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別生氣,我保證下次不會再這樣了,我要是不這麼做,單憑咱們三個人,本沒可能沖出去,這也是為了自救,總不能真的擺爛死在這兒吧。”
妱費力抬手扯了扯梁月的袖子,見還在氣鼓鼓的抹眼淚,忍不住哄道。
“我知道,我也沒有怪你,但就是覺自己特別廢,什麼忙都幫不上,只能靠你保護。我一點都不想這樣,我本來想出來跟著你一起做任務,鍛煉自己,最后忙沒幫上,還了累贅。”
梁月低著頭,越說聲音越是抖哽咽,越是愧疚自責。
“你從來都不是累贅,認識你之前我沒有一天過得開心過,活的像個孤魂野鬼,沒有歸,認識你之后,我才慢慢找回了做人的覺,所以你從來都不是累贅,你是我或者的理由,而且誰說我們月亮沒有用的,你也到了要出力的時候了。”
妱輕聲哄勸著梁月,很直白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梁月吸了吸鼻子,把最后那點眼淚都抹干凈,隨后抬起頭重重的點頭道:“需要我說做什麼盡管提!保證義不容辭!”
“還記得之前指揮人說這里到了夜晚就會莫名的死人事麼?我在夢里夢到過這種怪,殺人與無形,人也沒辦法看見,我夢中也有解決方案,就用你的異能照亮整個廠房,這樣就不會死人了。”
“行,但我這個異能在放的時候,那個特別刺眼,要是不閉眼都容易瞎了,我要是當一晚上電燈泡,他們會不會生氣啊?”
梁月遲疑了一下,問出了心中的顧慮
“我們是在救他們,又不是要害人,放心吧,就算有人不高興找事,我也能幫你擋回去,你照常用你的異能就行。”
妱三言兩語打消了梁月的顧慮,好姐妹保護就是最大的底氣。
“行,我聽你的話,就是我這個的形象,在今天就要到此為止了,眼睛放這個異能實在是太一言難盡了,想我白貌大長就算不是水冰月,也不能是孫悟空吧。”
梁月對自己的異能表示非常無語,但最多也就是發發牢,要真給選擇舍棄這個異能,也是舍不得的。
“哈哈哈,好的,好的,最起碼孫悟空是所有人年的男神,總比給你個沙和尚或者是豬八戒的技能要強,我再休息一會兒,等差不多晚上的時候,我大概就能恢復一些力氣了。”
“行,你先好好休息,需要什麼就跟我說。”
梁月席地而坐在妱邊,打定了主意要自己死守著。
“唉?指揮人和安全區那些士兵呢?他們沒有跟我們一起撤離嗎?”
“對啊,他們人呢?”
人群中忽然有人察覺到缺了點什麼,環視一周后,疑的問道。
大家左看看右瞧瞧,都發現了這件事。
本來應該跟他們在一起的指揮人與安全區的士兵,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了。
他們在剛剛戰斗的時候,一聲槍響都沒聽見,足以證明這些人并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現在人無故消失,最有可能的就是這些人早就拋棄了他們,找了個機會,自己悄悄溜走了。
“媽個子的!安全區也忒不是東西了!我們在這出生死,他們鉆個空就跑了?”
“會不會是有什麼我們沒見過的怪啊,就是能無聲無息把人殺掉的那種?他們就算是要把我們當炮灰,也不能在一開始就把我們拋棄吧?”
“就算真有你說的那種怪,那麼多人有可能在一瞬間就集死掉嗎?再說了,就算是他們死了也總該留下點東西,怪又不吃槍,人死了,難道連槍都吞了?我看他們就是故意的,故意讓我們在前面開路,然后不管我們死活,把我們扔下!”
“等會兒,我好像聽到廠房后邊的方向,有槍聲。”
不知道是誰的耳朵這麼靈敏,聽到了廠房后方約傳來的槍響。
這聲音極其細微,應該是距離他們很遠,靜下心來仔細去聽,是可以聽到的。
不人都發現了槍響,連忙跑到廠房后面的窗戶那里探頭探腦,最后在遠藥廠的后門方向,看到了正在與怪基站往外沖的,指揮人和安全區士兵。
“MD!這群人真的扔下我們跑了!”
“他們有病吧?是不要資了嗎?來一趟就直接跑,故意把我們坑到這里,就是為了讓我們死嗎?”
見到這一幕的異能者們終于意識到了,他們被設局拋棄在了這里。
心中的憤怒無法言說,看著帶他們來的人越走越遠也無能為力。
直到這些人沖出后門,無的關上了鐵門,他們也無法消化沖上頭的怒火與恨意。
“現在怎麼辦呢?我們真的被拋棄了。”
是啊,現在怎麼辦呢?
人群中有人問出這句話時,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將視線轉移到了妱上。
妱:???看我有什麼用?我很像大門鑰匙嗎?
“小姐姐,以你的能力應該很容易就能把我們帶出去吧?”
