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葉貞一推,自己跳下了懸崖。
只是他沒想到,他難得好心放過的蠢貨,居然也跟著跳了下來。
“你……”
“閉。”
葉貞低喝一聲,手里抓著的藤蔓已經到頭,兩人一起摔了深潭之。
寒潭水深,再加上方才有藤蔓的緩沖,葉貞落水時雖被沖的頭暈腦脹,卻勉強保留神智,而蕭夜白亦然。
等兩人從寒潭上爬起來,天已經完全黑了。
那群刺客要定了蕭夜白的命,絕不會看到他掉下懸崖就收手,肯定還會下來搜查,他們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我們快走!”
葉貞強忍著手臂上的疼痛,拉著蕭夜白就朝叢林深走去。
等確定走的足夠遠,后的追兵暫時不會追上來后,葉貞才找到一很蔽的山,又從周圍撿了不干木柴把火生起來。
上的服都了,再加上上有傷,如果不理恐怕傷口會染,沒有猶豫,當即開始解服。
倒是蕭夜白,不知道是掉落深潭的沖擊沒過去,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到現在都一直沒說話,只皺眉看著葉貞。
可葉貞也沒功夫管他,中的飛箭有毒,剛才又被寒潭水泡過,必須得盡快理。
“你跳下來做什麼?”
冷不丁的一聲讓葉貞手里的刀都抖了抖,抬頭看向皺眉看向自己的蕭夜白,有些莫名其妙。
“你死了,我們的易如何完?”
“……”
片刻后,葉貞才有些后知后覺地反問,帶著些笑意:“陛下該不會認為我存了什麼以相救,攜恩求報的意思?”
將上的服撕下的布條烤干,一只手拿著一頭,用咬著另一頭,麻利地將手臂上的傷口包扎好,再向蕭夜白。
“陛下放心,我會跳下來,僅僅是因為利益。”
“……如此,朕便放心了。”
蕭夜白自然知道,只是被葉貞這樣毫無遮掩地說出來,他心便有些說不出的,有些悶。
這人無無,換句話來說就是沒有心的,不能以常理度之。
只是他會有這樣七八糟的想法,難道是……
“朕可能中毒了。”
“中毒?”葉貞疑,將刀收回去走到蕭夜白前蹲下,仔細查看他在外面的皮,并沒有中毒的跡象。
湊的很近,上也僅穿了衫,雖然被火烘過,依然半干半,能夠看到里面的起伏,在火的映襯下顯現出別樣的風。
人而不自知。
男人的結滾了下,剛要說什麼,上的玄錦袍就被葉貞了。
“……你做什麼?”
“陛下不是說中毒了,我幫你檢查一下。”
談話間又了一件。
蕭夜白雖不是萬花叢中過,但也算得上風流,且男不忌,往常都是他手別人的服,現在被別人倒是第一次,有些新奇之余,又多了些不同尋常的。
一時間也是鬼迷了心竅,竟由著葉貞一件又一件地下來。
這人查的仔細,一寸一寸地檢查,帶著些涼氣的呼吸灑在他上,像是一種邀請,偏偏神認真,沒有半分旖旎,的確是認真地檢查他是否中毒。
“上沒有中毒的跡象,可能是下盤。”
想來也是,方才蕭夜白用的輕功,但足間點地,若是中毒,的確下盤的可能更大。
葉貞自言自語了一句,抬手便去解他的子,饒是蕭夜白,此時也有些繃不住,握住的手腕,對上葉貞疑的視線,半響蹦出來一句話。
“朕自己來。”
“好。”
說完,便往后退了一步,負責地看著他。
蕭夜白不是沒過服,但那是之時的舉,玉溫香在懷,也沒什麼要的,可現在讓他對著完全沒有想法的人,他還真有些做不出來。
“……你是子。”
“那陛下自己檢查。”葉貞沒有多想,只當蕭夜白到底是帝皇之尊,面子還是要的,轉湊到火邊繼續烘自己的服。
只是后好半天都沒靜,好半天才聽見男人低沉著聲音說:“……朕不通此道。”
“哦,那陛下完了我來檢查。”
“……”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葉貞覺得蕭夜白好像噎到了。
“好了嗎,陛下?”
“……”
后男人沒吭聲,葉貞也就當他默認了,轉一看,這平常在皇宮服的這麼順手的男人的只剩下一件衫,上著,臉也別開一邊,在火下似乎還有些尷尬。
好像是……害?
這個詞突然跳進葉貞腦子里,倒讓一激靈。
蕭夜白會害?看錯了,看錯了。
葉貞半蹲下子,檢查的十分仔細,蕭夜白原本是有些不自在,可瞧見一子都如此坦然,他的尷尬反而顯的多余。
只是……
他垂首看著被火映照的有些紅潤的子的側,心竟是久違的平靜。
火堆里燃燒的枝丫發出噼里啪啦的燃聲,空曠的山里,兩人的呼吸,心跳好像都能被清晰的聽見,不知不覺間,蕭夜白已經湊到了距離葉貞不過一指的距離。
“果然有創口。”
葉貞突然抬頭,正好到了男人的下。
冰涼,但很潤。
下一刻,蕭夜白的已經先于腦子行,葉貞只覺天旋地轉,兩人的位置已經調了一個個兒。
蕭夜白在上,在下,然后就是深而纏綿的吻。
若說之前在宮對葉貞的吻是試探和逗弄,那這一次,便真是了心念,想要便要了。
只是他高超的吻技在葉貞面前毫無用,相反,后者直接給了他的腰間一針,讓他才涌起的迅速地消減了下去。
“是勾魂引,作用就同皇室藥差不多,應該是陛下不小心弄到了,我剛才的那一針,足夠讓陛下冷靜一晚了。”
“……”
蕭夜白頭一次對一個人生出無奈的覺,剛想說什麼,便瞧見葉貞發間有銀一閃而過。
“你過來。”
葉貞疑,又重新走到蕭夜白前。
“蹲下,過來點,你發間有東西。”
有東西?
葉貞疑,下一刻蕭夜白已經住了那銀,直接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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