸還沒有消息?”霍征銘問。
“沒有呢,太太好久都沒回來,我也沒問。”李嬸道。
霍征銘嗯了一聲,直接往臥室走去。
進到臥室里,他撥打了陳涉的電話。
不一會兒,陳涉便接聽了,“你那邊況怎麼樣?”
“我查到顧北琛有個公司,是在國外辦的,沒有上市,我最近花了很多人力,查到了確鑿的證據,證明就是他的,但是他這個公司,現在正在辦轉讓的手續,應該是轉給張全德。”霍征銘跟陳涉說。
“張全德在國沒有上市公司,在國外的避稅天堂,倒是有一大把的公司,其中,洗錢洗干凈的,幾乎都在那邊。”陳涉道。
“你最好查一查,顧北琛這個轉讓的公司,雖然這個公司確實在國外,但是個正規公司,現在轉讓,估計是幫張全德洗了一筆錢,決定手出去,然后去除自己的嫌疑。”霍征銘道。
“確實有這個可能,你把信息都發給我,我馬上去查。”陳涉說完,掛斷了電話。
顧北琛這些年拿了不地方的公職人員,最重要的是,霍征銘查到了蜀州那邊一個人,是被顧北琛拿最死的一個。
不過那人跟霍征銘底了。
他是被顧北琛騙過去的。
那時候他去跟人談生意,顧北琛找了一個人,給他灌酒,灌醉后,讓他簽下了一個單子。
也就是那個單子,令他萬劫不復。
現在他請求霍征銘一定要查清楚顧北琛的犯罪事實,到時候他會指認,同時,顧北琛這些年跟他的易紀錄,還有電話,他都錄音了。
這些東西,如今都在霍征銘的手上。
但霍征銘沒有作,是因為陸芷和棉棉,還在顧北琛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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