一個戴著寬大眼鏡的人,試探地朝著妱走去,可尋求幫助的話語中,滿滿的理所當然。
“從你的外表來看,我確實可以推斷出你眼睛不太好,但你現在還戴著眼鏡呢,怎麼就能問出這樣瞎話?人已經虛弱這樣,你覺得還能有什麼能力?”
妱還沒說話,柳玉南先忍不住懟了過去,面如冰霜。
人被懟得啞口無言,面脹紅卻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駁,最后只是恨恨地咬了咬牙,低著頭退了回去。
柳玉南緩緩抬起頭,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還嫌剛剛自己的話不夠絕,冷哼了一聲。
“你們這麼多人,不會都指著一個學生來救吧?遇到事只會哭喊求助,做頭王八,比沒斷的嬰兒都不如,你們要是真抱著這個想法,我勸你們還是趁早洗干凈等死好了,省的以后有一天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的絕。”
柳玉南毒舌起來不留一余地,三言兩語幾句話,把在場所有人都得罪了個干凈。
“外面那麼多怪,我們這些人加一起都九死一生,一個人就全都搞定了,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不能再幫一把?不過是異能耗空暫時虛弱而已,又不是沒有辦法恢復回來了,而且我就是問問,又沒著一定要幫我們,不愿意就不愿意唄,說話那麼難聽做什麼。”
眼鏡被說得下不來臺,憤地開口反駁。
畢竟話是問出口的,柳玉南就算沒有指名道姓的點名字,也理所當然地認為柳玉南是在針對。
“這話問都不應該問,你也說了,一個人都能對付那一群怪,那為什麼不直接扔下你們自己跑呢?不用帶著你們這些累贅,豈不是更容易跑出去,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被拋棄,應該已經習慣了吧。”
柳玉南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了笑意。
只不過這抹笑意里滿是嘲諷。
剛剛才被安全區拋棄,這些人心里的失落與憤恨都還沒緩過來,接著又被柳玉南接二連三地刺激嘲諷,他們更是惱怒。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們?你們不也是一樣被拋棄了嗎?!再說了,我們要求助的也不是你,跟你有什麼關系?”
眼鏡自知在這一話題上很是理虧,畢竟怎麼算都沒理由道德綁架到妱頭上。
如果一直圍繞著這件事,怎麼也不可能吵贏,所以聰明地選擇了換一個話題。
也是錯誤的以為,剛剛出手救下他們的妱,是個不諳世事心地善良的小姑娘。
所以想要堵上柳玉南這張厲害的,對妱本人進行道德綁架。
“我是什麼人?”柳玉南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笑意更深,緩緩從凳子上站起,繞過躺椅走到眾人面前才繼續道:“我只是一個慕許久,還未得到回應的追求者而已。”
“不過這不重要,你們只要知道,想讓為你們賣命,就必須要先過我這關,我很樂意在無聊之際,與各位切磋一番。”
或許是柳玉南要護著妱的態度過于強,又或是柳玉南所外的氣勢過于駭人。
還想要繼續說話的人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閉,大家默契地一哄而散,誰都不再那麼不識趣地提尋求幫助的事,只是三兩一起分散在廠房的各個角落,時不時地小聲嘀咕什麼。
柳玉南見人都散去,冷哼了一聲,轉頭回到了妱邊,又恢復了往日高冷的模樣。
倒是妱和梁月,兩人瞳孔震驚,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們誰都沒想到柳玉南這個高冷大校草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剛剛那樣電話。
“妱妱,啥時候的事啊?”
梁月瞠目結舌地問道,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都不知道是啥時候的事。”
妱比梁月還要震驚,作為這場離譜告白的主角,特喵也毫不知啊!
只不過,怎麼覺得柳玉南似乎心非常不好?
方才與人針鋒相對,不單單是為了維護,更像是在找人出氣?
“柳玉南,你心不好?還是生氣了?”
妱不知道怎麼開口問表白的事,選擇了裝失憶。
人的第六告訴,柳玉南緒不好的原因應該與有關。
無論是作為朋友,還是為了謝剛剛對方的不離不棄,都應該主關心一下。
“哎。”
柳玉南第一次見妱這麼小心翼翼地試探自己的緒,心里那火頓時然全無,千言萬語都化作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我確實有些生氣,下次要做什麼事之前你其實可以和我們商量,我想,我和梁月應該都不太喜歡被人強行安排。”
妱干的笑了笑。
這個錯認。
確實習慣的獨來獨往,也習慣的不與人商量,忽略了兩人的真實想法,也忽略了他們本是同伴,而不是誰的附屬品。
有資格表達自己的意見與想法。
“好啦好啦,我剛剛不也跟月亮解釋過了嘛,你也別生氣了,多帥一張臉啊,生氣就不好看了。”
妱現在沒什麼太大力氣,再重新解釋一遍也著實麻煩,不相信柳玉南如此聰明,會不清楚的用意。
“你拿我當梁月呢?怎麼哄我跟哄的話是一模一樣的?”
見妱賠笑臉樣子,柳玉南氣瞬間消了。
“我不太會哄人,就是這兩句話都還是跟月亮相久了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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