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聽到許墨風威脅的話,太突突地跳。
他不是去外地出差了嗎?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蘇黎沒好氣道:“許墨風,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醫院治,別在我面前發瘋。”
“不管怎樣,我今天一定要見到你,我在大樓底下的‘傾心’咖啡店等你,不見不散。”
許墨風語氣強,蘇黎本來想發火,忽然想到什麼,又改變了主意:“行,你等著吧。”
半個小時后。
蘇黎將車停在新科大廈前,推開咖啡店的門,走了進去。
這個時間點,咖啡店里沒幾個人。
很快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許墨風。
許墨風穿著白襯衫,黑西,平素英俊溫潤的面容今天卻像是籠罩著一層霾,看起來冷峻凌厲,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正低頭看腕表,神間帶著一抹焦灼。
聽到腳步聲,他立刻抬眸看來,臉上的冰霜瞬間融化,眼底涌現出溫和驚艷之。
只見蘇黎穿著一條清新淡雅的水藍長,烏黑的長發被一支巧的白藍芍藥發簪高高挽起。
亭亭玉立,款款而來,在照進咖啡店的太的渲染下,得驚心魄。
“阿黎,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騙我的。”
許墨風起,要幫蘇黎拉開椅子。
蘇黎卻先他一步,自己將椅子拉開,語氣里帶著諷刺。
“你都要拿著大喇叭我的名字了,我哪里還敢不來?”
許墨風表僵了僵:“阿黎,你別生氣,我最近被傅靳言故意刁難,一直被項目捆綁在云城,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回來一趟,明天一大早又得飛回去。你不肯見我,我太著急了,才會說那種話。”
蘇黎臉上沒有任何緒波,也沒有給他任何回應,似乎對他的近況毫不在意。
可是,以前對他不是這樣的。
許墨風握了握拳頭,說道:“阿黎,你為什麼要離職?是不是傅靳言你的?我就知道他對你不安好心!”
越說,許墨風的臉越難看。
只有男人才更懂男人喜歡上一個人時,對對方的占有有多可怕。
“我之前提醒你,你還不信,他你辭職,就是想將你困在傅家,讓你不得不依附于他,聽他的話,最后徹底淪為他的……”
“夠了!”
蘇黎絕的臉上浮現出一層薄怒:“許墨風,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惡意揣度別人,往人上潑臟水,毀壞他人名譽,你現在的所作所為,跟夏思思有什麼區別?”
“你們還真是天生的一對!”
這話像是一柄重錘,將許墨風的心臟砸得支離破碎。
他這輩子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相信了夏思思的挑撥離間。
他恨極了夏思思的佛口蛇心,兩面三刀。
他只想跟劃清界限,恨不得從來沒有認識過。
現在蘇黎卻說,他跟夏思思沒有區別,說他們天生就是一對。
許墨風忽然間紅了眼眶,肩膀微微有些發抖。
“阿黎,我和夏思思已經分手了,以后,不要再把我們相提并論了好不好?”
昔日風霽月的許家大,此刻在蘇黎面前,卻顯得有些卑微。
蘇黎眼底掠過一抹復雜,開口:“如果你我來,是為了跟我說這些,那我就沒必要再留下去了。”
許墨風知道自己要是再提傅靳言,只會讓蘇黎更加反,連忙道:“不是,你不喜歡聽,我以后再也不說了。”
他掃了一眼咖啡館,繼續道:“阿黎,還記得嗎,以前,我經常在這家咖啡館等你下班。那個時候,我做夢都想不到,我們有一天會變這樣。”
蘇黎同樣也沒有想到,兩人會走到如今這個地步。
在夏思思介他們中間之前,他對是真的很好。
他們沒有住在一起,他就天天開車接上班,下班。
有時候加班,要晚點下樓,他就坐在這家咖啡館等。
不管等多久,他見到的時候都會出溫的笑容,從來沒有怨言。
他還會在覺得抱歉時,的頭發安。
“沒關系啊,我喜歡等你。看到你向我跑來的那一刻,我覺世界瞬間都變得明亮了起來。”
但是,也正是因為他之前給過那麼多好。
后來被他背叛的時候,才會如此痛不生。
蘇黎抬眸看著許墨風,淡淡道:“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咱們以后,就橋歸橋,路歸路吧。”
許墨風心臟刺痛。
他不甘心。
他們明明是互相喜歡的。
差一點,就走進婚姻的殿堂了。
他手指,啞聲開口:“阿黎,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
蘇黎臉瞬間冷了下來。
“直到現在,你還這樣自以為是!你難道不明白,錯過就是錯過了,沒有人會在原地等你一輩子嗎?”
“更何況,我現在是什麼境,你說這種話,分明是陷我于不義!你要是真為了我好,就應該離我越遠越好!”
許墨風趕開口:“阿黎,你誤會了,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我會等到你離開傅家。不管是十年,二十年,我都會一直等下去。時間會告訴你,我對你是真心的!”
“在這里自我,我們早就結束了,我不需要你等。你還是理好你自己的事吧。”
蘇黎邊勾起一抹譏諷:“據我所知,夏思思最近發瘋一般到找你,的肚子可是越來越大了。”
許墨風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蘇黎今天來這里,就是為了跟他把話說清楚,既然都說完了,就站起準備離開。
卻被許墨風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一臉急切地開口保證道:“阿黎,我已經跟夏思思說過,不要那個孩子,你放心,等我忙完云城的事,我就帶去把那個孩子打了。”
蘇黎簡直要氣笑了。
一把甩開許墨風的手,正要開口說話,一道白的影忽然出現在他們的視線里。
是夏思思。
穿著寬松的棉麻長,小臉蒼白憔悴,整個人瘦得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
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聲音幽怨又可憐:“墨風,我等了你這麼久,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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