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州道:“秦氏東們的把柄。”
聽到這話,秦蘊整個人都神起來。
立刻拿起來仔細的翻開看起來,上面確實是秦氏那幾位東一些見不得的,有些甚至是藏得極深的私,居然都被傅墨州給弄到了?
就知道他不如自己想象那麼簡單。
男人的聲音又不疾不徐地在耳旁響起,“沈譯手中也有這些東西,他用這些威脅了不秦氏的東,明天的東大會上,他們很有可能會支持沈譯暫代秦墨負責人的位置全面管理秦氏。”
前世秦蘊后來在掌管秦氏的時候,一直到這些東的牽制,沈譯雖然在旁邊幫忙,但是卻故意看著被這些人為難,目的就是讓知難而退,向他求助讓他更好地掌管秦氏。
那時候也曾想盡一切辦法去弄這些東們的把柄,可是卻一無所獲。
他們全都是老狐貍,并不是所能夠對付的。
現在不是傅墨州替拿到這些東西,明天和沈譯正面對抗說不定最后還是會一敗涂地。
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或許會像是一只蒼蠅那樣毫無目的,撞得頭破流。
“這些東西不好弄,是不是得給我一點獎勵?”傅墨州勾著角笑,意味深長的問道。
秦蘊用力地錘了他一下,沒好氣的說道:“這些東西需要去調查要花費不的時間,你早就已經準備好要幫我了,剛才還故意讓我做那些事!”
毫不客氣地揭穿他。
這個男人的惡劣真的是深骨子里。
傅墨州挑眉,“你愿意為秦墨做牛做馬,卻怪到我頭上是什麼道理?我迫你了?”
“……”行吧,秦蘊知道自己說不過他。
迅速跑下床,“我去睡覺了。”
傅墨州看著離開的背影,角勾起一道耐人尋味的弧度。
秦蘊打開房門走去隔壁的客房,沒想到打開之后,卻發現里面塞滿了雜,幾乎是沒有落腳的地方。
深吸一口氣,額頭上的青筋直跳。
又轉去打開其他房間,依舊是這樣的況。
秦蘊咬牙切齒,這個狗男人,他肯定是故意讓人把雜塞進客房里面的!
……
第二天早上,晨曦過窗簾照進室。
鬧鐘響起來的時候,秦蘊立刻就睜開眼睛爬起來,看了一眼旁的位置,已經沒有人了。
今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秦氏的東大會。
每年的年底秦氏都會召開東大會,現在還沒有到固定東大會的時間,是一個臨時的東大會,因為哥哥被關起來了,而也因為故意傷害罪被拘留,秦薇被許家打傷住院……
可以說秦氏傷得傷,被關的被關,確實只有沈譯這個能力出眾的男人可以穩住秦氏了。
秦蘊冷哼了一聲,眼中出銳利的芒。
一定會讓沈譯失到底!
秦蘊快速地起來洗漱,驚奇的發現在浴室里有整套完整的洗漱用品,甚至是還有尚未開封的化妝品,又進更室,驚奇的發現里面有許多新的服,而且還是帶著吊牌的當季新品,甚至就連包都有好幾個。
這全都是給準備的?
怎麼恍惚間有種錯覺,好像被傅墨州給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