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拽姐段宛然不怎麽說話,遵守食不言,專心吃飯。
思忖片刻,遲川說得也有道理,畢竟京大與清大錯一天開學,艾蟬那邊也趕上軍訓,在現實生活中見一面總比隔著手機屏幕談實在多了。
溫書梨點點頭,“也行,如果到點回不來我和教報告一聲,他應該會通達理些。”
話鋒一轉,又說:“遲川,你幫我帶給蟬一些零食吧,清大好多零食都不賣,我買了吃的,就麻煩你啦。”
遲川比了個“ok”,示意了解,“知道了梨子,小姑娘到底害,都不和我這個男朋友說。”
“……”
好朋友的醋還吃。
艾蟬說過,想和溫書梨去同一所大學,但高考分數夠上京大的經濟學專業線,與其被迫調劑到一個不喜歡的專業,不如在其他地方發發亮。
承認,這是長這麽大做過最勇敢的事。
如果沒有遇到溫書梨,艾蟬很可能想都不會想。的格太了,也安靜,好在慢慢改變,找到自己。
在本地京城土著的真誠建議下,沈厭和遲川找到一家口碑還算不錯的老琴行。
雖說是老琴行,裝修規模卻與“老”字截然相反,現代化風格尤為突出。
整通白為主,大氣敞亮,鋼琴、吉他、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等等,樂衆多。
做生意最講求的就是口碑,口碑上來了,客人流量固然應接不暇。
老板是個材偏瘦的中年男人,結合這家店的“歷史”,大概率是子承父業,此刻的他正忙著給其他客人介紹店的優惠活,以及初學者應該注意的雷區。
排隊大概二十分鐘,終于到了他們。
單憑老板看吉他壞掉琴弦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技能滿點,是個行家,不是莫須有的空殼子。
“你這兩弦太次了,之前在哪兒換的?”他問。
遲川回答:“這個不太清楚,我們不是吉他的主人。”
老板皺了皺眉,吸氣長嘆,每個表好像都在說“又是一項大工程”。
這時,琴行店面的玻璃門被推開。
視線一轉,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
西裝革履的男人,絨披肩、姿窈窕的金發人,小孩兒在他們中間,大概六七歲的樣子。
與此,男人的目第一時間落到沈厭上。
年面無表,淡淡移開,不願再多看一眼。
倒黴了。
作者有話說:
更6k失敗了嗚嗚嗚……
微笑對視你的樣子那麽認真。
單純的孩讓我不地心疼。
街頭那盞路燈像在笑我愚笨。
也許我不富有但比誰都真誠。
你知道,我的心中有疑問。
問,你究竟我有幾分。
我不想逃,上你只需一瞬。
曖昧的氣氛。
不用等你開口先說我你。
我你。
在那之前想對你說我願意。
我願意。
你不必問,你也不必等。
這一刻,就值得到永恒。
——歌曲《苦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