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哥哥說我是個有福氣的。”沐冬至笑著說道。
沐劉氏遲疑了一番,又問:“那你晚上跟誰睡?”
“跟遠哥哥睡啊,遠哥哥是我夫君。大哥哥是遠哥哥的大哥,我也跟著喊大哥。”沐冬至說道。
沐劉氏松了一口氣。
那天聽到人的話之后,一直擔心沐冬至過去會不會做同妻。
聽說這話,終于不用再擔心了。
沐冬至沒想那麼多,立刻欠著子去看床上的兩個小家伙。
倆小家伙又瘦又小的,都還睡著。
手了兩個小家伙的臉,說:“弟弟妹妹真可。娘給他們取名字了沒?”
沐劉氏臉有些難看,以前幾個孩子起名字,都是讓神婆子給起的。
現在,出不了門,家里又不能離人,孩子的名字還沒取。
沐冬至見娘這模樣,抿著笑了,說:
“遠哥哥是個讀書人,不如讓他給取吧。”
“可以嗎?”
“可以的。”沐冬至說著立刻去找沈修遠,讓他幫龍胎起名字。
沈修遠想了想,說:“弟弟冬臨,妹妹冬青吧。”
“好,我們家都是冬字輩,這樣起名好著咧。”
說著就跑進去跟沐劉氏說道。
沐劉氏見孩子有了名字了,甚是開心。
不過,的眉頭很快就又爬上了憂愁。
孩子爹還不知道啥樣了。
這些話當然不會跟沐冬至說。
沐冬至說:“天不早了,我去給你做飯去。”
“讓你大姐去,我們說說話。”
“以后有機會呢,你也得好好歇歇。”沐冬至說著就出去了。
跑到西屋里,喊沐冬雪,說:“大姐,咱倆去做飯吧。”
沐冬雪背朝里躺著,一不。
沐冬至嘆了一口氣,大姐還是這病,沒有大小姐的命,卻害了大小姐的病。
天天想著別人伺候。
心里這麼想著,就去灶房里準備做飯。
冬梅好眼,見沐冬至一個人去了灶房,立刻對沈修遠說:
“二姐夫,你看著冬跟冬夜,我去幫二姐。”
沈修遠說:“你看著吧,我去。”
他說著起去幫沐冬至。
沐冬至看看水缸里沒有水了,提著兩個桶就要去打水。
沈修遠連忙把桶給接了過來,說:“你帶我去打水。”
沐冬至這才帶著沈修遠去打水。
井邊本來就沒有幾個人,有人眼尖看到是沐冬至,立刻躲開了。
沐冬至心里不舒服,但是什麼都沒說。
沈修遠看了深井,問沐冬至:“以前都是你自己來打水嗎?”
沐冬至說:“嗯,我一次就打半桶,多跑兩趟就是了。”
沈修遠心里說不出的心疼。
那個沐家大姐他也看出來了,是個心高氣傲的。
難怪他的小娘子練就了一的好廚藝,怕都是被沐家大姐給的。
他不由的想起了挨打的那個小丫頭。
立刻就想象了一下沐冬至之前是怎樣被冬雪給修理的,頓時心疼的不行。
沒有遇到他之前,小娘子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呀?
他一手提著一桶水往家走。
沐冬至跟在后面,心里暖暖的。
別人怎麼看都沒所謂了,遠哥哥心疼就對了。
兩人回去,沈修遠幫忙燒火煮粥。
沐冬至則是和面,還跟早上一樣,用滾水和的面。
將沐冬梅挖回來的野菜給弄了一些,做法跟早上一般無二。
沐冬梅帶著弟弟都趴在灶房門口,眼的看著屋里。
沐冬至烙了餅子,夾了菜給他們三個人一個一個餅子。
三個小的立刻拿著餅子去一邊吃了。
沐冬至又繼續烙,烙好了餅子,準備給娘另外做飯。
他們的孕婦餐很簡單,就是搟個面葉子,下到鍋里,放點紅糖。
面葉子還不能兩片沾到一起,稀湯寡水的吃點算了。
老年人說什麼吃面條了,到老了總是流鼻子。
吃葷的,到老了總是拉肚子。
產婦祖祖輩輩都是吃稀湯寡水的面葉子。
沈修遠問:“你做什麼?”
“給娘做飯。”
“餅子不能吃嗎?”
沐冬至將聽說的那一番理論告訴了沈修遠。
沈修遠差點就氣笑了,說:“產婦本來就很虛,還要供養兩個孩子吃。
你說那麼一點東西,夠干什麼了?”
沐冬至想想也是,于是將拿了三個餅子都夾上了菜,給沐劉氏送了過去。
沐劉氏見拿的是餅子,連忙說:“我不能吃這個。”
沐冬至說:“你不吃,弟弟妹妹那有吃?讓你吃,你就吃。遠哥哥讀過書,懂的多。”
沐劉氏沒想到竟然是那個素未謀面的婿給的注意,鼻子酸酸的。
就是男人在家的時候,生孩子也是要忌口的。
想來這個婿是個知道心疼人的。
誰生孩子誰知道啊,又饞又的,看到好東西誰不想吃?
再說了,忌還是沒,倆孩子的都不怎麼哭了。
還想著是養不活了。
左右都這了,那就試試不忌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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