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母不知道沈延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知道自己馬上要拿到夏莎的原諒視頻了,卻被眼前這臭小子給攪合了,當即板臉,“錄個視頻就完了,這是又要干什麼?”
沈延風轉開目,沒搭理,轉頭到一邊拿出了手機,“何守禹,我手上有一份資料調查科的人應該會很興趣,如果三十分鐘,齊森的媽還不從我眼前消失,這份材料就會被送去調查科的辦公室。”
他說完掛斷電話。
沈延風打電話的時候,齊母又迫不及待的想讓夏莎錄視頻,蘇錦如張開手臂,像媽媽一樣護住了夏莎。
齊母意識到這事恐怕會變得有點難辦,直接癱坐在地上,開始哭天搶地那一套,“我不拿到道歉視頻就不走了,你們都是有錢人,欺負我老婆子什麼都不懂,欺負我們家齊森沒勢力,哎呀,老天爺啊,我不活啦!”
蘇錦如扶著夏莎回屋,關上門,“不要管,讓沈延風理。”
夏莎坐在床上,眼神呆呆的,喃喃道:“這件事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如果是之前的自己,絕對會跟他們剛到底,半點都不會妥協,但現在,真的很想敷衍過去,哪怕是心里委屈,也還是把這件事結束就行了。
不想再看見齊森,不想再看見夏莎,更加不想再有任何一個相關的人來找的麻煩,此刻的,甚至都有點想要躲出去的念頭了。
不想和肚子里的孩子再到一星半點的打擾。
“如如,要不……我還是給錄個視頻吧,讓趕走,齊森跟何蘭在一起之后,應該也不會再來擾我了。”
“不行!”蘇錦如斬釘截鐵地要拍飛的念頭,坐下分析道:“何守禹又不是什麼文藝小青年,為什麼非讓何蘭和齊森來求得你的原諒?難道是等被人背后嚼他兒舌子的時候拿出來證明用嗎?他就是想找你的不痛快,給沈延風敲鐘呢。”
“商戰是從你和齊森離婚引起的,你那個公開報道讓何家丟了個大人,何守禹這只老狐貍,吃了虧沒辦法找我和沈延風的晦氣,只能來欺負你,真是不要臉!”
蘇錦如說完抱住夏莎,“親的,真是對不起,這次是我連累你了。”
夏莎知道,這麼說是想讓自己心里好點。何蘭跟蘇錦如的沖突一開始就是因而起,何蘭從來都是想找的麻煩,如果沒有蘇錦如,那個人只會變本加厲,就像之前敢帶著人直接來的家里打砸一樣。
握住蘇錦如的手,“明明就是你在替我撐腰。”
“要不……你搬到我那住吧,沒人能找到你,我還能照看著你。”
“你那那麼小,怎麼住啊?難道讓我搬到默默的房間去住?”
“嘿,我現在是有錢人,找大房子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你不會帶我去沈家老宅住吧?我可不去。”知道沈黎明最近從日本帶朋友回來了,可不想跟他們住到同一個屋檐下,哪怕以沈家老宅的面基,想不見面也完全可以實現。
“我還有房呢。”蘇錦如眨眨眼,故作得意的顯擺道:“我名下的房產,你沒去過,一直都是傭人在那邊打理。”
夏莎被夸張得表,弄得憂愁不起來了,笑著說:“嗯,那明天我去看看,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
客廳,齊母見夏莎去房間,起就要跟過去,是要鬧給夏莎看的,不看著,鬧起來有什麼意思?但沈延風馬上擋住了的去路。
齊母立起眉頭,吼道:“你讓開,我要跟閨說話。”說著撲上去,要把沈延風拽開。
沈延風不客氣地攥住的手腕,“我不想手。”
齊母這個歲數的老人,平時過馬路連騎自行車的都要加一百個小心,生怕他們會忽然在旁邊倒地不起,最不怕的就是別人跟手。
都半只腳邁進棺材的人了,左右都不會吃虧。
沈延風剛松手,齊母就順勢倒退幾步,躺在地上,“哎呀,打人啦,我的心臟,哎呀,我的心臟……”捂著口,使勁兒氣一副要活不起的樣子。
沈延風嫌棄的拿巾把手好好了一遍,都懶得看表演,見英子害怕得想去扶,沉聲制止,“不用管。”
英子皺著眉頭,很是猶豫,但最后還是忍住了。也是怕自己這一過去,再被瓷就壞了,跟沈延風不一樣,要是被瓷可就敗家了。
齊母見狀,搭搭的繼續刷存在,“沒天理啊,殺人啦,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哎呀我的口好疼啊,我老婆子要是死在這,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這些惡人啊,啊啊啊啊!”
沈延風無于衷,就像本不存在。
沒多久,門鈴忽然響了。
英子開門被外面的人嚇了一跳,扭頭詢問沈延風的意思,“沈先生,這些人是?”
“收拾這老家伙的,讓他們進來。”
齊母一聽是來收拾的,稍微抬起點頭,朝門口看,見來了四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頓時尖起來,“來人那,殺人啦,要把老婆子害死啦!”
西裝男們像是聾子,繃的臉上都沒有半點表變化,快速過來分工控制住地上的齊母,一人從兜里出白布條,三下兩下勒住了齊母的。
嚇得瞪大了眼睛,拼命著,可只能發出豬一樣的哼哼聲,;流了一下的哈喇子。
隨后被揪著領,直接從地上提了起來,一左一右兩個人架住,把弄了出去。
其中一個走在最后,恭謹地對沈延風說:“沈總,何總說以后絕對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打擾了。”說完跟著出去,關上了門。
“把屋子收拾一下。”沈延風吩咐完,去敲夏莎房間的門。
蘇錦如笑著來開門,“解決完了?”
“嗯。”
蘇錦如把他拉進屋子,“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我打算接夏莎跟咱們一起住。”
“你確定是要跟我商量?”沈延風挑眉,不過剛才說的是咱們,這讓他心里多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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