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道是天才設計師,可只有自己知道,當年參加比賽的畫稿是溫念畫的。
那個時候,跟溫念是室友。
溫念在畫畫方面有很高的天賦,反觀卻資質平庸。
畢業那年,想參加世界珠寶設計大賽,可怎麼都畫不出設計稿。
有一次,外面尋找靈無果,垂頭喪氣地回到宿舍。
無意間看到溫念桌子上堆了一疊畫稿。
當時翻著那些畫稿,只覺每一張都不釋手。
知道溫念畫這些設計稿只因為喜歡,從來不參加比賽。
當時就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從里面了幾張去參賽。
沒想到那幾張稿子,讓瞬間火全球。
為了人人敬仰的天才設計師。
可兜兜轉轉,天道回。
兩年過去了,溫念竟然跟進了同一家公司。
如果溫念繼續留下去的話,設計稿的事早晚有一天會敗。
不行,不能讓溫念留在這里!
想到這,把設計稿往旁邊一扔:“出圖這麼快,該不會是抄襲了別人的吧。”
徐慧不解:“總監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盈臉上出一嫌棄的表。
“我跟溫念是大學同學,還是室友。”
徐慧驚訝道:“這麼巧?”
張盈說:“所以沒人比我更清楚的事。當年我跟一個宿舍的時候,我們宿舍有個孩子畫畫天賦很高,但不喜歡拋頭面。溫念表面上裝作跟關系很好的樣子,背地里卻抄襲的畫稿去賣錢。”
“有一次拍畫稿的時候被我發現了,還哭著求我不要告訴別人。我當時心,就幫瞞了下來。沒想到溫念參加工作了還死不悔改,依舊抄襲別人的畫稿。”
“不然像這樣一個剛門的設計師,怎麼會在如此短的時間,畫出這樣一幅高質量的設計圖。”
徐慧聽張盈說得有道理。
虧還以為溫念是真的有實力,慶幸自己組招了一個優秀的設計師。
沒想到竟然是個抄襲狗。
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抄襲的人。
當年參加工作的時候,就被同事抄襲了作品,害被公司開除。
這麼些年,走了很多彎路才坐到今天這個位置。
要不是因為那件抄襲事件,恐怕連設計總監都當上了。
徐慧憤恨地說:“這種人,直接讓人事部開除就好了,不配留在我們公司!”
張盈卻說:“不行。畢竟現在只是我們的猜測,沒有直接證據,也沒有犯錯,貿然開除的話,會落人口實,
徐慧問:“那我們怎麼做?”
張盈笑道:“當然是讓知難而退。”
徐慧了然:“我知道怎麼做了。”
*
溫念白天被徐慧安排了不事,有點累。
下班回家,不愿意做飯,就只吃了個蘋果。
一個人生活,簡簡單單。
想吃什麼就做什麼,不想吃,就不做。
生活別提多自由愜意了。
不像跟秦琰結婚的時候,每天變著花樣給他做飯。
為了讓他能吃好一點,有時候燉個湯都要花五六個小時。
可他還經常不買賬,有應酬不回家吃飯也不說。
總是害的心白費。
正想著,電話響了。
是一個陌生電話。
溫念不知道是誰,隨手接通了。
秦琰懶散的聲音傳了過來:“我那套藍的睡你放哪了?”
溫念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是秦琰。
把他之前打過的電話都拉黑了,沒想到他還敢打電話過來。
而且給他買了十幾套睡,就非得穿那套藍的?
他故意找茬是吧!
溫念沒好氣地說:“右邊第三個柜子最左邊掛著的服那里。”
秦琰拿著電話,打開溫念說的那個柜子,一套藍睡掛在里面。
他用手了一下睡,沉聲說:“沒找到,鬼知道你掛在哪里!你現在回來給我找!”
溫念以前還慣著他。
現在兩人都離婚了,不伺候了。
冷聲說:“你穿不穿,我就算死也不會回去!”
說完,把電話一掛,立刻把這個電話號碼也拉黑了。
秦琰聽著嘟嘟嘟的忙音,氣得額上青筋直冒。
他把手機重重地往地上一摔。
“溫念,你有種!有本事你這輩子都別回來!”
樓下的傭人聽到靜,擔心地敲門。
“秦先生,您沒事吧?”
“滾啊!”
傭人嚇得膽戰心驚地走了。
前天剛到這里做事。
秦先生給錢很大方。
就是每次回家的時候脾氣都很不好。
聽隔壁家的傭人說,先生之前有個妻子,已經好些天沒回家了。
先生應該是看夫人不在家,所以很生氣吧。
希夫人能早點回來。
不然,以先生這樣一日勝似一日的暴躁脾氣。
怕自己有命賺錢,沒命花啊。
*
溫念掛了秦琰的電話,把手機扔到一邊,起去了畫室。
準備好一應畫,開始落筆。
這兩天有靈,畫的還算順利。
如果能繼續保持的話,可以提前幾天把畫給蘇安娜,說不定能解的燃眉之急。
剛畫完一個部分,站著欣賞了一下,心里頗為滿意。
正準備落筆下一個部分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溫念放下畫筆,出疑的表。
這麼晚了,有誰會來找?
走到門口,過貓眼往外一看。
是季凌辰。
打開門:“你怎麼來···”
還沒說完,瞥到他邊的兩個大箱子。
“你這是···”
門口疏淡的線下,季凌辰面如冠玉,目若星河。
他笑道:“既然我們已經結婚了,當然要住在一起。”
溫念一臉驚訝:“可是我們是契約婚姻啊,假的。”
季凌辰一聽,臉垮了下來。
“可是我把結婚證都拍給我媽了,說過段時間要來看兒媳婦。那個人明得很,如果我們不住在一起,被看出端倪怎麼辦?”
溫念用手扶額。
這輩子最憾的事,就是不能孝順媽媽。
這讓怎麼忍心去傷了另一個媽媽的心。
季凌辰用這一個理由,就把拿地死死的。
無奈地閃開:“你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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