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清不走了,最高興的人莫過于南澤言了。
他每天春風得意,以前那張冰塊臉現在時常掛著笑意。
就連兒子小老虎都覺得奇怪,問爸爸是不是被開心鬼附了。
他小小年紀,特別喜歡看靈異電影。
用南亦星的話來說:“沈亦珩就是個草包,干啥啥不會,整天就喜歡整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如果不是他頂著一張跟沈清一樣的臉,南亦星都要懷疑他真的是爸爸媽媽的孩子嗎?
為什麼他們是一個爹一個媽生的,智商差距就這麼大?
真的很費解。
沈清回來的第二天,就跟南澤言說明了住在沈書宸這里的原因。
還告訴他,這次肯定是不走了。
如果他工作忙,就會忙他的事,不用管們娘三個。
空來看看們就行。
南澤言怎麼可能走。
老婆好不容易回來,他哪里都不去。
再說他當牛馬這麼多年,怎麼著都該到他休息了。
于是,們一家四口就直接在沈書宸這里安營扎寨了。
沈清白天睡覺,晚上就去找虞歆玩,依然過著海外時間。
而南澤言則是白天帶娃,空工作,主要是時時刻刻陪著老婆。
沈清回京城住了一個星期,都沒見到沈書宸回來過一次。
他每天大概給衫打一通電話,每次電話不超過三分鐘,基本上就是問問怎麼樣,孩子怎麼樣?
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吃飯胃口好不好?
再就是說自己有多忙,總之態度很方。
像極了打卡工作。
沈清回來后,特意沒讓任何人的行蹤。
倒是要看看,自家哥哥能做到有多離譜。
本來想著,他怎麼著都能過幾天回家一趟。
結果,回來一個星期沈書宸都沒回來。
而且聽家里的傭人說,他這個大爺上次回來還是半個月前。
簡直是豈有此理!!!
晚上,衫下班后,沈清就直接帶著去了“京南”山莊。
這是對陸澤曜,威利打聽出來的。
要想知道沈書宸的行蹤,那就絕對要問陸澤曜這個好老弟了。
這兩個人從小就狼狽為,走哪跟哪。
陸澤曜家里有三個親哥哥,都沒他的宸哥親。
沈書宸一樣,他對陸澤曜恐怕比對未來的親兒子都親。
這兩個人,如果不是,取向目前看來都很正常。
沈清都要懷疑,他倆是真了。
當沈清帶著衫,走進沈書宸的常用包廂時。
沈書宸邊圍著好幾個,在一起喝酒唱歌好不熱鬧。
陸澤曜大概是知道大嫂今天要來,他難得老實,一個人坐在包廂沙發最里面煙。
他穿著一件白襯衫,五俊,氣質卓然,像個與世隔絕的仙人。
門一被推開,陸澤曜就條件反般坐了起來。
輕咳了兩聲后,就趕起向著沈清們迎了過來,笑著打招呼:“大嫂,宸嫂。”
沈清眼皮了,宸嫂,這是個什麼稱呼?
而當事人衫則是目呆滯,怔怔地看著正在跟一起喝酒的丈夫。
這就是他說的出差跟應酬?
呵呵。
雖然,衫在來“京南山莊”前就料到這一幕。
但親眼所見時,的心里還是像被鈍刀慢剮一般疼痛。
確實不指他像個好丈夫一樣,整天都關心自己陪伴自己。
可是,剛懷孕他就恢復了花天酒地的生活。
這確實讓覺得難堪。
沈清了衫的手,直接走過去拿起一杯酒就對著沈書宸的臉潑了上去。
憤憤道:“沈書宸,你還要不要臉?”
“你老婆懷孕見紅,在醫院打了三天保胎針,你就在這里花天酒地,陪這些阿貓阿狗喝酒玩樂?”
老婆???
在場的人,大多數都不知道沈書宸結婚了。
特別是這些,個個都想來釣他這條大魚。
這一聽沈書宸的老婆找上門來,都尷尬的面面相覷。
生怕下一杯酒就潑到自己臉上了。
沈書宸一聽衫見紅保胎,也當即慌了神。
他連臉上的酒都來不及,就對陸澤曜道:“曜,把人都帶出去。”
陸澤曜點了點頭,招呼一屋子男男走人:“好的,宸哥。”
經過沈清的時候,他輕輕拍了拍的肩膀,一臉討好道:“大嫂,你們慢慢聊,別吵架。”
沈清似笑非笑地勾了勾,紅輕啟:“你把人打發完就進來,你大哥在來接你的路上。”
一聽大哥要來接自己。
那明顯又是來教訓他的啊!
陸澤曜臉上的笑意當即僵住,語氣弱弱道:“大嫂,不帶這樣玩的。”
“咱們都說好了的,你怎麼能關門放大哥呢?”
沈清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抬了抬下道:“早去早回,我的好弟弟。”
陸澤曜想逃,真的。
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拋棄他最親的宸哥逃跑。
陸澤曜俊臉發白,委屈道:“大嫂,你這一回國就要整頓職場啊?”
“小弟,我多有點無辜。”
沈清眸漸深,一記冷刀刷過去,凜聲教訓道:“臭貧。”
“我早就跟你說了,沈書宸已經結婚了,現在都當爹了。”
“讓你別帶著他鬼混,你是怎麼做的?”
“看來是我們平時對你太寬容了,不找個人管管你,你是要上天。”
陸澤曜當即賣兄弟,瞪著妖冶的瑞眼裝無辜:“這怎麼能是,我帶著宸哥鬼混呢?”
“我都是被帶的那個啊!”
沈清推了他一把,懶得聽他廢話:“滾滾滾滾滾,你廢話。”
這邊,沈書宸一臉擔憂的看著衫問:“怎麼回事?”
“什麼時候開始見紅的?”
“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其實衫沒有見紅。
這完全是沈清編出來,想嚇一嚇沈書宸的。
趕摟住衫的肩膀,瞇起冷眸怒瞪男人道:“你還有臉問?”
“你整天花天酒地拿自己當單,衫衫想找你也找不到人。”
“沈書宸,不是我說你,你也真是沒臉沒皮。”
“承諾要跟衫衫好好過日子的人是你,現在把懷孕的老婆一個人丟在家里的人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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