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溫暖跟著余玉秋,一起到了住的地方。
和外面一樣,余玉秋現在住的房間,也幾乎是照搬了墨族圣大小姐府的房間。
只是明明差不多的東西,這里看著總有種說不出的獷,沒有那麼細,卻可以看出涂山一片赤誠的真心。
兩人剛進屋,還沒坐下,余玉秋看著季溫暖說道:“秦四的事,我替涂山向他道歉,他應該不是故意的。”
余玉秋這樣的開始,把想要開門見山的季溫暖打的有些措手不及,也讓季溫暖明白涂山在余玉秋心里的分量和地位。
“涂山?你說的是巫族族長?你替他向我道歉?余玉秋士,我們認識十多年,你從來沒因為誰向我道歉過,你和那個巫族族長是什麼關系?”
余玉秋很認真的想了下,嘆息道:“我不知道怎麼回。”
“不知道怎麼回,那就是有關系了,我看的出來,他很喜歡你,而且想盡辦法想要把你留在他邊,你呢?你對他是什麼想法?你們是不是還有一個孩子?那個孩子現在在哪里?你在外面這麼多年,那麼多人追卻始終單不為所,是因為那個巫族族長?”
季溫暖坐在房間的桌上,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
余玉秋坐在季溫暖邊,“關于孩子,你……怎麼知道?”
季溫暖解釋回道:“我在來之前,張山峰告訴我的,他覺得你是被強迫的,因為這個他也很擔心我,不想讓我來,所以我提前讓鹿鳴滄準備了炸彈綁在上,一路也是提心吊膽,但現在看起來,你似乎并不是被強迫的。”
“這事說起來有點長。”
“那你就慢慢說,反正我人都到墨族了,也不急這一下。”
季溫暖又給余玉秋倒了杯水,放到了面前。
“你和他真的有孩子?男孩兒還是孩兒?按年齡來算的話,是不是應該比我大點?你對巫族族長有,為什麼那麼抗拒他提起?”
提起孩子這個話題,余玉秋臉上的表,痛苦又復雜,陷了回憶。
“和你差不多大,我和涂山,我們的第一次,是我自己心甘愿的,并不是勉強,但是懷上孩子那幾次,是他強迫我的,他想利用孩子把我一直留在巫族,永遠不要再去墨族,但是我為墨族的圣大小姐,當然不可能答應,我各種想辦法嘗試離開,最終在生完孩子的十天后功逃出了巫族,當時是張山峰第一個發現了我。”
“因為他強迫你生下了孩子,所以你恨他,這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為什麼這麼多年,從來沒聽你提過孩子的事?”
余玉秋咬著,眼眶有些泛紅,手撐著腦袋,緒更加痛苦。
“因為不敢提,想都不敢想。我本來懷的是雙胞胎,龍胎,他們的都不是很好,尤其是孩兒,在出生沒多久就夭折了,巫族和墨族一樣,都重男輕,但是涂山很喜歡那個孩兒,甚至超過了兒子,我就是在孩子走后的第三天,趁著他悲傷過度逃走的,孩子的死和我有很大的關系。”
余玉秋雙眸含淚,滿是自責愧疚,“我孕期的緒起伏太大,我不止一次想要把他們打掉,因為涂山看得才沒功,我還嘗試著逃跑了幾次,如果我安心養胎的話,他們兩個現在肯定都好好的活著,他們在我肚子里的時候,我就沒好好對待他們折騰他們,他們出生后,我也沒盡到過一天母親的責任,我有什麼臉面對他們?”
余玉秋話說到最后,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用手捂著臉,哭出了聲。
季溫暖沒有再問,而是起站到了余玉秋的旁,手摟住。
“這事你是有不對,但是那時候,你有你的立場,而且這件事是涂山有錯在先,是他強迫你在先,還讓你生下孩子。”
季溫暖說到這里,皺著眉頭,表和口氣都極其憤怒。
雖然余玉秋被強迫前和涂山已經有了關系,但是在不想的況下,涂山強迫,這和強有什麼區別?
這就是強!
他還強制余玉秋生下孩子,意圖利用孩子綁住,不管他的初衷是什麼,這種行為妥妥的就是渣男,也完全違背了的生育自由。
作為新世紀,季溫暖對這些事沒一樣是能忍的,再加上涂山弄傷秦弈沉的事,季溫暖心里也是窩火的很,就想罵涂山一頓,可看著余玉秋那樣子,還是忍住了。
“如果你心里在意,就好好和他解釋清楚,他是不是愿意原諒理解那是他的事,但彌補不彌補那是你的事,雖然他已經過了最需要你的時候,但不管什麼時候,人都應該是母的,我不知道巫族和墨族對涂山做的那些事是什麼看法,但是在我看來,我覺得他的錯誤遠超于你,所以說清楚就好了,有問題解決問題,不要讓愧疚一直埋在心底。”
余玉秋臉上還掛著淚痕,手了,看向季溫暖,“你不就不需要?”
“我不是不需要,是溫靜怡不給,還腦子有包似的一次次傷害我,挑戰我的底線,我是不敢對抱希了,而且我那不是因為有你了嗎?在我沒你媽之前,你在我心里差不多就是那地位。”
余玉秋剛的眼淚又噴了出來,“你這時候說什麼煽話?”
季溫暖手給眼淚,“實話實說怎麼是煽,難道這麼多年你不是把我也當兒對待的嗎?你就當我是你兒,你現在老實告訴我,對涂山,你是什麼想法和態度?你想和他在一起嗎?”
季溫暖安了余玉秋幾句,見緒漸漸平復下來,退回到了位置,一臉正的問余玉秋。
“我和他……墨族和巫族……我和他之間,隔了太多,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關于兩族的事,我也聽鹿鳴滄和索羅說了些,所以大概知道一點,不管那個,你就問問你的心,想和他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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