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溫暖看著一開口就幫著涂山說話的余玉秋,“這麼多年,涂山有沒有找別的人?”
余玉秋回答的很快,“沒有。”
季溫暖挑了挑眉,“你這麼肯定?他和你說的?”
余玉秋點了點頭,臉上出了季溫暖從沒見過的甜和。
“我一來,他就因為我有兒和我吵了一架,說我背叛了他,他說他這麼多年守著兒子,沒有娶妻,人都沒,我卻有你這麼大的兒!”
季溫暖驚訝的瞪大著眼睛,不可思議。
“沒有娶妻,人都沒?意思就是他這麼多年,一直過的都是和尚的生活?他那方面沒問題的吧,他看著強的。”
余玉秋看著季溫暖,“你還會看這個啊,你是不是早就看出秦四那方面沒問題?”
因為余玉秋這些年沉迷‘男’,外面的世界又開放,這樣的話題,母兩不是第一次,談的是毫不避諱,沉重的氣氛都變的輕松了不。
“我和四爺能走到一起,恰恰是因為,我看走眼了。我就是有點詫異,你離開巫族的時候,他應該就二十多歲吧,最是氣方剛的時候,這是二十年啊,如果一直沒過人就算了,他了你,還生了孩子,正常男人不都有生理需求的嗎?”
“應該是真的,伺候我那兩個宮,也在我面前提起過這事,說這麼多年巫族一直都沒有族長夫人,他邊伺候的都是男人,也有的投懷送抱,但被他扔出去了,因為太丟人,他脾氣又,就再沒人這霉頭了!”
季溫暖驚嘆的豎起大拇指,“那他真的很厲害,應該說,他真的很你,食也,尤其男人,只能說他你真的是到骨子里,到有了潔癖,不了別的人。”
季溫暖直視著余玉秋的眼睛,一字一句很認真的說道:“師父,你也很他,雖然你心里也恨他怨他,但是超過恨,你們都很彼此。以前我總覺得和四爺之間磨難太多了,和你們一比,才覺得自己有多幸運。他是不是覺得我是你和其他男人的兒?”
“對,我來巫族找他的初衷就是讓他想辦法治你的病,他因此大發雷霆,差點……不過他最后控制住了,沒對我做那種事,但是也不讓我離開,因為這些事,我們最近天天吵架,關系極度僵,小暖,我有些時候看他那樣子,覺得心酸的,他這些年過的也很不容易!”
余玉秋皺著眉頭,很顯然,這樣的現狀,并不是想要的。
聊到這里,季溫暖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余玉秋心的想法了。
如果拋卻那些恩恩怨怨,余玉秋是愿意留下來的,如果這次走了,不會開心,只會后悔難過。
“剛剛在外面,我控訴巫族族長的那些罪狀,有些是真的,有些是我火上澆油。他只說把四爺關進黑室,沒說把我也關進去,也沒有說不治我,更沒有說讓四爺親眼看著我備煎熬死在他面前這樣的話,我是因為四爺傷特別特別的生氣才那樣說的,他擔心我在來巫族的路上出事,還特意準備了藥讓索羅帶給我服用,他應該是恨了我的,不得我死,他讓步的原因,就是你了。”
余玉秋擰著的眉頭舒展了些,“你覺得我應該留下來?四爺了傷,你不生氣嗎?怎麼就幫他說話了?”
“生氣,當然生氣了,現在還很生氣,但如果是四爺站在他的立場,應該也會這樣做,說不定會比這個更過分。當然,他立場怎麼樣是不需要我諒的,但是他是你在乎的人啊,而且他都覺得我是你和別人生的兒,都還愿意為了你替我治病,不錯的,有些事,你放不下,那就再考驗他一段時間,讓自己消氣,我相信已故的老族長,他應該是希你過的好,而不是心里一直有憾。”
余玉秋看著季溫暖,“小暖,你怎麼那麼好?”
“我孝敬了你那麼多年,你現在才發現我好,也太后知后覺了吧?而且我這麼好,也是有私心的,我還指著他給我治病,讓我能夠陪著四爺長命百歲呢。”
余玉秋眼睛都紅了,鼻子酸酸的,本來是想哭的,聽了季溫暖的話,噗嗤笑出了聲。
上前,握住季溫暖的手,“他不知道你和秦四的事,才會迫你。”
季溫暖這次沒有像之前那樣替涂山說話,“他如果知道,可能做的更過分,他那就是羨慕嫉妒恨,好了,你不用說這些,讓四爺傷的是他又不是你,你和涂山的事,我和四爺這邊是很快就能接的,但是鹿鳴滄那邊,估計有點麻煩,這事你不好說,我找機會和他說。”
季溫暖周到的要替余玉秋解決一切問題。
“恭喜你啊,余玉秋士,兜兜轉轉,有生之年見到了人,這也說明你們的緣分,很快你就會見到兒子,一家三口團聚的,不用害怕,他怎麼想怎麼做都沒關系,你愧疚就好好彌補,他肯定能的到的。”
余玉秋握著季溫暖的手更,“其實我當初救你,是因為想到我那個剛出生就夭折的兒,我這輩子最幸運的,就是那次心救了你,有你這樣的徒弟。”
季溫暖笑,“這難道不是我的幸運嗎?好了,麻了,我們不適合,你看我皮疙瘩都起來了,現在我們來說結界的事,結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才能加固結界呢?”
“需要布陣,我會,但比起涂山來說,我還是略遜一籌,他真的各方面的能力都很強,所以他不想娶親墨族沒人敢勉強他。你現在看到巫族況糟糕,這已經是改善后的了,我上次來墨族的時候,給他們帶了很多食的種子,還有一些墨族的一些好的生活方式。”
余玉秋提起涂山,忍不住就夸贊了幾句。
話說完,余玉秋又覺得有些尷尬,看著季溫暖解釋了句,“我只是實話實說。”
季溫暖笑,“我知道,實話實說,在我眼里,四爺也是最優秀的。既然我們對墨族的族長之位勢在必得,那就更需要巫族族長的幫忙。”
余玉秋鄭重的點了點頭。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外面的天漸漸暗了下來。
余玉秋留季溫暖吃完飯,季溫暖站了起來,拒絕道:“不了,我去看看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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