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祜角帶著似笑非笑的弧度,“有的東西,過度了可就不好玩了。”
他現在愿意留在墨年年一條命,不代表他能一直留著的命。
說不準什麼時候他心不好,就手了,這種事誰知道呢。
墨年年了鼻子,干的笑了下,為了的小命著想,還是收斂點吧。
起,“大人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還要看看,能不能引出越國的人,越國的探子一下全被拔除了,他們后續應該會有別的舉措才對。
墨年年迫不及待的想要聯系他們,看看姜祜的丟的東西到底被他們弄去了哪兒。
墨年年想離開的樣子實在是太明顯了,姜祜睫微閃,“誰說沒事了?”
他視線在墨年年上停留了下,尾音微微上揚,“你做別的不行,暖床該是可以的。”
他理了理袖,“剛好,咱家缺個暖床丫鬟。”
姜祜眉眼微微勾著,毫不容拒絕的說著。
墨年年,“……暖床?我?”
姜祜依舊笑著,“不愿意?可惜你沒得選。”
姜祜的視線落在了角落里的箱子,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箱子半開著,里邊的東西出了一角。
墨年年又不是什麼都不懂,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臉一變再變,咬牙瞪了姜祜一眼。
之前就聽說過,太監因為生理上的缺陷,所以對于某一方面特別在意,還弄了很多折騰人的東西。
難不這個小世界的姜祜也有這種癖好?
墨年年腦補了一大出戲。
姜祜好像得了什麼樂子,悠閑的靠在凳子上,欣賞著墨年年這幅模樣。
這些東西是下邊的人孝敬他的,之前也發生過,他收拾了幾次,很長一段時間沒人敢搞這些小作了,現在居然又有不知死活的人送了進來。
這樣看來,他們倒是做了件好事。
姜祜直接開口,“來人,帶沐浴更。”
他加重了沐浴更幾個字眼,聲音里滿是旖旎的味兒。
有什麼比看著獵掙扎更有趣的事?
他最喜歡看這種戲碼了,姜祜無聊的生命中難得多了些趣味。
姜祜話音剛落,一群人走了進來,看架勢是想綁著去。
墨年年面微閃,“我自己去,別跟著。”
說罷,墨年年走了出去。
姜府的人看向姜祜,等著他的指示。
姜祜微微頷首,他也不怕墨年年跑了。
墨年年要是想跑,之前有無數的機會能跑,既然留了下來,那麼證明暫時沒有離開的想法,就算真的跑了,姜祜也有把握將抓回來。
整個白國上下盡在他掌握中。
就算墨年年跑到了別國,他也能將抓回來。
墨年年好好的洗了個澡。
當然不是想暖床,姜祜這小崽子要是真的敢將那些七八糟的東西用在上,就算拼著傷,也不會讓他好過。
是想著,晚上零點過了,也就算是第二天了,到時候能再做一次時回溯。
經過這次的事之后,姜祜的防備會很深,墨年年想要再次手,就顯得難上加難,今晚到是個機會。
思索著,了頭發,穿上服走了過去。
姜祜在房間里等著。
箱子里的東西被他拿了出來,他仔細拭著。
墨年年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整張臉跟打翻了調盤一樣。
md,這混蛋!真是不學好,要是今天不教訓教訓他,就不信墨!
墨年年咬了咬牙,推開門走了進去。
姜祜抬眸,看見了墨年年,他向展示著手中的鈴鐺。
“這里邊有只蠱蟲,越熱,它響的越厲害,想試試嘛?”
姜祜饒有趣味,晃了晃手中的鈴鐺。
墨年年皮笑不笑,“喜歡,怎麼不喜歡,要是你用我會更喜歡。”
姜祜的臉瞬間變了,臉上所有的神都凝固了。
墨年年好像沒有察覺到他的怒意,自顧自的說著,“不是大人自己說的有趣嗎?當然是自己用了更有趣。”
姜祜氣笑了,“看來是我太仁慈了,讓你有了錯覺。”
姜祜猛的出手,墨年年也不甘示弱,擋了回去。
墨年年和姜祜都沒有留手,兩人又斗了個旗鼓相當。
眨眼間,兩人又過了上百招。
姜祜奈何不了墨年年,墨年年單憑武力也奈何不得姜祜。
姜祜的臉更難看了些。
他現在只想弄死墨年年,別的他什麼都不想管了。
他的匕首又一次出鞘,刀刀都是殺招,沒有毫留。
東西他可以不要,但這人必須得死。
房間里的東西被兩人毀了個徹底,墨年年應付的有些困難,一直拖著時間。
姜祜實力不弱,就算是也不敢輕敵。
姜府的侍衛都聽見了房間里的聲音,但所有人都知道姜祜不喜歡有人靠近他的房間。
他不喜歡自作主張的人,所以就算墨年年和姜祜差點將房頂都掀開了,府上的侍衛沒有得到姜祜的命令,依舊沒有任何的行。
墨年年和姜祜都了點輕傷,好不容易過了凌晨,墨年年又一次用神力弄暈了姜祜。
累的完全不想。
將姜祜扔在了床上。
暈過去的姜祜,瓣抿的的,眉頭也擰了小疙瘩,他不及防的被墨年年弄暈,暈之前的臉難看極了。
一旦姜祜醒來,又是一場雨腥風。
墨年年扯了扯他的臉,“下手狠的啊?”
這混蛋剛才給了一腳,的肚子到現在都還疼著,當然,墨年年也沒讓他討的什麼好,姜祜上也全是淤青。
墨年年報復的將姜祜整張臉扯的紅的不得了,這才放過了姜祜。
系統知道自己勸不了墨年年,它只能幫忙守著姜祜。
墨年年又一次消失不見,這次,看見了被追殺的姜祜。
小姜祜看上去還不到大,一腳深一腳淺的跑著,他臉上滿是麻木,后的人故意一箭又一箭的著他過,一會兒他的手,一會兒他的腳。
全都是不致命的地方,他們欣賞著姜祜這幅狼狽的樣子,嘻嘻哈哈的用他取笑。
墨年年眼睛瞬間紅了,怒氣高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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