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姐姐。”
姜眠從洗手間出來聽到后面有人自己,扭頭看去發現是趙旗。
男孩靠著墻,正一臉明笑容地看著。
姜眠淡淡一笑,走到他面前,“找我有事?”
“是有點事。”趙旗臉上出了不好意思的模樣,“我想跟你學習一下怎麼管理公司。”
“以后我想自己開公司。”
姜眠挑眉,“這東西可沒有白教的。”
教會徒弟死師傅,尤其在商界,沒人愿意教外人怎麼經商,如何管理公司,教會了,有一天對方就會與自己搶奪利益。
“我不讓你白教,以后我立了自己的公司會報答你的。”
“比如?”
“給你份或者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趙旗滿臉真誠。
姜眠覺有趣。
已經很久沒聽到有人給畫大餅了。
真是新奇。
或許趙旗可能真的是個天才,但天才想要在這個社會上混的如魚得水,也是要經歷爬滾打的,尤其是如何掌控人心,更是需要經驗積累,
趙旗太自負了,以為自己年輕輕就了解人心,能夠掌控人心。
實在是可笑至極。
姜眠笑著近照趙旗,臉上的笑容有些鬼魅,“小朋友,你能創造的價值太低了,所以你能給我的,都是我不稀罕要的。”
趙琪原本因為近而泛紅的臉,因為的話漸漸變得蒼白。
“人無時無刻想從別人上得到東西,這無可厚非,但有的人你想從他上得到東西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趙旗瞬間有一種被姜眠看了的覺,他不敢再與對視,垂下了眸子。
姜眠沒再說什麼,后退兩步,笑著離開了。
離開以后,趙旗臉上的表逐漸變得扭曲,他不甘心的握雙手。
從姜眠剛才的話中他到了輕蔑和瞧不起。
這對長久以來聽到的都是夸贊的他來說是無法接的。
“臭婊子,你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靠出賣才得到了今天的一切,你給我等著瞧吧。”趙旗看向姜眠離開的方向,“我早晚讓你像條狗一樣趴在我腳邊搖尾乞憐。”
顯然,他并沒有把姜眠的警告放在眼里。
姜眠回了包廂,沒有了繼續吃的胃口。
他看向正跟周耀輝聊得火熱的崔媛,“吃完飯你打算去干什麼?”
崔媛搖頭,“還沒想好。”
“那我帶玲玲去辦點事,之后你要是想好去哪玩了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們再過去。”
這不過是離開的借口罷了。
崔媛當然知道,但現在確實想跟周耀輝獨一下,所以笑著說道:“好。”
姜眠起,帶著付玲玲一起離開了。
出餐廳上了車,付玲玲關心地問道:“姐姐,你去洗手間去了那麼長時間,是不是吃的肚子不舒服呀。”
“不是。”姜眠啟車子,“是到了趙旗,跟他說了幾句話。”
“他是不是不是好人啊?”
姜眠淡笑,“他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不要接為好。”
“好!”
姜眠把車子往前開,開了有二百多米,突然被一輛豪車攔住了。
付玲玲以為是壞人,立馬變得有些張,“姐姐,這是……”
姜眠認得這車,淡淡一笑,“你在車上等著。”
說完,就下去朝豪車走去。
車上的司機下來給打開了后座左側車門。
姜眠上去,看著旁坐著的男人,笑容燦爛地說道:“崔叔叔,好久不見了。”
原來攔車的是崔志。
崔志笑著點頭,“是好久不見了,你最近可好?”
“還不錯,崔叔叔呢?”
“我是不太好。”崔志苦笑了一聲,“那個周耀輝你也見過了,覺他如何?”
姜眠就知道他是為了媛媛而來。
崔志很崔媛這個寶貝兒,雖然崔媛平時看起來自由的,但其實每天干了什麼,接了什麼人,崔志無一不知。
崔媛一直都活在他的羽翼下,被他嚴保護著。
“外表與里不一,接近媛媛目的不純。”姜眠評價道。
崔志臉上出了欣的笑容,“還好你看出來了。”
“崔叔叔調查過他了嗎?”
“調查了,不過他的份和家世背景是真的,但長經歷都是假的,真的查不到。”
“他家世背景是什麼?”
“家里就是開了一個做瓷的小廠。”
姜眠斂眉沉思。
以周耀輝的這個家世背景,他應該沒有能力掩蓋自己的長經歷,所以有人幫他掩蓋的可能更大一點。
如果是這樣,幫他掩蓋長經歷的人一點來頭不小。
“我看媛媛對他很喜歡,這樣下去肯定會到傷害的,所以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幫幫我,幫幫媛媛,你也了解的格,這事我要是手的話,只會激起的逆反心理,更對這個男人不肯放手。”
姜眠點頭,“確實是這樣。”
“您放心吧,媛媛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肯定不會眼看著傷害的,就算您今天不來找我,我也不會什麼都不做。”
有姜眠這話,崔志就放心了。
之后,姜眠關心了幾句崔志的就下車走了。
回到自己的車上以后,付玲玲連忙問道:“姐姐,那車里的人是誰呀?”
“媛媛的父親。”
付玲玲也聰明,立馬說道:“他是為了媛媛姐來找你的吧。”
姜眠笑著點頭。
“看來媛媛姐的父親很。”崔媛有些羨慕地說道。
“是,媛媛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這是很多人窮極一生都無法得到的。
人類的一生都在不斷追求幸福,但幸福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得到的東西,也是最容易失去的東西。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所以付玲玲和姜眠都沒有再說什麼。
姜眠把車開回家,進屋以后就上樓打算午睡。
到了房間門口一推開門,立馬就覺到不對勁。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只手就從門后出來抓住了的胳膊。
一切發生的太快,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一高大的軀在了門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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