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爵毫不示弱,膝蓋一頂,正好撞在了關鍵,還好索涼英反應快,用手了一下,否則他的小兄弟今晚就要廢了,饒是如此,索涼英還是被撞疼了,讓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金爵單膝屈起,想要把索涼英掀翻出去,但是,索涼英眼中的芒卻轉為寒冷,他突然一把扯出腰間的皮帶,使用蠻力固定住金爵的雙手,死死的在頭頂上方,手中的皮帶快速的綁上他的雙腕。
金爵驚呆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索涼英已經速度飛快的將他綁了起來。
“喂!索涼英,你這是犯規!剛剛我們沒有說可以這樣做!”
索涼英拽了拽捆綁在金爵雙腕上的皮帶,然后拖著金爵,迫使他的雙臂向著頭頂上方極力的展,索涼英作麻利的將皮帶的另一頭,綁在了木質床頭欄桿上,這才開口道:“同樣的,我們也沒有說不可以這樣做。”
“媽的……”金爵暗罵一聲,抬起頭,看著被捆綁在床頭欄桿上的皮帶,用力拉了拉,試試看能不能將之扯斷。
可惜,他剛用力,一鉆心的疼就從手腕上傳了過來,他沒想到索涼英打得結居然是活的,他越用力掙扎、使用蠻力,皮帶就會勒得越,他的手腕就會越痛。
而此時,索涼英已經速度飛快的了自己的服……
“你這質,就是天生留被人睡的,記住了,誰才是你的男人,為了讓你印象深刻,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索涼英角微微翹起,開始了新的征伐。
第535章 [番外]——19商議出兵大事
從天還沒黑開始,整整做到了次日天亮。
一整夜,索涼英就像是了幾個世紀的中鬼,金爵被翻來覆去的要了無數回,各種姿勢都擺了一遍,從第二遍開始,索涼英就解了他的皮帶,可金爵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了,他只能承著索涼英對他的鞭撻。
他從清醒被做到昏迷,再從昏迷被做到蘇醒,來來回回不知道多次,到早上的時候,索涼英終于消停了,抱著金爵,沉沉的睡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傍晚才醒來,金爵終于知道被十輛坦克同時碾過后的了,渾的骨頭、和皮,沒有一不疼的,就連嗓子也嘶啞的發不出聲音。
他轉了下腦袋,看向自己的旁邊,沒有看到索涼英,這才悄悄的松了口氣,想要撐著起喝點水,嚨干的快要冒煙了,連聲音也發不出來,可是,他渾連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這種覺,實在太蛋了。
金爵調用的能力,掌心中出現一團和的團,在掌心中停留了一會兒,那條胳膊終于恢復了一力氣,然后他開始用團為自己舒緩全的疲憊和酸痛,一一的照過去,所過之,原本酸痛的骨骼和,全都變得舒適起來。
等到他撐著,終于把快要斷掉的腰治療好之后,房門被打開了,他手中端著一個餐盤走進來。
“醒了?”索涼英開口。
看到他,金爵渾一僵,坐在那里沒,黑著臉不看他。
索涼英把餐盤放到床頭,從餐盤上端過來一杯溫水遞給金爵,“喝點水,你昨晚的太大聲了,雖然我很喜歡聽,但是這對你的聲帶不好。”
金爵剛想手去接那杯水,就聽見索涼英這句話,手頓時僵在空中,臉更是黑了幾分。
“沒力氣?要我喂你?”索涼英說著,已經端著水杯喂到了金爵邊。
金爵劈手奪過來,哪怕杯子里的水濺在被子上,他也不管,仰起頭咕嚕咕嚕把一杯水全部喝掉,這才覺得嗓子舒服了一點,也終于可以發出聲音了,雖然仍然很嘶啞。
“我要回去了。”金爵用破鑼嗓子說道。
“外面在下大雪,留在這里吧。”索涼英挽留。
金爵不屑的冷笑,“夏城哪天不在下雪?”
索涼英道:“我的意思是,你有力氣站起來嗎?”
金爵憤怒的抬眼,瞪視著索涼英,恨不得將這個混蛋生吞活剝了,就沒有見過這麼不知節制的混蛋。
索涼英并不與他對視,而是將目落在金爵出來的皮上,上面全都是各種痕跡,真正的皮本都快看不到了。
屋子里燒起了地壟,暖烘烘的,一點也不冷,窗外還在下著大雪,被一扇窗,隔絕了所有的寒冷。
索涼英拿出了自己的服,替金爵披上,金爵卻非常嫌棄的想要將它扔掉,卻聽見索涼英說:“你如果想要勾引我,就把服拿下來,看到你那滿的痕跡,讓我不由得再次回味起昨晚的滋味,我不介意現在繼續。”
金爵抓著服的手指一僵,頓時不知道是該把服扔掉,還是不要怒索涼英這個禽比較好。
索涼英端起餐盤里的一碗米粥,遞給金爵,“吃飯吧,了一天了。”
餐盤里還有兩道小菜,菜不錯,還冒著熱氣,應該是索涼英剛做的。
聞到飯菜的香味,本來還在生氣的金爵,肚子非常不爭氣的咕咕起來,顯然是得很了金爵把碗接過來,開始吃飯。
不就是和個男人滾床單麼,有什麼了不起,就當是花錢請來的MB,反正自己也有被爽到,還沒花錢,他不虧。
就這樣,一邊自我暗示,一邊大口吃飯,先填飽肚子再說。
一連吃了三碗飯,金爵才覺得飽了,渾的力氣也回來了大半,整個人也終于活過來了。
天已經漸黑,睡了一天了,這個時候肯定睡不著了。
沒辦法,只能下床穿服,把昨天被索涼英一件一件掉的服,再一件一件的穿起來,服剛穿好,索涼英已經收拾完回來了,見金爵穿的這麼整齊,不由得奇怪。
“你聽到了?”索涼英問。
“聽到什麼?”金爵反問。
“元首府派人來通知,讓我們過去開會。”索涼英道。
“現在?”金爵奇怪的看了看窗外,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什麼事這麼急,居然要在晚上開會?
“可以走嗎?我們一起過去。”索涼英關切的看著他。
“死不了,走吧。”金爵拿起自己的金邊眼鏡戴上,視野終于變得清明起來。
他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僵的作,和遲緩的腳步,還是出賣了他的狀況好在天氣寒冷,他們每個人上都穿的很厚,像脖子上的那些痕跡,都能被很好的被掩蓋住。
金爵沒有乘坐騎出來,只能和索涼英同乘一騎,頂風冒雪的趕去元首府開會。
等他們到的時候,唐時家的書房里,已經都坐齊了,只差金爵和索涼英二人。
他們剛進門,就迎來了所有人的視線,秦烈、龍眠和炎星看得格外骨和不加掩飾,仿佛想要憑眼睛就能看出來他們到底有沒有滾床單,要是滾了,那誰上誰下這個值得深思的問題面對他們的視線,索涼英非常坦然,一張棺材臉沒有毫變化,就跟往常一樣,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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