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東還是有些本事。
就這麼又過了一個禮拜,酒吧的事略有進展,但并不多。
秦婳安排的人確實是沒有引人懷疑,但是也很難在短時間打敵人的部,原本進展順利的過程突然一下就這麼中止了。
“你想說什麼?”
某天早上正準備出家門,秦棋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言又止地站在跟前。
自出了秦韻這事之后,向來直接又果斷的秦棋就開始變得優寡斷起來,有事不說,總是憋著,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秦婳微微聳肩,“要說什麼你就說,何必在這里墨跡?”
“我,我昨天好像是看見了……秦韻。”秦棋原本是想要喊韻韻,話到邊,又改了口,“我不確定。”
他稍有一停頓,“只是比較相似,我就看見了個側臉和背影,覺比較相似。”
“那你當時怎麼不上前去喊?”秦婳歪著腦袋看著他,“當時你上前確認一下不就行了?現在說像,誰能判斷你是不是太過于思念出現幻覺了?”
這話是在逗秦棋,他果不其然就這麼輕易上鉤了,皺著眉,“你!我是在跟你說認真的,沒有跟你開玩笑。”
“是,我是在跟你開玩笑,是我不對。但是你當時確實是可以上去確認啊,這樣不就行了?”
秦棋無可奈何,頗有幾分無力,“邊跟著一個陌生男人,兩個人很恩,像是夫妻一樣,那個男的我從來沒有見過。”
懂了,“所以你就覺得只是長得相似,畢竟邊的人你沒見過,那就不可能是秦韻,對麼?”
“我知道了,你是在那里見得?”秦棋不想說,秦婳也不想迫得太厲害,畢竟秦棋緒最近一直很低落。
是因為秦韻。
不僅是秦棋,就連秦家夫婦亦是如此,單霜雖然是上罵得厲害,但是這麼殘忍的事擺在眼前,還是難以接。
秦棋說了個地點,秦婳又推算了一下時間,按照恢復周期,現在應該是基本上痊愈了,還真有可能是秦韻。
“你是準備去找?”
搖頭,“如果真的是秦韻,那就不需要我們去找,自然而然會主送上門來,我們只要耐得住子即可。”
“不知道為什麼,你剛認識不過短短幾個月,卻比我們認識了二十幾年還要了解。”秦棋自嘲般笑了笑。
了解一個人從來考得不是時間,時間也不能代表什麼。
認識得夠久,不代表就一定會是了解的。
“何必糾結這些事?我們只是了解的是不同面而已,你了解的是善的一面,我呢,好巧不巧看見的全是惡。”
秦婳拍了拍他的肩膀,“別糾結那麼多了,人生任何時候都不要因為一個人事太過于糾結,另外,你最近都不需要訓練嗎?”
秦棋自然是需要訓練的,只是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更沒有這個想法,就干脆請了假。
;“只有這個事要和你說,我上樓了。”秦棋蔫了下來,丟下話離開了。
【老大,艾瑞克前晚突然之間昏倒了,進了icu,剛醒,想要見你。】
秦婳大發善心,竟然真的去了醫院,可能是秉承著多做善事積德的原則吧。
去之前給楚韞航發了消息,兩個人基本上是同一時間抵達的,“當場直接暈倒的?”
“聽說是這樣,好像是飲酒了,導致暈倒的,目前聽說況不太妙,時間估計也不算太久了。”
秦婳跟著往住院部走去,艾瑞克混了這麼多年,到最后就是個這麼寥落的結局,也是夠可悲的。
艾瑞克瘦得更厲害了,基本上就是蜷一團了,秦婳只是簡簡單單一眼,就可以判定這人是時間不多了。
他上滿了管子,人更是有氣無力的,聲音虛弱,“沒想到你真的來了,瑾,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別說這些話,你再過一陣子,不僅僅是見不到我,所有人你都見不到了。”秦婳站在病床旁,幾乎是想不起來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男人了。
艾瑞克曾幾何時也是個型男,不過幾年的時間,竟然就有這翻天覆地的變化,人生還真是無常啊。
他扯了扯角,應該是想要笑,只是這幅鬼樣子,笑起來和驚悚片無異,“瑾,你說話總是這麼的幽默風趣。”
“如果當年我沒有走,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會不一樣?”艾瑞克才說了兩句話,就接連著咳嗽個不停。
艾瑞克就這麼咳著,像是要給肺咳出來一樣。
秦婳看了一眼楚韞航,他瞬間了然,按了鈴,喊來了醫護人員。
兩個人退出病房外候著。
“老大,你準備幫他?”楚韞航看向。
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為什麼這麼說?”
“如果你不準備幫他,應該不會來這里。當然,也有可能是我猜錯了。”楚韞航也沒有說得太過于絕對。
秦婳輕輕嘆氣,“我確實是想要幫他,但是他現在這個況,就算是我幫忙,也無濟于事,之前也是,只是能勉強給他減輕痛苦,延長生命而已。”
“你猶豫的點是因為救不了他?還是因為其他什麼?”楚韞航不得不說是了解秦婳的,有些時候一個眼神就足夠了。
秦婳搖頭,“不知道,我來的路上就在想這個問題,我以前也不是這麼善良的人吶,怎麼現在突然之間善良了?”
“你說我是不是中邪了?”秦婳笑了一笑,自我調侃道。
楚韞航倒是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很是認真,“你一直以來都很善良,之前幫他也是,雖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但是如果你真的不想幫他,也可以做到幫到。”
“老大,你只是還在怪他,但那是之前了,現在來看,你已經不怪他了,大概是因為人之將死,所以你也不想計較了。”
“畢竟那段日子最痛苦也最幸福,是我們所有人生命中濃墨重彩的一筆。”
楚韞航垂眉,說出了這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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