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沒做手,原因我也不清楚,夫人是在緬國大使館打過來的電話,只說了幾句就掛了。”
“沒做手?那估計是配型不功。”
顧月笙倒也不疑有他:“只是,他們怎麼會去大使館啊?簽證掉了嗎?”
“不清楚啊,我先找地方吃點東西,然后就去海關那邊等他們。”
“行,接到他們后先找家五星級酒店住一晚,如果他們想旅游的話......”
說到這里,顧月笙自己都打住了,想到姐姐一雙眼睛看不見,又怎麼想旅游呢?
正在懊惱,榮幸電話打過來了:“月笙,聯系上姑媽他們了嗎?”
“沒有,不過蘇越剛剛來電話,說我媽他們今晚就從緬國回來了,晚上過海關到南城......”
“這麼快?”
榮幸吃驚:“配型,手,難道是做完手就要回來嗎?”
“蘇越說好像沒做手,況要等見到我媽才知道。”
顧月笙倒是想得開:“可能是配型沒功,沒事,后面繼續找唄,哪有一次就配型功的?”
“那是,配型不功也沒辦法,行,我再留意,不管怎樣,都要幫云兮姐的眼睛給治好了。”
“謝謝你了,榮幸。”
“說什麼呢?云兮也是我姐啊......”
結束和表哥的電話,顧月笙平息了下緒,又給老婆打電話。
可電話一直響著,就是沒人接,不知道是不是涮火鍋又給靜音了?
同一時刻,安瀾正接著榮譽用聊天件聊著天。
「榮辱與共:幸虧我機智,總算救出了被騙的孩,只不過我表姐的手臂傷了,難過。」
「死水微瀾:早上不就到警局了嗎?怎麼現在還沒回來?」
「榮辱與共:扯皮唄,然后還是找了這邊大使館,又等騙孩那邊學校的資料發過來,逐一審核,騙孩心都到摧殘,下午檢還查出懷孕,可憐,剛做完流產手,等休息一個小時,我們就啟辰回國。」
安瀾讀著榮譽發過來的文字,心里瞬間涌起熊熊怒火。
「死水微瀾:真想把那群敗類給全部抓了。」
「榮辱與共:我也想啊,可惜這邊警方不給力,大使館出面也是和稀泥,大使館讓我們趕撤離。」
「死水微瀾:行吧,保住自己生命是最重要的,你這一次已經很了不起了。」
「榮辱與共:有什麼了不起的?才救了一個孩,那些敗類沒有抓到,誰知道還有多被騙的人在他們手里?」
「死水微瀾:贊同,思考。」
「榮辱與共:不聊了,我吃飯去了,吃完飯后就要準備啟程了。」
「死水微瀾:有警方護送你們到邊境嗎?」
「榮辱與共:沒有,大使館會開車護送。」
「死水微瀾:畫黑板,敲重點,警方擺明不管,萬一那幫敗類沒把大使館放在眼里呢?何況你們又是晚上離開。」
「榮辱與共:那怎麼辦?」
「死水微瀾:晚上留在大使館,不管怎麼說,大使館里是安全的,明天上午再走,地址發過來,我這邊幫你請雇傭兵護航。」
「榮辱與共:激得牛滿面,老大,關鍵時刻,還得是你幫我,嗚嗚嗚嗚.....」
「死水微瀾:不許煽,地址趕發過來。」
不到一分鐘,收到榮譽發過來的地址,安瀾拿出大部頭手機迅速的作起來。
不認識雇傭兵,但有中介的聯系電話,不外乎是多花銀子而已。
......晚上十一點,顧月笙打電話給助理:“蘇越,接到我媽他們了嗎?”
蘇越:“還沒有,我在海關等兩個小時了,大使館那邊的電話一直占線,我等幾分鐘再打。”
“你把緬國大使館電話發過來,我來打,不要同時打,同時打容易占線。”
不到兩分鐘,顧月笙收到蘇越發過來的電話,他第一時間撥通了這組國際號碼。
正如蘇越所言,對方不是沒人接聽就是占線,他打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有人接電話了。
顧月笙簡明扼要說了況,詢問榮悅榕他們出發多久了?大約還有多久才能到南城?
“他們原本說吃完晚飯就出發,但后來他們中的榮先生說太晚了,明天上午才出發,我們使館已經安排他們住下了。”
“好的,那謝謝了!”
結束電話,顧月笙有些煩躁,榮譽莫名其妙,說好的晚上回來,怎麼又改變主意了?
都24歲的人了,還跟頭小伙子一樣,心不定,一會兒一個主意,媽居然也由著他胡鬧?
不過,回頭一想,明天上午才走,那他豈不是可以一早飛過去接他們?
于是,他第一時間給助理蘇越打電話。
“明天上午接到我媽和我姐,先不要讓們回北城,我買明天一早飛南城的航班,過來見見們先,了解一下的況。”
蘇越:“你明天上午有時間嗎?不是要拍戲?”
“我明天的戲在晚上十點后拍,你現在幫我買明天早上飛南城的,明天傍晚南城飛橫城的。”
“有必要嗎?笙哥?”
蘇越表示不解:“你這樣飛來飛去太累,晚上哪里還有力拍戲?我了解況后告訴你不就行了?”
“不一樣的,我姐沒做手,心里一定很失落.....總之你幫我買票就行了。”
姐姐眼瞎后一直就在家里,連院門都不肯出一下。
這是三年來第一次出門,而且還是出國,是報了多大的希遠行啊?
希這麼大,最終希變失,該是多麼的難過?
他要飛過去陪姐姐,哪怕很短的時間,他要告訴姐姐,不要灰心,一次配型不功沒關系,以后還有很多機會,總會有配型功的那一天。
翌日中午。
顧月笙飛到南城,剛下飛機,榮幸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月笙,姑媽手機還是打不通啊,怎麼回事?他們昨晚不是到南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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