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兒,穆清手拿出一本書放在他手里。
霍容時眨了眨眼睛。
“不用懷疑,這是真的,李寶應說的話,我相信也是真的,我們現在有兒有,必須要提前準備著。”
霍容時不傻,夫妻倆一張床睡覺,生活中偶爾會出現一些不合常理的事,他都默默記在心里。
終于等到肯說的這一天了。
“你有個空間,能存東西?”
“嗯,能存很多東西,東西存進去后就不會改變,熱飯熱菜放進去,無論過多久端出來,依然是熱的。”
霍容時不說話,穆清握住他的手,“怎麼了?生氣了,生氣我沒告訴你?”
“沒生氣,我覺得很慶幸。慶幸你手里有這個寶,你在三年災害的時候出生,才能好好的活下來。”
穆清笑著抱他,就知道沒看錯人。
最大的告訴他了,穆清一下覺得心里萬分舒坦,生活質量眼可見地提高。香港買的海鮮,北京買的烤鴨,天津買的包子,想吃什麼都有。
“我生氣了。”
“生氣什麼?”
霍容時卷了一片烤鴨塞媳婦兒里,“生氣為什麼你沒有早告訴我,你吃獨食香嗎?”
穆清哈哈大笑,那可太香了。
吃完飯,夫妻倆默認李寶應說的是真的,那麼一家人就要早做準備。比如,把家里的房子重新修建。
如果發生疫病,那肯定要住在人的地方才安全,穆家村遠離人煙,是個好選擇。
“再過四十年,這套房子只怕都是危房了,咱們要重新修建。”
“房子至要建五層,地下兩層,地上三層。門窗都要用最結實的材料,院子要圈大一點,留一塊大的菜地,保證家里一直有新鮮蔬菜吃。”
家里還要準備用的穿的還有藥品,要準備的東西真不。
夫妻倆決定,空間的事不跟兒們說,一個人知道就一份風險。
四十年后的事,現在好像也沒那麼著急,畢竟要建造一棟安全結實的房屋不是容易的事。
另外一個,夫妻倆都覺得,這些年發展得特別快,現在把房子建起來了,再過幾十年,那時候說不定有更先進的技,拆掉重新建也麻煩。
所以,再等等吧。
夫妻倆住了兩天后,這才準備回去。
走之前他們去刑家吃了頓午飯,下午才上飛機。
“咱們建房子的時候把定北叔叔他們都上。”
“刑家兩位叔叔年紀不小了,估計要準備退休了吧。”
“應該是。”
夫妻倆回到南廣,家里孩子們都回來了,孩子們看到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一般。
霍容時沒讓他們失,第二天早上就把人都趕進叢林,男一視同仁,霍容時的最喜歡的小棉襖霍晴也沒能逃了。
霍晴跟爸爸撒,霍容時只想到四十年后閨也六十歲了,健康的要從年輕時候抓起。
去鍛煉吧!
危機遠在四十年后,穆清還是有計劃地多準備一些吃的。
夫妻倆的說開后,小的不在家,夫妻倆經常去岳父岳母家吃飯,天上飛的地下跑的,隨便吃。
喝了一碗特別的養生湯,鮮得不得了。
“這個母可不是一般的母,這是東北的飛龍,現在山里的飛龍了,你去東北都不一定吃得到。”
讓他想想,算一算時間,距離岳父岳母和老婆離開東北的時間,這飛龍死了二十多年了吧。
林玉笑著道,“確實是沒算錯,還要喝嗎?”
“麻煩媽,再來一碗。”
夫妻倆吃了好東西,家里還有爸媽在,兩人心虛,回去的時候穆清從空間端了一鍋普通養生湯回去。
“爸媽,喝湯。”
“哎。”
霍錦年從樓上下來,“又去你岳父岳母家蹭吃蹭喝了?”
“別問,快來喝。”
謝桂珍笑著說,“你究竟是娶媳婦還是做上門婿的?一天到晚的你也好意思。”
“咱們兩家都是獨生子,上門還是娶媳婦都沒差別。”
“這句話你說對了,等你我和你岳父都退休了,咱們全家住一塊兒,你小子要好好伺候你岳父岳母,給養老。”
“爸我知道。”
穆清囤東西的同時,也有意識地多掙一些錢。
穆清掙錢的方式,就是在家畫畫,然后送到容念家手里,容念家轉手就在拍賣會上賣出了天價。
青芒這個名字,現如今那可是在全球范圍都非常有影響的畫家,一寸墨寶一寸金都不足以形容的畫的價值。
但是穆清懶,從還未年的時候揚名到現在兒都讀大學了,市面上流通的畫作都不夠辦一場展覽。
想看青芒的畫,只能去容家運氣。
容家有不的畫,容爺爺前幾年去世后,這些畫容念家本來想還給穆清,穆清沒要,讓他們收藏。
容家人其實很激穆清,除了之外,還因為利益。穆清的聲名鵲起,讓容家也得了非常多的好。
首先來說,名聲上就很好聽,那些面居高位的人,看在這些虛名上,都愿意給容家一個好臉兒。
容家兄弟兩,一個做生意一個做文化生意,倒是讓容家在他們手里上了一個新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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