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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囚寵的白月光黑化了》 第114章 一直幸福下去

蕭弈嶸的這番哭訴,勾起了我的回憶。沒錯,在我假死后,要他幫我離開督軍府時,他也曾說過類似的話。當時勢危急,我也來不及仔細琢磨。可眼下想來,我竟什麼都懂了。

這玩世不恭的二爺,其實就是個心思簡單,又被寵壞了的孩子。這個北六省督軍,在他眼里就跟小孩子過家家的玩一樣。大哥起先要把“玩”給他,他就覺得大哥對他好。可這“玩”最后又被大哥搶走了,他就又覺得大哥欺騙了他,是他的仇人。于是,他便暗中跟蕭弈崢作對。而追求白蓁蓁,只怕也是因為全心全意著他大哥。他得到了白蓁蓁,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搶了他大哥的東西。這樣,心里多會平衡一些。

而蕭弈崢聽到蕭弈嶸的這番話,也愣住了。半晌,他才皺著眉問道:“你背叛我,原是因為這件事?”

蕭弈嶸咧著,繼續哭著道:“大哥,你曾跟我娘說,只要能娶到云靜姝,你便到云家贅……你不要那督軍之位,你只要云靜姝……可最后呢?你不但娶到了云靜姝,你還把督軍之位也搶了回去……你……你騙了我娘!你也騙了我!”

蕭弈崢輕輕將我拉到旁,然后對著蕭弈嶸道:“你本不知道這其中都發生了什麼。你那個喪心病狂的爹,把我給騙了!他帶著我到云家提親,卻忽然翻臉將云家上下幾十口人全殺了,還嫁禍給了霍天!你大嫂也被他打了一槍,差點沒了命……我帶回來之后,是改變了主意。我是利用云門弟子的迫他讓位。但,我若不這麼做,就保護不了你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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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弈嶸怔了怔,忽然抬手指向我,大聲嚷道:“既然沒被爹一槍打死,那你就帶著遠走高飛啊!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蕭弈嶸瞪起了眼,咬著牙道:“因為……老師、師娘,還有云家幾十口人的命,要償!”

“你……你……”蕭弈嶸看著蕭弈崢,滿眼的恐懼,子也不自覺地往后,“你要殺了爹?”

“哼……”蕭弈崢冷笑,“我又不是沒對他開過槍……”

“不……”蕭弈嶸使勁搖著頭,“那時,我只當你是知道大嫂是被人害死的,氣瘋了……可你竟是從江南回來便對爹起了殺心,竟是預謀已久……”

蕭弈崢咬了咬牙,眸中燃起了恨意:“對!我早就要殺他!”

“可他畢竟是你親爹啊……”蕭弈嶸瞪著蕭弈崢,忽然打了個寒,似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大哥,你、你為什麼要告訴我?你……你就不怕,我、我回去告訴爹……還是……還是……你……你……要殺人滅口?”

說到“殺人滅口”,蕭弈嶸的冷汗都下來了,整個人抖了一團。若蕭弈崢此時把槍拿起來,怕是他都要尿子了。

蕭弈崢卻是苦笑了一下,看了他一會兒,道:“不管你是如何想我的,但我始終記得,小時候你怕你娘加害于我,與我同吃同住……唉,沒想到,你我兄弟之,到今日也盡了……起來,滾回東院去!從今往后,再別到西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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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弈嶸連滾帶爬地走了之后,蕭弈崢命人將白蓁蓁的尸首抬出了小樓。

“崢哥哥,白蓁蓁也是個可憐人。不如,將的尸首送回京城白家,也讓落葉歸。”我提議道。

而蕭弈崢皺著眉思忖了片刻,卻搖搖頭,道:“尸首,暫時先放在地窖里。日后,怕是用得上……”

我知道蕭弈崢在籌謀大事,也不便再說什麼。只是忍不住心里一陣唏噓——這白蓁蓁,生前被家族利用,死后又要被曾經深過的人利用,委實可憐……

我和蕭弈崢帶著春桃回了云起居。荷香將春桃安置在了從前翠柳住的房間里。

這一晚上,發生了太多事。待我們回來,都快五更天了。

蕭弈崢拉著我的手,疲憊地道:“太晚了,夫人可否讓我留宿?”

我笑了:“云起居,本就是帥的家啊!”

就這樣,蕭弈崢拉著我進了臥室。他坐在床沿上,我則蹲下練地為他軍靴。此此景,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

“靜姝,你也累了。我自己來吧。”蕭弈崢手拉住了我。

我則抬頭沖著他笑:“伺候帥習慣了。不管是從前的夫人,還是之后的五姨太,這些事都刻在骨子里了。”

我邊說邊替他了靴子,然后又幫他將軍裝了下來。

蕭弈崢忽然在我臉頰輕吻了一下,幽深的眼眸泛起笑意:“靜姝,從前不覺得這些微末之事如何可貴。可現在,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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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抱住了他:“那我們就一直幸福下去吧!”

我拿來寢遞給蕭弈崢。而當他將襯衫下時,我的眼淚卻一下子涌了上來。因我看見,他的口原本紅胎記的地方,變了一大塊燙傷的焦疤,猙獰又恐怖,如我被烙鐵燙傷的口如出一轍……

雖然,之前荷香就告訴過我,蕭弈崢因懊悔自己燙傷了我,就用烙鐵也在同樣的地方燙了自己一下。可傷在眼前,還是看得我心里一陣陣的難過……

“你怎麼這麼傻?”我含著淚上蕭弈崢口的焦疤,“竟自己把自己燙這樣……”

蕭弈崢則一把將我抱進懷里,聲道:“這是我該的。一想到,我命人將你打得遍鱗傷,又親手……我都恨不得殺了自己……你那時,該有多疼啊……”

說到后面,他哽咽住了。

“崢哥哥,你那時只當我是南系軍的間諜,又不知道我是云靜姝。我不怪你,你也無須再自責了。”我靠在他懷里安他道。

蕭弈崢忽然扶著我的肩膀,直視我的眼睛,道:“讓我看看,可以嗎?”

我下意識捂住了領口,不知所措地著他。

“別怕,我什麼都不做。我只想看看你的傷。讓我看看,好不好?”

“不……”我皺著眉,使勁搖頭,“別看了……別看了……”

雖然,蕭弈崢送來很多名貴的藥。每日荷香也都仔仔細細地幫我拭。但畢竟傷勢太過嚴重,還是留下了慘不忍睹的疤痕。除了心口的燙傷留下的焦疤,還有遍布全的鞭傷留下的疤痕。我不敢想象蕭弈崢看到我的變得如此目驚心,會是怎樣的懊惱與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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