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一早就收到了盛亓的消息,今天晚上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出去。
所以方才外面靜那麼大,就算有所察覺也只能裝作不知道,乖乖的哄著小主子。
蕭茹瑾這一嗓子差點將他給哄懵,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陸辰反應過來況有變。
立刻抱著孩子翻出去,蕭茹瑾沒有跟著離開。
而是朝反方向而去,直接推開房門,站在門口正對著來捉拿的侍衛。
“你們是在找我嗎?”蕭茹瑾見孩子走遠,依靠在門框之上,笑容淡淡的,整卻很隨意。
侍衛還恭敬的行了個禮,“麻煩姑娘跟我們走一趟。”
靜太大,難免將小七給驚醒,小七撐著病推開房門。
見此景,不怒從中來,“你們好大的膽子!敢來我的院子里拿人,拿的還是我的婢!”
兩個侍衛頓時跪在地上,但聲音鏗鏘,“夫人請恕罪,我們是奉城主之命,今晚務必要將這個婢還有孩子給帶過去!”
小七憤怒,“我的婢犯了什麼罪,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那個半大孩子,現如今已經被我收養,那就是我的孩子,你們有什麼權利能夠帶走!”
“還想帶到哪兒去?”
兩個侍衛互相對視一眼,一時之間都不知該如何。
小七的搖搖晃晃的,很明顯不好,要是真的氣出個好歹來,罪的還是他。
蕭茹瑾向前一步,拍了拍小七,讓這姑娘消消氣。
“既然是城主要捉拿我,那我就去吧,你
小心這子,這天更夜寒,容易著涼。”
蕭茹瑾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上的披風給解了下來,重新給披在小七的上。
“放心吧,我會沒事的,我又沒做什麼,想必城主也不會為難我。”蕭茹瑾笑了笑。
小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兩個侍衛見蕭茹瑾如此識相,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走吧。”蕭茹瑾主上前。
他們突然想起還有孩子,便推開房屋,兩個侍衛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不好,孩子不見了!”
蕭茹瑾無辜表示不清楚,小七辱罵他們治安不好!
兩個侍衛也無可奈何,只能先帶著蕭茹瑾回去復命。
看著蕭茹瑾蕭索的背影,小七了自己上的披風。
“姐姐,我會救你出來的…”
蕭茹瑾本以為城主不會把事做得太久,好歹會提供一間房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知孩子跑了,所以城主心中有氣,直接將蕭茹瑾給關了地牢。
南疆本來就地寒,這地牢之中更是冷無比。
蕭茹瑾一進去就打了一個寒,冷氣往骨子里鉆,在這里怕是能夠活活凍死。
“到了進去吧。”侍衛打開牢門,一把將蕭茹瑾給推進去。
作魯無比,差點將蕭茹瑾給推倒在地,蕭茹瑾好不容易才穩住形。
打眼一看這里的環境,心里更是無可奈何。
地上只鋪了一層薄薄的草,一進去蕭茹瑾還聽到鼠類的聲音。
有些不妙,在這個地方蕭茹瑾本就睡不著。
蕭茹瑾就這樣干瞪著眼睛,打算熬過這一晚,再見分曉。
突然側傳來一陣鎖鏈的聲音,似乎有人在拖著重重的鎖鏈前行。
“你是新來的吧?”是一個人,聲音沙啞無比,似乎許久許久沒有說過話了。
蕭茹瑾連忙坐起,朝著那個角落里看去。
子離蕭茹瑾隔了一個空空的牢間,看的不太真切。
約約可以見到對方有著一頭長發,但是白的很徹底,年齡似乎也有些偏大,微弱的燈打在子的上。
就是一個得了怪病的人,渾的皮白的不正常,就連眼睫和瞳孔的都是發白的。
實在奇怪。
難不是因為長得和別人不一樣,所以才被關在這里的?
蕭茹瑾試探的發問,也沒有想著對方會回答,反正漫漫長夜干瞪著眼睛不如和人說會兒話。
“你在這里多久了呀?是得罪了城主,所以被關在這里的嗎?”
“城主?是啊,小齊已經是城主了…”
“上次見他的時候,他是個年輕人呢,這麼多年他都不來見我,是不是還在怪我呀?”子的聲音帶著些懷念,似乎在回憶以往的事。
蕭茹瑾一聽覺得不太對勁,難不眼前這子是城主的舊人。
“你和城主是什麼關系啊?”
蕭茹瑾的發問,讓子回過神來,子淡淡的,上著一死氣。
“我是誰?我是他的姐姐,只是因為做錯了事,就被他一直關在這里。”
“不過的確是我的錯,我迫他不準當這個城主,是我錯…”
“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丟掉我的兒,我的兒還那麼小…”
姐姐?兒?
兒難道說的是蟬茗?
蕭茹瑾又接著問,“你的兒是不是有一雙綠的眼睛很漂亮,像寶石一樣。”
蕭茹瑾話音一落,對方直接沉寂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哆哆嗦嗦的著欄桿看著蕭茹瑾。
“我的兒,的確有一雙漂亮的綠眼,和去世的爹一樣!”
“你是不是見過我兒!現在還活著嗎?怎麼樣!”子激無比,手上的鎖鏈嘩啦作響。
蕭茹瑾還沒有回答,子反而捂著臉痛哭起來。
“是我害,是我害了!我的兒…我的兒…”
蕭茹瑾怎麼也想不到,被這城主關到地牢里,居然能夠遇見蟬茗的母親。
而且這其中的事并不簡單,蟬茗是因為那些緣故被城主給丟棄的。
也許是后來出了一些事,城主需要蟬茗便又派人將給尋了回來,并且讓失去了以前的記憶。
蟬茗的生母,城主的親姐姐。
甚至被關在這地牢之中,忍著常年不見天日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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