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三個孩子也聊得很歡,蘇沫無意間瞥到秦湛那張臉,忍不住慨,“瀾瀾,你小叔叔那張偉大的臉,真的讓一切恨仇都有了說服力。”
就連眼角那一抹魚尾紋都醉人的很。
安瀾推了一下,這個花癡,關注點奇奇怪怪的。
沈星月立馬瞪圓了眼睛,一臉八卦,“什麼恨仇?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事嗎?”
“直覺告訴我,他和那個男人打架,是為了人。”蘇沫對自己的直覺很有信心,畢竟可是看了很多言小說的人。
安瀾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啊,這怎麼看出來的?”
“據我的經驗,男人打架,無非兩個理由,要麼為了錢權,要麼為了人,你家小叔那淡泊名利的樣子,絕對是后者。”
安瀾看了秦湛的方向一眼,也有些樂了,“你這猜的吧?”
“你聽我說完呀,和他打架的那個男人,長得也還是不錯的,保養極好,都看不出他真實年齡,這樣兩個平分秋的男人,為敵也很正常。”
“好牽強的理由,敵還要講究值對等嗎?又不是你磕的那些CP。”
“別急,等我慢慢分析。之前他把你認錯了,說明他心中有一個念念不忘的人,然后他長這樣,肯定是會有很多孩子追的,這是合理猜測,但是他這麼大年紀不結婚,這足以說明問題了。”
安瀾想起秦淮北說的,這個小叔叔而不得,他所之人已經死了。
不過這種事是人家的私事,也沒法往外說。
只是沖著蘇沫豎了個大拇指,你牛,這都能猜的出來。
“就不能是花心,不想定下來嗎?”沈星月有些不贊同。
“你看這幾個男人,哪個是花心的。”
在會所這種地方,他們的包廂里也沒什麼七八糟的人,談論的話題也很正經。
男人扎堆的地方,很多都喜歡湊在一起吹牛皮,吹噓自己的功經歷,反正就是各種炫。
煙喝酒,各種造作。
可這幾個男人并沒有,他們誰都沒有煙喝酒,就是簡單的坐下來聊聊天,給人的覺簡直不要太干凈。
“可能是今天有我們幾個孩子在,他們裝唄。”沈星月撇撇。
“星月,你和那個蕭子楚不是一對嗎?”蘇沫有些詫異。
沈星月像是被踩到尾的老鼠,立馬就炸了,“蘇姐姐,這可不能講,誰跟他是一對了,我可看不上他這種沒個正行的男人,我就是最近休假,在家閑著無聊,跟著他出來玩一玩。”
和這些人都不,但是知道蕭子楚的,這可不是什麼好貨,天天和小姑娘眉來眼去的,花心的很,一點都不正經。
也就是仗著一張好看的皮囊行事,不然早就被人當流氓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一對。”
“我可是單頂流,我要是談,要的。”沈星月傲的揚了揚下。
“對對對,你還是專注搞事業,好好拍戲吧。你之前演的那個校園劇,可迷死我了。”
沈星月笑彎了眼睛,“那是我的第一部作品,演技沒那麼,但是我投了最真摯的,我自己也很喜歡。”
安瀾并未不看電視,所以不知道們聊的是什麼,偶爾一句,不上就吃吃喝喝。
蘇子煜背對著們,離們最近,恰好將們的談話聲全部聽了進去。
這個蘇沫,原來是這樣的格。
之前看被婆婆欺負那樣,他還以為是那種子弱,只知道氣的小媳婦。
這麼看來,格還是很有趣的,邏輯思維可以。
經歷了失敗的婚姻,似乎也沒有一蹶不振,已經振作起來了,都開始八卦起別人的恨仇了。
“大哥,你笑什麼?”蕭子楚抬眸,恰好看到蘇子煜在笑。
“沒什麼,聽到那幾個小姑娘在聊八卦。”
“你可別對沈星月心,那就是個眾星捧月長大的小魔,能磨死你,你招架不住的。”
蘇子煜有些無語,“你腦子里就只有這麼個人嗎?”
“那不是沈星月,難道是蘇小姐嗎?都姓蘇,我還以為你們是一家人呢,覺你倆早就認識了。”
蘇子煜調侃,“八百年前可能是本家吧。”
秦淮北也難得的解釋了一句,“那是我老婆最好的閨,大學同學。”
他點到即止,并沒有多說。
在場的也都是聰明人,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知道他這是在提點他們,如果有意思,真心的再來,那種玩玩的態度就算了。
“三哥,我們可不是那種人,你想多了,我還小,才不會這麼早就走婚姻的墳墓,智者不河。”蕭子楚沖著秦湛的方向抬了抬下。
外界都在傳,秦湛是因為一個人才自暴自棄的,他本來是秦老爺子培養的繼承人。
別的人只當這是傳言,但他們這些和秦淮北好的人都知道這是真的。
“小,你比我老婆還大一歲吧。”
“三哥,別不就老婆老婆的,刺耳的很。”
……
一行人到了晚上11點才散場,沈星月已經自把安瀾和蘇沫當朋友了,主加了們的聯系方式,讓們有什麼好玩的帶上,的生活很是單調,差不多一年四季都在劇組拍戲,都沒什麼好朋友。
“放心,我們一定帶你玩。”蘇沫拍了拍沈星月的肩膀。
秦湛真的是一直睡到散場,出了會所就想走人。
秦淮北及時抓住他的手,皺了皺眉,“小叔,你不回家嗎?”
“不回,我回自己的家。”
秦淮北很是不爽,“爺爺很久沒看到你了,你不要太過分了,既然回國了,就回家看看他們。”
秦湛背對著他們瀟灑地揮揮手,“再說。”
安瀾只覺得他的背影有些孤寂,也跟著有些不舒服,不由得拉了拉秦淮北的袖,“小叔住在哪里?我們要不要送一下他?”
“不用管他的,一把年紀的人了,他知道怎麼照顧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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