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被親的有些缺氧,又被陸家文的無賴行徑刺激的一時還不上口,面紅耳赤的低著頭呼哧氣。
他皮白,修長的脖頸連著耳朵尖簡直要滴。
陸家文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迷。
一顆心麻麻的過電一般。
他從沙發上下來,順著坐在北后,手臂一,把他攬在懷中。
前著后背,是親無間的姿勢。
他著迷似的嗅一下他脖子的味道。
黏黏糊糊的喃道:“北北,你的好,我好喜歡。”
北沒應聲。
他自顧自的沉醉其中碎碎念:“我吻的你舒服嗎?喜不喜歡這樣?再來一次好嗎?”
還說著連自己都不信的保證:“這次我一定溫一點。”
說完,閉上眼睛掰著下去找他的。
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小炮仗怎麼這麼乖?一點都不反抗。
再一聽,他的呼吸聲為何如此急促?
陸家文猛的睜開眼睛。
這才發現懷里的人繃,手指死死抓著地毯,眉頭痛苦的皺著,呼吸聲急促而艱難。
陸家文一激靈,連忙換個姿勢,把他抱好。
急聲道:“小北,你怎麼了?”
北一只手松開地毯,死死的攥住他口的襯。
整個人后仰著靠在他的臂彎中,一邊艱難的息,一邊努力開口。
“我……”
陸家文著急又懵,上手就要掐他人中。
北趕揮開他,指著茶幾屜:“噴……霧。”
“什麼?”
陸家文沒聽懂,但看北手去茶幾,指著的方向分明是遙控。
他崩潰死了:“都什麼時候了還要看電視。”
聽到這句智障發言,北角忍不住搐了一下。
他努力調整呼吸,知道自己這是哮犯了。
他的哮并不嚴重,一般在秋冬季才會顯現出來。
之前柳絮漫天的時候犯過一回,冬以來還沒犯過。
大概是剛才開門吹了冷風,又被這流氓親的七葷八素。
緒有些激,才引發了呼吸不暢。
一般況下他自己就能調整過來,嚴重的時候才會用到噴霧。
可發他哮的人死死抱著他,著,過電一般。
而他心跳的過于厲害,超乎尋常的砰砰砰,整顆心臟幾乎要從腔中蹦出來。
眼下靠自己的力量緩不過來,所以他才著急拿噴霧。
可這傻子簡直腦殘!
誰他媽一口氣都快上不來了,還要看電視。
陸家文關心則,看北小臉漲的通紅,理智全他媽跑姥姥家了,只顧瞎著急。
“你是不是呼吸不上來,人工呼吸行嗎,我輸點氣兒給你!”
“不……用!快給我拿……”
“那怎麼辦?救護車?臥槽,我怎麼給這茬兒忘了!”
他慌忙騰出一只手找手機,結果還沒找到,就被北死死抓住了他的腕。
這一瞬間,陸家文腦中靈一現。
他突然想起營那次,簡檸罵他有哮,還去逞英雄,命都不要了。
他腦中嗡的一聲響,加快語速問:“你哮犯了是不是,家里有沒有藥?”
北又指指茶幾:“噴霧。”
陸家文這回聽明白了,長手臂,把茶幾屜一把拉開,快速翻了一遍,沒找到。
又把另一個屜打開,也沒有。
北指指樓上:“床頭……柜。”
他本意是讓陸家文上去給他拿下來。
結果這家伙一把將他打橫抱起來,三步并做兩步往二樓狂奔。
北摟著他的脖子,視線中他英俊的面龐繃著,下顎線的弧度鋒利而焦急,眉眼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如此死亡角度,北竟然覺得他好像。
帥。
不,是非常帥。
他也不知道在如此痛苦的況下,怎麼會產生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
陸家文一邊加速一邊沉聲安:“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北覺好像沒那麼難了,陸家文的懷抱讓他有種奇怪的安全。
他閉上眼睛,試著像平時那樣深呼吸。
很快,腦子的暈眩減輕許多。
其實他這時候已經基本上調整過來,不需要噴霧了。
但陸家文嚇壞了,把他放在床上,就開始噼里啪啦翻床頭柜。
找出來后,手忙腳往他臉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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