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濃生氣地哼哼:“我是白骨啊,好啊,我就知道你看上紫霞那個小妖了。”
裴寂安:“……”
紫霞又是誰?唐僧和兒國國王談,孫悟空和白骨說,這都什麼跟什麼,他怎麼不知道《西游記》里還有這些故事?
陸濃見裴寂安不搭理,癟了癟,爬到床邊攀上裴寂安的大,整個人掛在他上,歪著頭湊近裴寂安耳邊說:“和尚,我不?”
既天真純澈又嫵意,別人的心弦卻不自知,裴寂安沒見過《西游記》里的魅唐僧的妖,卻覺得陸濃現在這樣就像。
在陸濃又一次朝他耳邊吹氣的時候,裴寂安握住了不堪盈手握的腰,將從上扯下來。
陸濃也不掙扎,順勢倒回床上,滿頭青鋪陳開來,沒了裴寂安的束縛,眼疾手快掉外,上半只剩下一個白肚臍小吊帶,完以后還叉腰朝裴寂安得意一笑。
下一秒雙手扶在肚臍眼上,模擬蜘蛛吐的作,抑揚頓挫地說:
“豬八戒,你這丑豬,待姐姐抓了你,回盤吃涼拌豬耳朵。”
裴寂安深深吸了一口氣,額頭井,掀開床頭疊好的被子整個蓋住陸濃,轉就要下樓吳媽上來看著。
走到門口時,他拉開臥室門正待出去,突覺不對,屋怎麼這麼安靜?
轉頭一看,只見床上人影連同被子皆消失不見,他神一頓,怕陸濃出事,連忙大步往回走,結果就見陸濃用被子從頭到子裹著自己,蹲在床下,一不,眼睛盯著前方。
“……你在干什麼?”裴寂安還是忍不住問道。
陸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仍舊不說話盯著前方,過了一會兒終于開口說:“我是蘑菇啊,蘑菇怎麼能說話,你真笨。”
“那你現在怎麼又能說話了?”裴寂安算是被磨出耐來了,平靜地問。
“因為我啦!當當當~”陸濃一掀被子,開始轉圈圈,轉著轉著腳開始不穩當,左腳絆住右腳,就要摔倒,幸好裴寂安眼疾手快接住。
“謝謝哦,蘑菇會報答你的。”陸濃握住裴寂安的手,表凝重,“給你把把脈吧,讓我康康你有什麼病。”
“嗯,腎有點虛,”還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嗯嗯,沒猜,就是這樣,大兄弟,你和我便宜丈夫有同一個病啊,唉!”
說完滿臉同地看著裴寂安。
“陸濃,”裴寂安一把將陸濃在床上,神危險地盯著說,“你就這麼想知道你丈夫行不行?”
陸濃并沒有被裴寂安嚇到,反而努力思考了片刻,出一只手朝裴寂安招了招,做賊一樣湊到裴寂安耳邊小聲說:“告訴你,裴錚說他爸爸離婚后單了十幾年,可能確實不行叭,還說……”
還說什麼裴寂安不知道,因為他已經附堵住了陸濃叭叭叭說個不停的小。
陸濃里有著濃重的白酒味,一向討厭白酒味道的裴寂安此刻卻并不覺得難聞,甚至破天荒的有點喜歡上白酒了。
這是他和同一個人第二次接吻,如同上一次一樣,帶給他難以想象的巨浪。
輾轉反側,他學著陸濃小舌作,與追逐共舞,上下求索。
一吻斷斷續續結束,或許是覺得舒服了,陸濃神舒展,出手摟住裴寂安的脖子,像小貓一樣輕輕舐裴寂安的角。
如同向外表平靜,里涌待發的火山投下最后一顆石子,轟然發,裴寂安握住陸濃如脂纖細的手腕舉過頭頂,另一手扶住的臉,輕輕劃過額頭、鼻尖、……
可憐的小吊帶早已被推到了鎖骨,陸濃覺得有點疼又麻麻的,哼哼出聲,撇開腦袋手推了推上的人,卻被一只大手捉住,握住叉在一起。
就在這時,“砰砰砰”敲門聲響起。
床上高大的影一頓,瞳孔,裴寂安深吸一口氣,抑自己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替陸濃整理好服蓋上薄被,又把抱到枕頭上,起去開門。
門打開后,吳媽端著醒酒湯對裴寂安說:“姑爺,醒酒湯熬好了,快給小姐喝下吧,省的明早起來頭疼……”
話沒說完吳媽狐疑地盯著裴寂安,見他神克制忍,軍裝不在,上只穿著一件白襯衫,領口扣子解開,瞬間明白什麼,臉上閃過喜。
“姑爺,小姐睡覺不老實,就麻煩你多照顧了,我還要去照看小錚和淮淮。”說著將醒酒湯塞進了裴寂安手里,急匆匆下樓去了,像是后面有人追一樣。
天將晚,屋里暗下來,裴寂安打開房間里的燈,將醒酒湯放在床頭案上,凝視睡的陸濃。
折騰了大半天,倒是安穩睡下,神無辜又天真,一點看不出剛才不斷撥惹人的嫵姿態。
看著看著便輕易陷了回憶里,裴寂安疑,到底哪個才是?
其實很久以前裴寂安就見過陸濃,有多早呢,或許比顧衛國還要早。
六年前,他在戰場傷急轉回軍區醫院,養傷期間某一天覺得病房太悶,到樓下散心,剛坐到涼亭旁的長椅上,聽到幾個小護士聲音焦急仰頭對著一棵樹說:“陸濃,你快下來,太危險了。”
“是啊是啊,你小心,這麼高的樹,萬一摔下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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