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艷滴的人,霍硯安只后悔之前怎麼就沒能辦了。
留來留去,讓小叔給占了便宜。
要是知道南喬會有這麼大變化,他就該聽爺爺的把生米煮飯,他倒要看看還拿什麼勾引小叔……
聽到聲音,南喬瞳孔一陣。
“啪!”
用盡了全力沖著頭頂上的人扇過去。
力道大到的手都陣陣發麻,依舊不解恨。
霍硯安就沒想到平時跟個木頭似的南喬會敢他一手指頭。
了被打偏的半邊臉,眼神瞬間發了狠,“賤人,你敢打我?”
南喬攥手心,在霍硯安要打過來的同時,大聲喊人。
“救命!”
“來人啊……”
喊了幾聲也不見有人來。
南喬咬了咬,心里蒙生了報警的心思。
拿起手機正要拔號。
面前的霍硯安突然面詭譎的開口,“南喬,你不是好奇上次我說的那番話,你就不想知道真相?”
南喬拔號的手指一頓。
明知道這是霍硯安的手段,還是忍不住擰眉問。
“什麼真相?”
霍硯安見狀,眼底閃過一淡淡的譏諷,故意不正面回答。
“其實你和小叔兩人早就暗地里勾搭上了對吧!”
“這些年你們也沒在私下聯系,不然你也不會表面答應跟我結婚,實則故意拖延著等小叔回國。”
私下聯系?
等霍北城回國?
南喬蹙了眉心,“你這話什麼意思?”
“小叔的心思,你不會到現在還猜不出來吧!”
霍硯安嗤笑了聲,一臉耐心告罄的模樣,“實話告訴你,那場告白所有人都看到了,你覺得小叔會糊涂到分不清誰是誰……”
南喬猛的臉一白。
霍北城明明告訴,當初的那場告白他誤以為是在對著別人。
如果他一開始就是知道的, 那為什麼還要裝做不知。
霍硯安看的清清楚楚。
角勾著殘酷而輕蔑的一抹笑,沖南喬扔下最后一個重磅炸彈,“想知道小叔當初為什麼會不告而別嗎?”
霍硯安踢開了背后的一扇房門,里面是空的。
他挑釁著開口,“敢不敢進來,關于小叔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南喬咬了咬,按住手里的包,猶豫片刻還是走了進去。
關上門的那一刻,霍硯安臉上浮起一抹得逞的笑。
不遠,顧惜鳶收回手機。
看著那抹封閉的房門,眸微微挑起,沒有一猶豫的將剛才拍下的東西一鍵匿名發送到網上。
老天果然還是向著這邊的。
既然是自尋死路。
那就別怪下手狠了。
屋。
南喬一進來就站在了離門口最近的邊緣位置。
目清冷的向霍硯安,“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霍北城的心思,一直都猜不。
霍硯安聞言自顧自的搖了搖頭,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抿了一口,臉上出沉玩味的笑。
“南喬,你還真是死不悔改!”
“六年前的那頓毒打都沒打消你的念頭,小叔叔知道……你有多癡迷他嗎?”
霍硯安突然變了神,連裝都懶得裝了。
“我說什麼你都信,你怎麼就不想想,小叔叔想去哪,不想去哪,什麼時候得到別人過問了。”
南喬眼底驀地收。
起就沖向門外。
卻發現房門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上了鎖。
怎麼都打不開。
霍硯安饒有興致的看著南喬想逃卻逃不出去的驚慌表。
等折騰累了,再下手也不遲。
從來都是他打別人。
還沒人敢打他。
剛才那掌,他一定要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這是醉,就是鬧出多大靜也不會有人敢進來。
只要他明天一早咬死沒見過南喬,就是告到小叔那也不會有人信。
何況,他敢打一百個包票,南喬不敢。
絕對不敢把這件事告訴給小叔。
沒人比更在乎小叔的看法。
一個克死全家的掃把星,也敢給他戴綠帽子,這就是下場。
后背突然有人覆上來,南喬想也沒想的拿起手里包甩過去。
轉過高抬起。
力一踢,正中要害。
霍硯安疼的臉發白,被迫松了手,蹲在地上不能彈。
打不開門,南喬拎起一旁的擺件就要沖著門鎖砸過去。
誰知剛拿到手卻被人在后狠狠拽住了頭發,整個人被迫倒進了沙發里。
瓷碎了一地。
霍硯安沉著臉大罵,“賤人,敢跟我玩的,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南喬自知敵不過男人的力,不敢再用強,只能把霍北城搬出來。
整個霍家,霍硯安最怕的人就是他。
不然也不會趁他不在的機會對下手。
服被撕裂的前一秒,南喬大喊,“霍硯安,你別忘了我現在是霍北城的妻子,他要是知道你這麼做,想想你的下場是什麼!”
“拿小叔叔來嚇我!”
“南喬,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份,背后連個娘家人都沒有,還真以為自己能坐穩霍太太的位置……”
“我要是小叔叔,知道你心里藏著這種齷齪心思,也會惡心的一秒都在霍家呆不下去。”
霍硯安現在怒氣跟的酒同時涌上頭,看著在下扭的南喬,一秒都快要忍不下去。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南喬握在手里自保的碎片悄然扎進了里。
疼痛而麻木。
這一刻,眼底的恐慌轉換無盡的恨意。
握了手里的碎片。
既然霍硯安認準了不會出聲。
那就一起死。
就在霍硯安俯之際,房門被一腳踹開。
一個黑影走了進來。
看著里面一個是自己的侄子,一個是自己的妻子。
兩人衫不整的躺在沙發上。
男人眼底瞬間迸發出嗜的狠戾。
“你們在做什麼?”
霍北城嗓音裹挾著潑天怒氣,眼底沉如黑淵,一難以言喻的暗涌隨時會發。
他就這樣靜靜站在那里。
莫名讓人生出一種恐懼。
“小,小叔叔,你怎麼會……”
看著閻王一般出現在面前的人,霍硯安嚇的渾癱在地,顧不上其他爬著躲到了桌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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