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浩卷款跑路的事,是在一周后被出來的。
他先是以公司的名義,抵押貸款,然后把錢轉到國外,名下能抵押貸款的,全貸了。
留下了妻兒。
帶著小三跑路了。
霍征銘確定那伙地流氓不會再來工地找麻煩,這才回了北都,準備籌備小棉襖的滿月宴。
一早忙著訂酒店,他接到了姚氏東的電話。
“霍總,我是姚氏的東之一,我高權。姚總跟您聊地皮的生意,到底是怎麼聊的,我想了解一下。”高董語氣誠懇,態度也很和善。
“您不知道?”霍征銘覺得自己并沒有義務告訴他。
姚浩與顧北琛聯手誆騙他的事,估計姚浩自己都沒拿到顧北琛騙他的證據,因此鋌而走險,用公司貸款,然后跑路。
“霍總,姚浩跑路的新聞你應該看了,他跟你合作談得好好的,你怎麼能說反悔就反悔?弄得他沒辦法跟我們差,干出這種害人的事來。整個公司被抵押——”
“高董,我提醒你一句,一開始這塊地皮就是個陷阱,姚浩卷款跑路,你現在應該也知道了,怎麼能說是我的錯呢?我是錯在沒跳進這個陷阱里麼?”霍征銘只覺得這群人可笑。
高權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他只當霍征銘不知道這是姚浩設下的陷阱……
陸芷在一旁聽了他的話,也放下了手中的請柬設計樣本。
霍征銘手了的后腦勺,接著道,“這事,你們應該找顧北琛。他那天喝醉,說顧北琛有找他,你們查查顧北琛吧。”
他說完,掛斷了電話。
陸芷聽到顧北琛的名字,不自覺警惕起來,“顧北琛干什麼了?”
“這事兒本不該跟你說的。”霍征銘道,“畢竟是生意上的事,不想讓你心,如果你真的想聽,我就說給你聽。”
“是顧北琛給你下套了?”陸芷猜測道。
“嗯,我不是立了一個裝修公司麼,但是康氏手頭上沒有現的工程,總不能養閑人,于是要買姚總手上的一塊地皮,結果他跟顧北琛一起做戲,給我下陷阱呢。”霍征銘把他們下陷阱的事,一一說給陸芷聽。
陸芷聽完,臉十分凝重,“如果按照蔣軒的子來,他肯定在兩億的時候就迫不及待買下地皮了,虧損一點五個億啊。”
“誰讓咱爸是刑警呢,平時沒給我們做防詐騙的工作。”霍征銘笑著道。
“你還笑得出來,后面萬一他又有什麼陷阱給你下,你還能躲過麼?”陸芷一臉擔憂地說。
“錢多的事兒我不投,至給咱們的棉棉留下一輩子都花不完的財產,我才安心。”霍征銘把抱進懷中,聲音低沉又富有磁,“還有多久,我們能同房?”
陸芷的臉頰泛紅,“滿月宴還有半個月,而同房要六周,你自己算。”
霍征銘聞言,輕輕咬著的耳畔,“素了一年了都……”
“明明中間有做過。”陸芷說著,輕輕推開他,“還沒選好請柬的樣子呢……我覺得燙金的也不錯,但是爺爺說,親水,還是選擇這個深藍的好,這個深藍里面還有金呢。”
霍征銘看選擇困難癥了。
“就這個深藍的,看起來低調,但是又很好看,不是麼?”他拿過陸芷手上的樣本,語氣里帶著寵溺。
陸芷看著他手上的請柬樣本,嘆息著說,“這不是……覺得每個都不錯,但是又覺得缺點什麼,所以才難選。如果有讓我眼前一亮的,我自然是,一下子就定下了。”
霍征銘把手上的請柬放下來,“那看來還是設計得不符合你的要求,我讓人再設計。”
“但是時間就半個月了,會不會到時候設計出來,沒時間做啊?”陸芷擔心地問。
“我們請的人不多,對方就是找人手工做,也該做得出來。”霍征銘說,“放心吧,我讓人重新設計。”
“那也行,酒店你選好了嗎?”陸芷問他。
“我也沒選好。”霍征銘其實很想就在四合院里辦,去酒店他始終不放心,因此選來選去,總是定不下來。
陸芷看他眉頭蹙,下意識地問,“你是不是擔心,張全德或者顧北琛,會在滿月宴對我們的孩子下手。”
霍征銘抬手按著眉心,“對,雖然我知道找很多保安能解決,但是霍家到底不如從前,而且我不敢保證,百分百沒問題。一旦出了問題,就顧北琛擁有的便利比我多而言,我就沒辦法像從前那樣,第一時間把這事給解決。”
因為有了棉棉,他沒辦法像從前那樣自信。
而且他也不能保證,如果棉棉和陸芷出了什麼問題,他能不能保持冷靜理意外事故。
“那就在家里,簡單的辦一下?”陸芷問他。
“可這是我們第一個孩子,滿月酒至關重要。”霍征銘說。
陸芷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你也有這麼糾結的時候,以前總覺得你辦事效率高,做決定也很果決,沒想到現在的你,也變得優寡斷了。”
“我是因為你和兒變得優寡斷的,只有我一人,我是刀山火海都敢走一趟,可是如果你們在邊,我連過膝的河都要擔心。”霍征銘趁機說話。
“你不放心的話,就多加派點人手,棉棉我全程抱著,抱不就放在嬰兒車上推著,我跟媽和爺爺都說好,視線一刻都不會離開,你看好不好?”陸芷哄著霍征銘。
知道他在乎棉棉,在四合院辦固然好,但是這里是他們的家,父親和他,上還是有職位的。
辦得太風,難免會讓附近的人有想法。
去外面酒店,選擇的地方多了,誰還有閑關注是誰家孩子的滿月宴。
依照霍征銘這想把天上的星星摘給棉棉的架勢,他肯定更希,在酒店辦得隆重一些。
“我再想想。”霍征銘說完,繼續選酒店。
陸芷角微勾,湊在他的臉旁邊,親吻了一下他,旋即站起來,“我要去做一會兒瑜伽,你慢慢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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