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聞言,咳嗽一聲,重新走回沙發邊上,示意姜半夏也坐下來。
姜半夏點了點頭,要在若對面坐下。
“怎麼,坐的這麼遠,是怕我對你不利?坐我旁邊。”若指著自己邊的沙發上。
“前輩,我你一聲,是客氣,不代表你可以在這里反客為主。”顧言澈信步上前,對著若道。
“怎麼哪兒都有你,你這人還真的是很討厭,沒聽到唐卿儀剛才說要尊老,你有沒有一點公德心。”
“你不是不承認自己老嗎?”
“你——”
眼看著顧言澈和若又吵起來,姜半夏頗為無奈道:“好了,你也說兩句。沒事的,前輩就是心,不會對我不利的。你要不還是先去忙吧,我和前輩單獨說會兒話。”
“哎,你瞧瞧你夫人,你再瞧瞧你,這和眼神果然是歹毒至極!”
“那你看到的歹毒,還不及我原本的十分之一,我不介意讓你試試。”
“一個大男人,心眼這麼小,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
“好了好了,你別刺激前輩了,你先出去。沒事的。”
姜半夏好說歹說,總算是先把顧言澈給請走了。
看著顧言澈離開,松了口氣,來到若邊坐下,微笑道:“前輩,這是我剛泡的茶,還有新鮮的水果,您先吃點。”
“這茶涼的很,你還是說為好。”
“多謝前輩提醒。阿澈他只是不知道前輩的良苦用心,您別和他一般見識。”
“呵,你這話說的倒是漂亮,我本沒什麼良苦用心,只是實話實說,但讓你這麼一說,確實反倒讓我生出幾分歉疚之心來。”
“前輩您言重了。不知您今日找我,所謂何事。”
若見姜半夏切正題,也沒廢話,直接拿出了那畫像,問姜半夏:“這是你讓人畫的?”
姜半夏看著這畫像點了點頭:“是我據記憶中的模樣畫出來的。您是鬼醫的徒弟,您認得這畫像,這麼說,他真的是鬼醫?”
“確實是。”
雖然之前就有心理準備,但如今這個懷疑得到證實,姜半夏還是震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真的是沒想到啊,原來認為的那個瘋瘋癲癲的老頭兒,竟然就是萬金難尋的鬼醫。
“那您知道如何尋得他的下落嗎?”
“我若知道,還會在這里?”
姜半夏剛剛升起的那點希,瞬間破滅了。
“那不知我能幫您什麼。您來找我,又是為何。”
“你和我說說他當時的況吧。”
這個事過去這麼多年,記憶早就模糊了,但姜半夏還是盡量回憶了一下,然后告訴了若。
“還有呢。”若聽完后,繼續追問。
姜半夏搖了搖頭:“沒有了啊,這就是全部的況了。其實我們相的時間并不多,基本上都是他把我撿回去然后又把我趕走。”
“那他除了給你治傷以外,還對你做了什麼!或者有沒有什麼話和你說!”
“沒有。”姜半夏搖頭,“那時候的他就是個瘋瘋癲癲的怪老頭兒,本沒對我說什麼,基本上都是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
“自言自語?說什麼!”
姜半夏仔細回想,可什麼也沒想起來。
若著急道:“你再好好想想,他到底說了什麼!”
若甚至激的抓住了姜半夏的肩膀。
外面的顧言澈一看到這個況就要沖進來,幸好若及時放開了姜半夏。
但姜半夏還是有些心有余悸。
“對不起,前輩,時間過去太久了,我真的記不得了。”
“抱歉,沒傷到你吧。”
“沒事,前輩,但是我也很抱歉,幫不上你。”
“唐卿儀告訴我,你的能克制顧言澈上的毒,我想研究一下,或許可以研制出這毒的解藥,你愿意配合我嗎?”
“真的嗎,前輩,我愿意,我當然愿意!那你吧,快點,多都行!”姜半夏二話不說,直接擼起了袖子,出纖細的手臂,可神卻十分高興,眼睛更是燦若星辰,像是滿懷希的神。
若看著姜半夏道:“現在我沒辦法為你,只能下次。”
姜半夏有些迫不及待:“那前輩您看明天可以嗎?明天我過去找你。”
“這事兒不能讓顧言澈知道。”若低了聲音對姜半夏道,“你愿意,他肯定不愿意。所以咱們得保。”
“這是肯定的,前輩您放心,我不會告訴他的。”
“那就好,你再好好想想你和鬼醫之間的事,把你記得的都告訴我,我想看看到底有什麼異常,他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那我想想吧。”
雖然姜半夏記得的也不是特別清楚了,但真的很努力的在回想。
把能說的都告訴了若。
可若并沒有聽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所以還在不停催促姜半夏:“你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什麼的,再好好想想!”
這一想,就想的姜半夏的頭開始疼痛起來。
最后只能捂著頭道:“對不起,前輩,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顧言澈在外面聽到靜后直接沖了進來,看到姜半夏痛苦抱頭的神,他立刻走到姜半夏
邊,半跪蹲地對姜半夏道:“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姜半夏,聽到我說話沒有,別想了!”
顧言澈的聲總算拉回了姜半夏的神志,緩緩睜開眼睛,眉頭鎖,神依然痛苦。
“來人,送前輩離開這里!”顧言澈不由分說,直接來了人,送若離開。
若察覺了顧言澈滿腔的怒火,知道自己有些急切了,給姜半夏造了痛苦,便起抱歉道:“不好意思,顧夫人,今天確實是我著急了,想不起來就算了,若是想起什麼,再告訴我便是,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好的,前輩,那您慢走。”
若離開后,顧言澈給姜半夏倒了杯溫開水,看著喝下去后,他問:“頭還疼嗎,我把唐卿儀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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