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芷跟張鶴新回到別墅,棉棉已經睡著了,把放在床上,陸芷開始在別墅里走。
“顧北琛很早就買下了這里,這里面有很多他以前的東西,連他自己可能都忘記了。”張鶴新跟說。
“你似乎很了解這里的一切。”陸芷開口道。
張鶴新回答,“來這里有一段時間了,他倒是不限制我的行,說這里的房間什麼的,都隨便我看,我帶你去他以前的書房。”
陸芷想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便跟著他一起了。
兩人進了顧北琛的書房,陸芷跟著他走進去。
書房里書架是到頂的,裝滿了書,一眼就看到了關于飛行員的書籍。
走過去,看了一圈,最后停在了關于礦石的書籍上。
這很明顯,是他前友的書。
張鶴新站在一旁,默默注視著。
陸芷手拿了一本書下來,隨便翻了翻,不興趣,又放了進去。
“你不喜歡關于礦石的知識?”張鶴新問。
“不懂。”陸芷回答道。
“我還以為你會因為顧北琛了解一下。”張鶴新說。
“我對他的私人事,沒那麼興趣。”陸芷說完,便打算轉離開。
不過轉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單獨的格子里,放著一個草編制的簍子,簍子里堆著一些東西。
走過去,將簍子拿出來。
看到一個手賬本,有些驚奇。
手賬本應該是做了一半,沒完。翻開后,看到手賬本的第一頁中間,是一張照片。
照片里有個穿著藍襯衫的青年,背對著鏡頭,而他面朝著一片藍的大海。
而這一頁,都是藍的彩制作的,藍的礦石,還有藍料畫的圖案,蝴蝶這些。
陸芷翻了好幾頁,都沒有看到他朋友的照片,覺有些奇怪,忍不住跟張鶴新說,“沒有他和朋友合照麼?”
“你這麼一說,確實有點奇怪。”張鶴新也湊到的旁邊說。
手賬只做了一半,就沒有了。
陸芷把手賬放回簍子里,又看到里面還有很多做手賬的東西,把草編的簍子抱了起來,“我想帶回房間慢慢研究。”
“我幫你拿。”張鶴新趕手幫。
“你知道顧北琛的朋友,徐靜嵐的家世背景嗎?”陸芷把草編簍子給了他。
“我查過,但是沒查到多消息。這個徐靜嵐據說是很普通的一個孩,但是想查到的一切,又好像很難查到,怎麼了?”張鶴新神平靜地說。
“這個手賬里的字跡,像是顧北琛自己的。”陸芷跟他說。
張鶴新不自覺垂下眼眸,盯著手賬,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雖說現在顧北琛寫的字跟以前不大一樣,但這個手賬到底是十年前的東西,他這些年可能字會改變,可習慣不會變,他的字跡,我不會認錯的。”陸芷跟張鶴新說。
“這個東西,他說是徐靜嵐的?”陸芷接著問。
“嗯,他說里面有一部分東西是他朋友的,而且這個手賬做得這麼細致,不至于是他自己做的吧?”張鶴新點頭。
陸芷跟他一起回到房里。
張鶴新蹲在地上,把草編簍里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
陸芷則反反復復翻著手賬本。
這個手賬本是相當漂亮的,不僅鑲嵌了各的礦石,還有一些鉆石,甚至手工做的花草,蝴蝶這些。
但不知道為什麼,陸芷就是覺得怪怪的。
就在張鶴新在觀看各種瓶子里裝的礦石時,房門被推開。
顧北琛站在門口,看到他手上拿著裝著礦石的瓶子,語氣不悅地問,“誰讓你這些的?”
“不是你自己說,這些東西我們都可以看?”陸芷開口維護張鶴新。
顧北琛走進來,看了他一眼,視線落在陸芷手上的手賬本上,“你喜歡這個?”
“以前看到班里的生做這個,覺很有巧思,這個做得也不錯,可惜沒做完。”陸芷看著他的眼睛,試探地說,“你的朋友做的?”
“嗯。”顧北琛坐在床旁邊,看著手上的手賬本,陷了沉默中。
“那手賬本上的字,是你寫的嗎?”陸芷接著說。
顧北琛立即否決,“不是我寫的。跟我字差不多的,很相似,但是也有區別,難道你看不出來?”
“我以為是十年前你寫的。”陸芷翻到終止的那一夜,問他,“介意我繼續做下去嗎?”
“你想做就做。”顧北琛說完,略有些疲憊地站起來,跟張鶴新說,“以后要什麼東西,也要打個電話問問我才是。我先前只是籠統地說了一下,沒想到你真的連電話都不打。”
“抱歉。”張鶴新道歉。
他離開后,陸芷低聲道,“你讓人再查查徐靜嵐。”
停頓了一下,還有一句話想說,但是卻很猶豫。
“還有要代的嗎?”張鶴新問。
“我能自己跟霍征銘聯系嗎?”陸芷覺得張鶴新是個好人,但是目前不太信任他。
“不能,你只能跟許卿聯系。”張鶴新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那……如果你能聯系霍征銘,讓他再查查,當年蜀州山里的案子,查清楚,到底去的是幾個人。”陸芷覺得,這個案子還有。
張鶴新沒想到,陸芷會因為這一個手賬本,聯想到那麼多。
“你為什麼覺得,去的人不是警方當時通報的那麼多?”張鶴新有點意外。
“直覺吧,寫劇本的直覺。”陸芷平靜地說。
反正覺得,顧北琛因為徐靜嵐,搞出這麼大的靜,這個理由是很難站住腳的。
特別是,他現在看起來,也沒有那麼深著徐靜嵐。
“那我想辦法跟他說一聲,你放心,我不會告訴顧北琛的。”張鶴新說完,也打算離開了。
陸芷接下來的日子,繼續完這個未完的手賬本。
其實這個手賬本是有故事線的。
第一張照片雖然是海,但是顧北琛面對著大海的時候,腳下有很多貝殼。
有些貝殼也可以制作料的。
所以去海邊的這張照片,并不是為了看海,而是為了去尋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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